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朱爾典閣下,我們的陛下並不願意召見你,等到年後再說吧!”
禁衛軍的一名隊長走出宮門後轉告了等候在門外的朱爾典,聽見這話的朱爾典如同吃了屎一樣難受。
“該死!這些普魯士人不知道付出了什麼,竟然說服了大明帝國皇帝,看來我們要和大明成為敵人了,現在趕緊回去轉告國內,讓他們做好行動預案。”
“這該死的扶桑小矬子,怎麼讓我們這麼被動,我們對於遠東的滲透還是不夠,僅僅控製馬六甲還不夠,或許應該給國內說說扶持一個代理人,我看大明帝國的太子還沒有立,或許我們應該尋找一名皇子做更多的接觸。”
朱爾典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皇宮後,冷不伶仃的說了一句,這話令副手查爾斯眼前一亮。
“閣下,或許您說的對,我們應該改變策略,這大明的皇帝坐的皇位時間太長了,他的兒子們可能反而是個扶持對象,扶桑國的問題或許應該擱置,我們給這些矮子們付出了太多了,但是回報和付出根本不成正比。”
兩人迅速的鑽進汽車,開離了大明紫禁城,前往他們日不落的使館,要跟國內交流一下情報。
就在兩人著急回到使館準備和國內商議的時候,在扶桑國的九州島幾處海軍碼頭附近正在上演人間如獄的場景,各種爆炸聲和火焰混雜著人體的碎屑,不斷地衝擊著幸存下來的扶桑士兵的內心。
“該死!我們的戰艦出擊沒有?”
聯合艦隊(第一艦隊)司令伊集院五郎看著外麵一陣陣爆炸聲詢問自己的副手信清保雄。
“長官,我們的聯合艦隊全部軍艦均已離港,隻是敵方火力太猛,我們被圍困在海港內了。”
信清保雄拿出電報給伊集院五郎過目,後者看完之後也是罵罵咧咧的捶著桌子,坐在司令部的他隻想早點回到戰艦上或者離這裡遠一些指揮戰鬥,就怕待在司令部被一枚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炮彈給炸沒了。
“長官,橫須賀急電,他們遭到了大明帝國海軍的偷襲,現在需要我們的支援。”
一名手拿電報的通訊兵跑到伊集院五郎麵前對其鞠躬後,有些焦急的說道。
“八嘎!他們什麼時候受到襲擊的,我們現在都自身難保,哪還有什麼救兵給他們,讓他們抵禦好,大明艦隊的主力在佐世保不是橫須賀。”
“他們6點25遭到了第一輪打擊,損失嚴重,河內號戰列艦被大明海軍炮火擊傷,笠置號防護巡洋艦被擊沉,逐日和清風號驅逐艦被魚雷擊沉,現在東京圈正在被炮擊,陛下讓聯合艦隊的主力回去救濟。”
“八嘎牙路,這些蠢貨,這外麵有20多條戰艦,我們怎麼趕回去支援,還有他們怎麼沒有給我們敲響戰爭警鐘,這些廢物。”
伊集院五郎又拍擊著書桌,發泄著心中的憤怒,還不等他開口說些什麼隻聽見外麵一聲巨響,遠處的海麵上出現了一大朵蘑菇雲,這蘑菇雲攜帶著黑色的硝煙和人體碎屑緩慢的升向了高空。
“是我們擊沉了大明海軍的軍艦嗎?”
指揮部內幾名文員起身走到碎掉了玻璃麵前,抬頭眺望著前麵的大海,隻見那朵蘑菇雲是在他們港口內,連海軍基地都沒有出,隻見斷成兩節的軍艦正在緩緩的沉入水底,那上麵插著的軍旗赫然是個膏藥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