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隊士兵從營房中快速跑出,到校場上集合待命,他們身穿黑色的m36軍服,頭戴m35鋼盔,背上是白色的Y型背帶,褲子上係著白色的腰帶,腳上踩的是野戰型長筒皮靴,頭盔和臂章上印的是兩把帶著血的黑色長劍,底圖是純正的紅色,用以區分身著灰色軍裝的國防軍。
“今日我們軍情局的行動是抓捕敵對分子,各隊伍的任務一件下放到你們的連長,不要辜負統帥對我們的厚望。”
一名軍情局的少校對校場內集合的士兵說道,在銅哨尖銳的響聲下,這些隸屬於軍情局的秘密警察立刻奔向運兵汽車,在了望員的注視下,這些士兵開著60多輛G3a運輸汽車,在執勤守衛的幫助下打開軍營的欄杆,飛快的往楚家的老宅那開去。
協助秘密警察行動的國防軍士兵則是在江城主城區各個路口架設起哨卡,盤問著路過的百姓,這讓一些沉浸在新年快樂中的百姓惶恐不已,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導致全城戒嚴。
“hi,女士,這裡是禁區,請你抓緊回去,否則那些粗魯的男人們將會把你扣押。”
在外圍警戒的一名國防軍士兵阻攔了一位女士想要穿過春鳳大街,並且善意的指了指那些想要越過封鎖的人是什麼下場。
“啊!請問這裡發生了什麼?我們這裡是發生了動蕩嗎?那邊是我的家。”
“不,這些不是你該問的,你隻要知道繞路走開就行,這裡成了封鎖區,上麵有命令才會放行。”
這名士兵說著就和另外4名戰友將攔路的拒馬立刻搬離車道,因為有兩輛軍車拉著42名士兵從這裡經過,看到這種情況的那名女士隻得悻悻離開。
“哎!你們是乾什麼的,這裡是楚府,抓緊離開,我們家老爺沒有犯事。”
兩名楚家守衛見到一隊士兵直接衝向楚府後立刻大聲的說道。
“是兩隻看門狗,乾掉他們,三組留在外麵,4組去後門,讓5、6組分散在周圍500米的地方,防止他們家有地道逃跑,1、2組跟我進去。
魏銘率領著他的1營,直撲楚家老宅,一腳踢開楚家大門,隻見楚家人正在後花園裡麵搭了戲台子,正在那裡聽昆曲,突如其來的兩聲槍響讓這一大家子人不免的有些驚恐。
“老爺,這是怎麼了,家裡是遭了土匪嗎?”
楚厚德的一名小妾畏縮在這老骨頭的懷裡,嗲嗲的問道。
“壞了,這哪是土匪,絕對是城內的士兵進了咱們府邸,肯定是發覺了什麼東西,趕緊跑。”
楚厚德知道這江城的治安很好,根本就不可能有土匪,這除夕夜有槍響,隻能說官軍來到了他們家,聯想到這幾日自己和那扶桑人秘密做的生意,頓時讓他汗如雨下,一把年紀的他立刻推開身上的小妾,讓自己的兒子組織家丁,拿槍阻攔這些官兵,給他爭取逃跑的時間。
“砰砰砰~”
幾聲槍響擊中了一名士兵,其餘的士兵立刻尋找掩體,組織反擊。
“他娘的,這些家丁手裡有槍,機槍班把機槍架設好,其餘人扔手榴彈。”
作為一名排長的趙晨龍沒有因為楚家家丁手中有槍而手忙腳亂,立刻讓人把受傷的隊友拉到青石搭建的牆壁後麵,招呼著自己排內的一個機槍班爬到側麵的屋頂上架設機槍進行火力壓製。
“嘩啦~”
幾片青瓦被機槍扒拉下去,麥德森輕機槍被架在4米多高的房頂上,對著花園的東出口就是一陣火力輸出。
“噠噠噠~”的機槍聲回蕩在東出口附近,這些沒有經過訓練的家丁們顯然不是專業戶們的對手,隨著機槍和手榴彈的加入,這些家丁頓時被打的抱頭鼠竄,一個個哭爹喊娘的丟下了手中的長槍,跪在地上投降。
不過這些執行任務的士兵顯然沒有在意這些人,看也不看的就往戲台的方向趕去,四個出口都被這些士兵把守,沒有人能逃脫。
隻見70多歲的楚厚德丟下老婆孩子兩腿倒騰的飛快,徑直的跑到後花園的一座假山內,打開了裡麵的地洞鑽了進去,想要躲避士兵的搜查。
“營長,這裡230多號人,隻有楚厚德不見了,這是他的親戚和老婆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