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華的維也納,富貴的商人們和藝術家們穿梭在城市中,享受著美好的藝術和富麗堂皇的居住環境,每天都有大量的外來人在這裡流浪和求學。
布裡吉特瑙小鎮,一間外牆有些破爛的小旅館外,一名畫家正在擺弄著他的畫布,要在多瑙河旁繼續創作他的畫作。
“該死,我們的行動是被發覺了嗎?尼古拉可真是個敏銳的狗,這嗅覺不是誰能比得上的。”
一名留著巨大絡腮胡的鞋匠站在多瑙河旁邊心有不滿的說道。
“組長,我們在高加索地區的行動太多了,咱們已經搶了那麼多錢,聯絡了當地遊擊隊搞了那麼多次行動,傻子也該派軍圍剿了,幸虧我們跑出來了,要不然就死在那裡了。”
一名站在鞋匠身旁的人開口說道。
“該死的老皇帝,托司機師傅呢?他跑到了哪裡?老皇帝可在國內通緝著他呢!”
“我們的老頭子大列巴在奧匈帝國,也不知道聯係我們,還要我們根據線人的線索去找他。”
鞋匠十分無語的開口說道,隻能佩服老頭子太過謹慎,沒有多少人能知道他在哪裡。
“不知道,根據線人的線索就在這裡附近,前麵有個畫畫的,說不定是本地人,我們去問問?”
另一人開口說道,指了指在河岸旁邊擺弄畫作的畫家。
“先生,您知道奧斯林克街道在哪裡嗎?”
鞋匠蹩腳的說道,他可隻會半吊子的奧匈語言,害怕畫家沒有明白,又多說了幾次。
“先生,我並不是維也納人,您說的這個地方我也不知道,很抱歉!”
畫家放下畫筆打量著麵前的三個人,搖了搖頭說道,他通過三人口音和裝扮,懷疑這幾個人是從沙俄逃來的土匪。
“哦,謝謝!”
三人看了一眼畫家後,便轉身離開去尋找大列巴的住所。
“希兒,希兒,踏馬的那個人叫希兒,你的藝術學院錄取信件到了。”
一名郵差暴躁的在旅館樓下大聲的喊著,神色十分的惱怒,因為他進到旅館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收件人,他還有許多信件要去派送,並不想在這裡逗留太多時間。
“郵差先生,我在這!”
畫家放下畫筆,跳起來高興的歡呼道。
“該死的,你應該祈禱上帝沒有讓我把你的信件給送丟,你再晚一分鐘我就走了,你鐵定就不能去上藝術學院了。”
郵差臉色十分的差,沒好氣的說道,確認麵前就是收件人希兒後,將郵件丟給了後者,隨後便騎著自行車快速的離去。
“哦上帝,我要感謝你,還有來自異國遠方的趙先生。”
畫家捧著藝術學院的信件,大聲的歡呼道,今年他參加了藝考,並且聽取了趙建安的建議,在驗收考試中,給考官塞了80美元,作為人情世故的禮物,最終成1功上岸。
“感謝大明,你們的文化太博大精深了,是最偉大的文明。”
畫家激動的顫抖著手,將信件放在衣服裡後,坐在凳子上繼續創作,不久畫布上出現了他和趙建安相遇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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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0日,燕王朱文彥在紫禁城登基稱帝,定年號為永武,被屬下稱為永武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