尤利亞砰地一聲關上房門,將那十幾名大漢隔絕在外,豐滿的胸脯卻仍在劇烈地起伏。
剛才發生的一切,在她二十二年的人生中,無疑是最為恥辱的一刻。
作為烏蘭共和國元首的妻妹兼情婦,作為在傑弗裡和羅斯都響當當的名媛,作為羅斯會館的大老板,竟然眼看著自己的手下被殺,卻毫無辦法,還要忍受凶手的言語侮辱,這簡直,簡直就是尤利亞做夢也不會想到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報複!一定要報複!一定要將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蛋基爾碎屍萬段!”女人打定主意,便開始大哭起來。
不得不說,尤利亞是個絕對稱得上萬裡無一的美人。
她沒有摩羯童的火爆冷豔,更談不上西來爾的溫婉柔媚,也缺少妙春的纖巧靈秀,可是,尤利亞卻有著一股女人身上罕見的野性與不馴。
對於很多男人來說,如果能把這樣的女人徹底收服,那將是一種在彆的地方都難以得到的成就感,是一種可以令彆的男人羨慕、嫉妒甚至崇拜的炫耀資本。
就是這樣一位尤物,此時卻哭得梨花帶雨,痛徹心扉。
“尤拉,是誰惹著你了?”一名同樣穿著睡袍的男人叫著美女的小名,施施然自臥室走進了客廳。
這男人四十幾歲的年紀,擁有一副雖不算英俊,卻能讓人見了便很容易產生好感的麵孔。
他的雙眸機警又炯炯有神,此刻正帶著一絲不解看著麵前發脾氣的女人。
女人見終於把正主“請”了出來,心中稍安,卻哭得更凶了。
男人微微一笑,從酒台上拿起一瓶石榴色的紅酒斟了兩杯,一邊自飲,一邊端著另一杯開始“賞雨”。
尤利亞又哭了一陣,卻不見男人來哄,抬頭望去才看到對方充滿戲謔的眼神。
“哼!”她用睡袍不顧形象地擦了擦臉,起身走到酒台前,抄起那瓶剛開封的紅酒便朝喉嚨裡倒去。
男人見狀,笑容緩緩收斂,不悅地說道“夠了!不要孩子氣!到底出了什麼事?”
“夠了?我確實是受夠了!做你的女人卻不能公開身份,如今被人指著鼻子罵發情的母狗還要忍氣吞聲!我真的受夠了!”女人說著,一把奪過男人手中的酒杯,在台上磕碎,隨即便將破口向自己的腕脈劃去。
“不要!”男人吃驚之下,大手揮出,那破酒杯便夾雜在一陣青色的能量中飛了出去。
尤利亞愣神的工夫,身體已經被男人牢牢抱住。
她拚命掙脫無果之下,張口便咬住了對方的手臂。
男人吃痛,倒吸了一口涼氣,同時也聞到了一絲血腥味。
他正要發作,卻見懷中女人的睡袍已經淩亂不堪,那具前挺後翹,欺霜賽雪的**則尚在扭動掙紮個不停。
男人突然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想也不想便長驅直入,展開了狂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