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7點多鐘,住在大使館區的朱爾典就被從洋樓大廳內的吵鬨聲所驚醒,當他還在好奇發生了什麼時,助手查爾斯告訴他,大明出動了一半的海軍偷襲了扶桑國,扶桑國海軍損失慘重,這令他的睡意全無,作為一名傑出的外交家,他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化解矛盾,讓這場大戰壓製在遠東,不要將歐羅巴的炸藥桶給點燃了。
畢竟現在的普魯士和大明的關係走的很近,萬一兩者結盟了,大明在遠東出擊印度,普魯士在歐羅巴聯合奧匈和奧斯曼那日不落的殖民體係可就完蛋了。
“該死的扶桑小矬子,他們怎麼回事,都睡著了嗎?怎麼沒有一個人發現大明的艦隊,他們到底在搞什麼?”
“我們的情報人員也是睡著了嗎?我們每年花費那麼多金錢去養他們,結果連幾十艘戰艦離崗都沒有發現,我看還是把遠東負責人給踢了吧!”
朱爾典快速的刷著牙,在仆人的幫襯下換上了一套英倫西裝,拿上一塊曲奇餅就鑽進了前往大明皇宮的汽車,國內恐怕也才剛剛知道這件事情。
現在的他隻有先把大明這頭野獸拖住,等待國內的支援或者表態,關於遠東問題,他也是支持扶持沙俄和扶桑限製大明發展的,背地裡一直支持兩國給大明找事情,對於沙俄來說是跟日不落合作,對於扶桑來說這是給自己找來了個爹,這個爹比黑船事件的美麗國更“靠譜”。
“告訴國內,遠東情況發生了大的改變,大明以往和這兩國開戰海軍不怎麼出動,這次與以往不同,這該死的大明皇帝已經衰老成這樣了,還打什麼戰爭啊!他到底在謀劃著什麼。”
朱爾典看著副手查爾斯發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這20年來大明的海軍除了在10年前和沙俄、扶桑兩國海軍大戰東海,兩敗俱傷後,雙方這些年也隻是在陸地上扯皮,對於出動海軍並沒有多少興趣。
可這墨守成規的規則今日被大明打破了,還是最不光彩的偷襲,他可以想象到這扶桑國被磨刀10年的大明艦隊偷襲後損失多麼嚴重,他日不落帝國這幾十年養的一條狗在世界大戰還沒開始前就被打斷了兩條腿,成了一條廢狗。
“我們還有幾分鐘到皇宮,告訴大明的外交官,我們必須要在今天上午見到大明帝國的皇帝,這件事不能拖延,否則這該死的普魯士就會像娘們一樣撲到大明皇帝的懷裡,賣弄它的風騷。”
朱爾典有些鄙夷的說道,不過它的副手查爾斯碰了碰他的肩膀開口說道:
“閣下,很不幸被你言中了,這該死的普魯士人已經要捷足先登了,他們就在我們的前麵,你看那輛車。”
朱爾典順著查爾斯的手臂方向,看到了開在前麵的普魯士大使汽車,這該死的普魯士人好像也發現了跟在屁股後麵的日不落大使,還搖下車窗對著後麵的朱爾典伸出了右手,用中指給他問好。
“**,這群該死的普魯士人,讓司機加速,我們要趕在他們的前麵。”
朱爾典看著伸出手指的普魯士大使,憤憤不平的說道。
就在朱爾典一行人罵罵咧咧的時候,坐在汽車內的普魯士大使馮卡倫斯一行人卻是十分激動的揮舞著雙手,就好像他們這次進宮麵見大明皇帝後,就能讓大明加入到他們的軍事同盟中。
“這真是個好機會,大明帝國的皇帝簡直太好了,軍隊上層的將領們也很會挑選時間,趕在第二次摩洛哥危機結束沒多久後就發動了對扶桑矮子們的海上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