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海陽前線告急,他們遭受了猛烈的攻擊。”
“溫斯頓上校請求援兵支援,他們需要在明天上午前得到支援,否則可能會頂不住而被迫投降。”
一名副官匆忙的拿著電報跑到正在睡覺的坎兒哈德麵前。
聽到這個消息的坎兒哈德立刻從木頭搭建的臨時床板上坐了起來。
自從開戰後,他就沒睡過一天好覺,每天收到的消息都是告急和求援,沒有一點給大明軍隊造成嚴重傷亡的消息。
“該死的,每天四地都是求援,我給他們支援的頭都大了。”
“扶桑國的18旅團到哪裡了,讓他們抓緊來到河內鞏固陣地。”
“告訴溫斯頓上校,他就算死在陣地上也得給我頂住,援軍已經出發三日了,明日必定會到達。”
坎兒哈德頂著一個黑眼圈,十分惱怒的說道。
他感覺自己的手下都跟飯桶一樣,明明有著人數優勢,結果戰局打的稀爛,他是真想指揮法蘭西本土的精銳部隊,而不是這些二三流的殖民軍。
“將軍,安沛方向丟失了聯係,恐怕是遭遇了不測。”
另一名副官也推門而入,將一則並不好的消息給坎兒哈德給帶了過來。
“什麼?西北部的安沛縣失聯了?這怎麼可能?是那些白旗軍乾的嗎?”
坎兒哈德錯愕的看著自己的手下,有些難以置信的拿來地圖。
看著安沛的位置,他心裡有些不安,好像自己的防線已經漏洞百出,敵人正在從東西兩麵而來。
一種不好的預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米西林中尉,你去聯係一下老山前線的守軍,那鎮南關方向的大明軍隊到底進攻沒有?”
“卡特爾上尉,你去派一隊騎兵,抓緊去越池,看看這個地方丟沒丟,還有讓18旅團停止前進,就地防禦,我害怕我們被鉗形攻勢給夾擊了。”
“對了,趕緊讓那兩艘炮艇來到河內,不要在下遊守著紅河三角洲的入海口了,讓他們到河內沿江據守。”
坎兒哈德匆忙的下了幾道命令,此時的他睡意早已全無,隻想守好河內。
8月4日淩晨2點的法蘭西殖民軍河內總部內,十幾名參謀在裡麵進進出出,拿著電報和最新的戰況不停的調整著他們的部署。
殊不知距離他們2公裡外,一支已經滲透進來的特種作戰小隊把目光放在了指揮中樞上。
“剛子,你去讓孤狼小組放過前麵這隊巡邏的法蘭西人,不要打草驚蛇,繞到右後方的那間民房內,從那裡翻過街道。”
史強小聲的指揮著隊員程剛緊貼在暗處的牆角,阻止在暗角準備伏擊巡邏隊的孤狼小組。
史強作為長城守望特種部隊的隊長,率領著5個小隊在兩周前就已經滲透在河內外圍,今夜他們將趁河內守軍調防之際,破壞掉法蘭西的指揮中樞,讓他們的士兵得不到作戰命令。
五個作戰小隊(60人)早已經分工明確分散在指揮部附近。
看著巡邏隊離開了西泯街道,史強指揮著躲在暗處的隊員全都離開掩體,快速的往指揮部方向突進。
在月光的照射下,小組隊員們拿著地圖仔細核對方向,確定自己的位置,準備給法蘭西人來上致命一擊。
“索爾,聽說前線的部隊死傷慘重,被這些大明人追著打,你說咱們到時候怎麼辦。”
“我還年輕,可不想死,蒙麗莎還在等著我回去結婚呢!”
“真是晦氣,為什麼我被派來到安南不是來享福的,卻是來打仗的。”
一名在指揮部外站崗的士兵有些抱怨的說道。
“哦!老兄你振作點,我們可是純爺們兒,想想你來這裡幾年已經賺了不少法郎,睡了不少安南娘們,知足吧!”
“可彆在這裡裝情種,還苦苦思念你的蒙麗莎。”
“而且我們作為長官們的竟是,也不會上前線,老老實實的守在這裡就行,真要是打輸了,我們還能去西貢,哪裡有我們的艦隊,可以從哪裡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