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瓦洛佳人在空中,避無可避。他突然蜷縮起身體,單手攬住雙腳,另一隻手則擲出了能量凝成的匕首。“米津,我受元首指派到此公乾,你怎敢對我出手?!”年輕人同時嘶聲喝道。
沒想到對方在如此境況下還能變招,米津一掌打空,匕首已迎麵而至。
“果然有兩下子,可惜了!”老頭冷聲說著,魁梧的身軀上已經騰起一片璀璨的藍色光芒、並毫無懸念地將匕首崩碎了。
此時,米津殺心已起,他不顧瓦洛佳的喝問,單手虛抓凝出一杆冰槍便遞了出去。
老頭這次一出手,年輕人馬上體會到了巨大的壓力。他憑著奇招得到了喘息的機會,可雙足剛一落地,就感覺全身的血脈都快要被冰槍上包裹的冷厲氣息凍住了。
“不能停!”瓦洛佳腦中隻來得及閃過這個念頭,人就如同狸貓般翻竄了出去,同時兩柄短刃離手而出。
“咦!”米津為對手的詭異身法大感驚訝,輕呼出聲。同時,他雙手一錯,無數尺許的尖銳冰峰便隨在瓦洛佳背後接踵出現。看樣子,年輕人是真的不能停下來了,否則必會被洞穿無疑。然而,人力有窮時,待到能量耗儘,瓦洛佳還是難免敗亡的結局。
雙方交手隻在瞬間,反應都很快,尤其年輕人的動作更是兔起鶻落、迅捷無比。而作為代價,則是注力的巨大消耗。
米津實力高絕,他兩擊不中,又見對手居然還能反攻,心裡的殺意便不知不覺多了些好奇。於是,這老頭雖然表麵上保持攻勢不便,實則暗中留手、想看看年輕人還有沒有更多的驚喜呈現出來。
相比之下,瓦洛佳一直掙紮在生死邊緣。實力的天壤隻差,令他捉襟見肘、隻能瘋狂輸出注力才能憑著特殊的身法保命。
年輕人此時已經無暇考慮對手為何會突然痛下殺手,他隻能承受選擇“由心”而行所必然帶來的後果。
巨大的消耗之下,瓦洛佳的身形開始變得緩慢。終於,一支冰峰刺穿了他的右腿。
年輕人悶哼一聲,任由血流如注,竟借力騰空而起。
“靠!這也行?!真有你的!可是,你總得落下來吧?!”米津又被驚了一下,他稍有猶豫,但還是催動注力在對方身下布滿了冰刃。
這時,瓦洛佳的兩柄短刃剛剛襲到,老頭對此不屑一顧,知道憑著防護便可將其再次摧毀,“相同的招式一用再用,難道就沒彆的花樣了嗎?”他感覺有些遺憾。
然而,兩柄短刃在碰撞到防護的瞬間卻並未像之前那般破碎,或者說,它們是在碰撞發生前就自行碎開了。在兩蓬白色光暈的包裹中,這些能量有生命般化作細絲,竟然攀附在了屏障表麵。
“這不是金係注術,而是變術門的陰招!”米津雙眸微凝,便見掌握著細絲另一端的瓦洛佳已經借著牽引之力、向自己撲來,同時也避過了身下的冰刃。
“這種級彆的偷襲簡直就是找死啊!”老頭輕歎著,一掌拍出。
“不找死、如何能有活路?!”年輕人喃喃說著,從懷裡掏出個拳頭大小的圓盤迎了上去。
“砰!”圓盤在被擊碎的同時光芒大盛,而瓦洛佳的一口鮮血也正噴在了光暈中心。
】
這一下,包括米津和他的兩名手下在內,三人頓時陷入了血光幻境之中。那種暗紅的色彩瞬間充斥四周,炫目又刺眼,還帶著澹澹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