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這些炮管太燙了!我們得需要15分鐘散熱!”
“把所有水袋拿來!快鋪設在這些炮管上!上麵隻給了我們10分鐘的時間,我們得爭分奪秒!”
普魯士炮兵們匆忙的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冷卻水袋擺放在燒紅了的炮管上,紅溫的炮管在冰冷的水袋作用下逐漸冷卻。
在等待的10分鐘時間裡,普魯士炮兵們也沒有閒著,他們將已經鋪滿腳底的炮彈殼給收集起來扔到後麵,等候著專門的彈殼收集隊將這些打完了的炮彈殼給收集回去重新冶煉。
在過去的4個小時裡,普魯士的炮兵向法軍陣地發射了72萬發各種口徑的炮彈,如此密集的火炮射擊已經打垮了法軍的第一道防線。
在第一道防線上駐守的6個師已經被打垮,殘存的士兵就如同一條條蚯蚓一樣從被填滿泥土的戰壕中鑽出來,憑借著對法蘭西帝國的熱愛和赤誠,這些法蘭西的小夥子們還是忍著劇痛和灼熱的空氣將步槍、機槍架設在射擊位上。
不過他們等來的不是普魯士步兵們吹響的銅哨聲,而是新一輪的炮擊。
“轟!”
經過10分鐘快速冷卻後的大炮再一次的向法軍陣地“怒吼”,無數的炮彈再次如同天女散花一樣砸在了法軍的腦袋上。
這一次那些存活下來的士兵們可沒有那麼幸運,他們再次被泥土、炮彈掩埋,許多人當場被炮彈炸成碎片,鮮紅的“黑土”中到處都是皮膚碎片,被炮火覆蓋的前線連一個完好無缺的屍體都找不到。
4個小時後,又發射了50萬發炮彈的普魯士炮兵終於讓他們的大炮停止了“怒吼”,而法軍在默茲河的陣地已經如同被豬八戒用九齒釘耙犁了一遍,完全看不出是這是一片充滿“人煙”的陣地。
布設在陣地前方的鐵絲網和地雷已經被炸爛,扭曲的鐵絲耷拉在歪七扭八的木樁上,被撕裂了一個口子的法軍防線已經無法阻擋普魯士軍隊的進攻。
在53輛雷諾坦克的引領下,普魯士第五集團軍旗下的第3、第7、第18軍總計17萬人開始從默茲河的正麵突擊法軍陣地。
“噗噗噗!”
200多名打頭陣的火焰噴射兵手持火焰噴射器對準法軍陣地中一陣噴射,一條條火龍衝進了戰壕、地堡中,這些火焰噴射兵並沒有等來他們想象中的慘叫,整個法軍陣地上如同死一樣的寂靜讓他們不寒而栗。
一名領頭的火焰噴射兵戴上了防毒麵具跳下了法軍的戰壕中,撥開一個避彈坑時發現,這裡的法軍士兵已經被坍塌的坑洞給活埋了。
這裡戰壕中到處的血肉碎片似乎也印證了普魯士炮兵的凶殘。
“繼續前進!”
“好!”
火焰噴射兵們一直向前走過了1.3千米後,在第一道防線的末尾他們才遇到了幾名還活著的法蘭西士兵。
“卡擦!”
扣動扳機之後,濃稠的火焰覆蓋在這些露著腦袋向普魯士士兵開火反擊的法軍士兵身上,火焰劇烈的燃燒讓這些法軍士兵生死不如,他們雙手用力的拍打著身上的火焰,可任憑他們怎麼用泥土拍打火焰,這些火焰也沒有一點想要熄滅的跡象。
最終第1條陣地上的殘存的400多名法軍還是慘死在普魯士士兵的手下。
當一名普魯士士兵跨越戰壕時,他發現在戰壕的底部竟然有半截燒焦的屍體,這個屍體下半部分已經被炮彈攔腰折斷,在慘死之前這名士兵還遭到了火焰噴射器的焚燒。
黝黑的屍體和深入泥土的雙手無不展示著這名法軍遭受了怎樣的折磨。
整整17萬普魯士士兵幾乎沒有遇到一丁點的抵抗就從法軍第一條戰線上越過,當他們要穿越第二條戰線時,駐紮在這裡的法軍第68師向普魯士士兵發起了猛烈的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