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地自救軍(自治軍)6團團長陳雨霖正率領著他的隊伍與7團彙合,在內江府沿線布置防禦陣地。
“團長,現在咱們已經到了餘縣,已經是內江府的外圍了,構建三道防線,應該能拖住他們。”
新任參謀張自強指著地圖給陳雨霖比劃著。
“好!就讓軍隊在內圍構建防線,不能讓我們打頭陣,讓七團的楚天龍在外圍抗傷害。”
“對了,把那些壯丁一人發把刀,準備當炮灰,布置在第一道戰壕中,到時候哪怕5個人砍死一個國防軍的士兵咱都賺了。”
陳雨霖把目光看向在軍隊後麵當吊車尾的壯丁,說是壯丁也不過是一群饑民,麵帶菜色,被威逼利誘來的。
倘若他們能打死一個國防軍的士兵就能獲得20塊銀元,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天大的誘惑。
蜀軍6團的士兵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盯著這些隨行的壯丁,生怕他們跑了,到時候死的就是自己了。
還有不少士兵也想趁晚上休息逃跑,他們手裡都有幾十塊銀元,足夠回家買幾畝地了,要是把命丟了,那什麼都沒了。
這支各懷心思的軍隊開始在內江府沿線挖掘戰壕,等待著國防軍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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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長,根據偵察兵的彙報,現在叛軍已經在內江府外圍構建了臨時工事,挖起了戰壕,他們修建了三道防線,如果算上內江府城池的話,那就是四道防線了。”
2旅參謀長賀元靖拉著魏子鋒站在高處的山坡指著內江府的防禦陣地說道。
魏子鋒拿起普魯士的蔡司軍用望遠鏡觀察起遠處的防禦陣地。
“我說這公路行軍怎麼沒有遇到什麼埋伏,原來把功夫都花費在這裡了。”
“看樣子修的還是有點名堂的,不過就憑這紙糊的防線,能擋得住我們國防軍長矛嗎?”
“這些人已經丟掉了軍人的榮譽,竟然征調這麼多民夫當炮灰?”
魏子鋒一陣唏噓,看著遠處的戰壕裡,民夫拿著鐵鍬用力的挖掘著泥土,還有些民夫手裡拿著刀劍,而一旁的蜀軍士兵則成了看守,監督著民工挖陣地。
這些人絲毫沒有將遠處的國防軍放在眼裡,覺得戰壕挖深,山高路遠的沒有艦炮的支援,想要突破三道防線還是很難的。
“這些人修建的狗屁工事,連課本上都碉堡和縱深火力網都沒有,要是被炮兵壓製後,連還擊都能力都沒有,炮兵陣地沒幾門炮,還把這炮兵陣地修建在溪流附近,腦袋怎麼想的。”
“大好的高地不多修點碉堡都對不起這地形優勢。”
“我看這指揮官的水平恐怕都過不了我們國防軍三個月一次的軍官考核。”
參謀長賀元靖聳聳肩,和魏子鋒兩人對視一眼,心裡早已經製定了進攻方案。
在兩位高級指揮官對著遠處蜀軍陣地調侃的時候,中下層的軍官們也是登上小山坡,觀察著他們的目標。
隨著軍官們觀察完畢之後,眾人很快出了一個方案,直接步炮協同作戰,專門對付這種沒有縱深的防禦陣地。
“班長,任務已經下達了?”
陳嘉棟眼光火熱的看著班長陶冶清,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拿軍功了,看到自己的好友在1旅立了戰功,打死6名叛軍獲得表彰後,他心裡是真的羨慕。
國防軍內部都是論軍功晉升和獎賞的,最低封賞標準是殺5個敵人,沈瑜還製定了各種勳章,細分每一級軍功對應的獎章,鐵十字勳章、大漢勳章、日月紅色之血勳章、銀龍勳章、橡樹雙劍勳章等等。
“怎麼,這麼迫不及待的想上戰場博軍功讓家人過上好日子?”
陶冶青笑著從包裡拿出一盒江城卷煙廠生產的十渠牌香煙,點燃一根抽了起來,這也是他作為中士級彆所能抽到的煙。
作為現代人的沈瑜當然知道打仗就是後勤,加強後勤建設,絕不虧待前線士兵,煙糖全部供應。
“班長,那叫軍人的榮譽,沒有軍功還好意思說是軍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