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我們就乘坐著運糧車回去了,你可一定保重!”
坐在火車上的羅子英(旅長)對著在站台上的趙文章喊道。
“知道了,你們一定要看好車廂中的糧食和那批特殊的貨物。”
趙文章揮著手,大聲的喊道,這是一列開往雲滇省的火車,車內裝載了900噸大米和25噸黃金,趁著這次回江城的任務一並運回。
隻有25噸黃金還是他們帶著扶桑人刮地三尺找來是,隻能說安南這裡太窮了,又被法蘭西人搜刮過幾次,如今安南被國防軍占領,朱銘軒指揮手下大肆掠奪安南人的財產,不過到頭來發現安南最值錢的還是地皮,整個安南竟然沒有100噸黃金。
在扶桑人狗鼻子的尋找下,到現在也才得到43噸黃金。
“師長,江城那裡有沒有危險,我們怎麼還不被調回去啊!”
一名參謀有些緊張的問道。
“我們走了,這些同胞怎麼辦,他們才剛分了土地,能力還很弱小,這安南境內還有700萬安南人,而我們的同胞分散在各地隻有70萬人,僅僅靠著兩三萬民兵很難鎮壓這些安南人反抗。”
“北方的事情不用你們擔心了,有統帥,怕什麼?抓緊把這些堆積如山的糧食送回去才是王道,這地方太容易讓糧食發黴了。”
趙文章開口訓斥道,他理解手下在異國他鄉的感觸,思念家鄉,雖然現在安南並入了大明帝國,成為了一個行省,但是仍然有不少安南人反抗大明的統治,現在兵力短缺,他們依靠著國防軍外籍誌願軍團對反抗的安南人進行鎮壓。
“是!”
那名參謀昂首挺胸大聲的回答道。
“走吧!帶著那些外籍軍團的士兵,讓他們跟著我們南下打法蘭西人,第五師剛被調回了,這壓力擔子在我們身上了。”
“對了給總部發電,讓他們派個得力的情報人才幫我們緩解壓力。”
趙文章看著已經離開的火車,戴上帽子後,眼神變的十分犀利,他已經帶著國民警衛隊第3師處決了4萬安南人,並且往國內運了10萬勞動力(奴隸),殺人對他來說已經變的十分麻木,現在的他就要帶第三師剩下的1萬人和2.4萬名外籍士兵南下去打法蘭西人。
........
10月1日,京師北大營內,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前線的情報有些百無聊賴的說道:
“蘇楷,這前線打了這麼久,還沒決出勝負,我的忠臣們要什麼時候才能現身,我已經好久沒見過他們了,你的定武軍戰鬥力看著還不錯嘛,但依然比不上我當太子的那個時期。”
“他們有沒有削弱你的兵權?會不會懷疑你?”
聽到這話的袁蘇楷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太子殿下,我帶領的定武軍,哪有你帶領定武軍好啊!那些個忠臣這些年一直隱藏在西北軍和遼東軍中,而我也是在他們的支持下統領的定武軍,現在的定武軍沒有那麼多優秀的將領啊!”
“您被囚禁這20年時間裡外麵變化太大了,有不少忠臣正常病死或者戰死沙場,活到現在的人數已經不多了,我們的力量現在並不算非常強大,隻能出奇製勝。”
“關於您什麼時候能主持大局,那就得看雙方什麼時候出現缺漏,讓我們抓住這個缺漏,一舉剿滅這燕王和偽帝。”
“關於兵權他們削弱了一些,把我的一些士兵和軍官分配到了江南第二和第三軍裡,和燕王軍隊正在前線對壘呢!”
“懷疑倒不至於,我是他們口中的從龍之功,如今又被立做招牌,告訴眾人投靠他們的好處,更何況前線戰事未定,怎麼可能卸磨殺驢,除非他們不想活了,準備被燕王滅掉。”
廢太子朱昊炎看著諂媚模樣的袁蘇楷搖了搖頭,袁蘇楷這油嘴滑舌的模樣還是沒有改變啊!
這樣讓朱昊炎有些懷念自己那已經死去的老師,正是他未雨綢繆才給自己攢了筆複出的本錢,養了那麼多孤兒提拔了那麼多將領。
就在兩人感慨當年的風光歲月時,屋外的木門被敲響。
“司令,門外有人求見,說是張少軒將軍的人,要和您商量一件事情。”
袁蘇楷的親衛敲了敲門,順著縫隙小聲的說道。
“殿下,要不您先去屏風後麵先避一下?”
“當然,我現在還不能露麵,否則要是被彆有用心之人看到了,皇宮的那位不得害怕死,他還以為我被漢王帶走了呢!”
朱昊炎輕蔑的笑了笑,抓起桌子上放的佛珠走到了屏風後麵。
“袁司令,這是我們軍長給您的一封親筆書信,他讓我把這轉給您,我就在外麵候著,他說您看到後必定會給他回封信,到時候讓我再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