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這卡牌不好打了,我看你要輸了!”
“彆高興的太早,這海島奇兵的卡牌對戰是沒有那麼容易分出勝負的。”
兩名年輕的文書在休息室內玩著一款名為海島奇兵的卡牌遊戲,這是大明帝國本土的一家娛樂公司發布的娛樂卡牌,類似於桌遊,但更偏向於競技。
“小王!小張!倆人又在偷摸的打卡牌?誰贏了?”
朱銘軒和楊子卿處理完今日的政務後,閒著的他便來到休息室看看自己的下屬們打牌,目前大明帝國休閒的卡牌有很多,比如西遊殺、三國殺、撲克牌,甚至連狼人殺都有。
“陛下!”
“又被逮到忙裡偷閒打牌了!”
“呃陛下這是新的桌遊卡牌,老帶勁了,打這卡牌跟沙盤打仗一樣。”
兩名文書興奮的給朱銘軒介紹著這款海島奇兵的卡牌,聽到這款卡牌的名字,朱銘軒腦袋裡隻想到了兩個人,一個是拿破侖,另一個是現在在扶桑國擔任軍情局分局局長的易石。
“媽的,這拿破侖當初被打的丟了法蘭西本土,跑到了地中海上的厄爾巴島,當上了島主,這法蘭西當局會不會被工團給趕到海島上當海島奇兵?”
朱銘軒腦海裡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法蘭西帝國的內戰看樣子已經不可避免,最好的結局就是打了一次內戰後再組建聯合政府,壞的局麵是工團擊敗巴黎當局,把巴黎當局趕到非洲甚至是小島上,複刻自由法蘭西的局麵。
不過這麼長時間他也沒有去看看那個易石和另外幾名故人的情況,這易石雖然是個打仗的菜鳥,但是可以派到中東甚至非洲去搞情報或者清洗工作。
“恩!等蘇伊士打下來了,把軍情局和安全局的人都給調到中東和非洲,好好的篩選一批願意為我大明服務的穆斯林人。”
朱銘軒心裡默默的想著。
8月12日,大阪市,軍情局的一處內部俱樂部內,幾名下了班的官員正在裡麵搓麻將。
“娘希匹!讓你們說我打仗不行!給錢給錢!”
一名長相略有英俊,神色帶有一些嚴厲的男人正在罵罵咧咧的把軍帽放在桌子上,讓桌子上的另外三人把錢放在帽子裡。
“局長!不能再打牌了,這都晚上9點了,明天還得上班,上麵又要人事調動,說是調往中東搞情報和清除異己,大家都得準備不是?”
“是啊!不能再打了,我老婆喊我回家休息了!”
“對對對!軍校生們不讓您接管軍情局第7警衛總隊我們也沒辦法,您好好帶好扶桑特高課就行了。”
牌桌上的三人麵露疲憊之色,他們的上司易石在競爭警衛總隊的歸屬權上丟了麵子,隻能在棋牌上找回麵子,拉著他們三人打了4個小時的麻將,整個人都已經虛弱至極,隻有一直穩贏的易石精神抖擻。
“娘希匹!一個小小的江城2期的學生都敢說我指揮能力不行,最多當個步兵營長,但是不試試誰能知道我能否帶好一個9000人的警衛總隊呢?”
“現在戰場前線有多少草莽出身的將軍,我這也是受過軍事教育的,怎麼都叫我棋牌將軍?棋牌司令?”
易石在控訴完之後也沒了心情繼續打他的麻將,起身就要離開俱樂部,但是他的副官卻給他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局長!陛下發布了調令,讓你回到本土進入江城軍校繼續進修,好像要把你派到蘇伊士!”
“啊?陛下給我的調令?讓我進軍校繼續進修?我就說陛下不會忘了我!肯定是讓我到遠征軍中當個將軍,大丈夫就應該待在廝殺的前線,而不是在這個溫柔鄉中。”
易石興奮的拿著電文跑回住所,叮囑著警衛員幫他把行李給收拾了,他要回京複命了。
更讓易石心曠神怡的是日後能帶兵在遙遠的中東戰場上作戰,他都想好了如何操控自己軍隊的機槍陣地往那邊開火。
“欸!我是去非洲軍團的?還是去歐陸遠征軍的?”
“不管了!先把機槍指揮好好學學!”
8月22日,埃及赫嘎達海港,第6批大明遠征軍的士兵攜帶著大量的補給來到了這處優美的海濱城市。
港口上不少布滿槍眼和窟窿的建築物似乎在訴說著半個月前這裡發生的激戰,此處距離蘇伊士運河隻有短短的280公裡,這也是大型運輸艦目前所能抵達的最遠的海港。
再往蘇伊士運河方向深入的話,就會遭受到運河兩岸英軍岸防炮的轟擊,甚至觸碰到英軍故意阻斷航道而沉底的貨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