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失算了!早知道我就帶著你們到遠離漢城的鄉村打遊擊了。”
“不!我們的壯舉已經被同胞們口口相傳,已經有其他的城市也跟著反抗了。”
“欸!隻可惜我也不知道打沒打死那個狗雜種——崔誌明!”
李忠恩歎息了一聲,兩天前那夜晚的戰鬥讓他一輩子也忘不掉,僅僅20人的警衛竟然能守住庭院,讓他們忙活了20分鐘也沒有衝進去,反而被打死了100多人。
那個崔誌明還是由於害怕,偷偷的爬到了房簷上準備逃跑,不過被他的士兵給打中,不過由於剩下的警衛將崔誌明給救了下來,他也不清楚那個崔誌明到底死沒死。
“首領,有國民警衛隊的士兵來搜查了!”
“撤退!從這棟民房內翻過去。”
崔誌明帶領著殘存的士兵與這名願意包庇他們的高麗同胞道彆後,立刻的向後方逃去,他們想要逃到漢城南邊的漢江沿岸,到時候跳到河流裡麵逃出生天。
10月20日下午,運送著警衛旗隊士兵的火車開進了位於漢城西北處的坡州市火車站內,此時的坡州市街頭上大量的南棒子百姓在毆打南棒子偽軍,不少南棒子偽軍也加入了這些人當中,把槍口調轉用來打大明人。
可駐紮在坡州市的國民警衛隊隻有600多人,他們麵對4萬多名暴動的南棒子百姓被迫撤離到火車站,在火車站周圍守衛著鐵路,等待著友軍的支援。
“快跟著我衝!打死這些大明人!我們南棒子要獨立,我們要自由!不要成為大明人的奴隸!”
一名隸屬於南棒子第43團的士兵大聲的喊道,他手中的步槍正在向負責駐守火車站內的守軍開火。
他們的團長韓知宇在打死大明帝國的軍官之後,帶領著2千多人加入了獨立軍,現在他自封為南棒子帝國陸軍總長。
不滿大明帝國統治的家族和保皇黨也站了出來,他們支持著各地反抗軍、自由軍、獨立軍的行動,更有甚者還想要打進漢城進入皇宮把廢物的李熙給救出來。
不過隨著警衛旗隊師,這個黑色亡靈的到來,任何敢於反抗帝國的棒子都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吱吱吱!”
火車的刹車片劇烈的顫動,發出尖銳的聲音。
還不待火車停穩,車廂就被警衛旗隊的士兵給打開,這些穿著黑色軍裝戴著皮手套的士兵就從車上跳了下來,立刻加入到這場武力鎮壓的行動中。
警衛旗隊士兵的凶狠和殘酷也是令國民警衛隊的士兵瞠目結舌,隻見這些穿著黑色衣服士兵拿起手中的槍械見人就殺,完全不管對方是不是無辜的平民。
當這些士兵經過被子彈打中沒有死亡的南棒子百姓身旁時,就會利用腰間的那把鋸齒小刀猛刺這些人的胸口,這也導致警衛旗隊的士兵在戰鬥過程中,身上的血跡會越來越重,甚至能將黑色的軍衣變成暗紅色。
“砰砰砰!”
密集的槍聲響徹在坡州市的大小街頭,警衛旗隊的士兵為了追擊逃跑、潰散的南棒子百姓,還會利用大口徑榴彈炮封鎖一切路徑。
黑白色塗裝的獵狗坦克肆無忌憚的開在街頭上,同軸機槍和車頂上方的機槍更是接連不斷的開火,直到槍管變紅才停止。
不過當獵狗坦克沒有子彈或者機槍還在冷卻時,這些10多噸的坦克則會全速前進,直接的將反叛軍的士兵給碾壓成肉泥,整個街道上都是血色的履帶印子。
“這名南棒子的年齡也太小了,你們也要下殺手嗎?”
一名跟隨警衛旗隊師行動的戰地記者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我們接到的命令是不留活口,帝皇的仁慈對於這些人來說就是浪費,他們背叛了帝國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砰砰砰!”
這名沒有輪胎高的南棒子青年被警衛旗隊士兵給開槍打死。
在他們的認知當中,根本就沒有仁慈這個概念,他們就像是冰冷的人形機器,堅韌、恪守、高效的完成著來自帝國的命令。
“人間地獄啊!”
從車站中走到街頭上的嚴世光看著劇烈燃燒的城市和沒有一點街道模樣的“廢墟”,喃喃自語道。
“清理敵人就是這樣,習慣就好!”
“燃燒的城市、暗紅色的街道,明亮的月亮和無數閃閃發光的星星,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一幅美妙的畫卷或者是藝術品嗎?”
俞忘川在黑夜之中伸開雙手欣賞著士兵們為他創造的藝術品,忍不住的讚歎道。
情景!
隻是經過一夜之後,這些警衛旗隊士兵們的軍靴已經變成了暗紅色,粘稠的汁水沾滿了黑色大衣,就像是被鮮血給包漿過似的。
當清晨的陽光再一次照射在坡州市的街道上時,這裡早已經沒有了南棒子百姓的身影,隻有無數衝刷不掉的血跡,整個城市陷入到了一種死寂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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