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愛的大列巴同誌,那些孟什克的代表們怎麼說的?他們不是讓蘇哈偌夫同誌去和杜馬議員們開了個會嗎?最終談的如何了?”
聖彼得堡,布爾什的辦公大樓內,留著大胡子的鞋匠焦急的看著剛從代表大會回來的大列巴,詢問著代表大會的結果。
“不!孟什克的代表還是願意支持那些該死的資產階級貴族們繼續掌權,他們真是瘋了,我不明白為什麼要在我們工人的腦袋上再拴一條繩子!”
“那些愚蠢的資本家和貴族們還有人提出要把大明的皇帝請過來當沙皇,這簡直就是腦袋壞了!”
“鞋匠同誌,你知道嗎在1千多年前我們斯拉夫人中流傳著一個神話傳說,那就是我們的祖先邀請留裡克三兄弟來統治他們自己,創建了留裡克王朝。”
“今天這個荒誕的傳說竟然想要變成現實,那些資產階級貴族們想要邀請大明的漢人來統治斯拉夫人,這簡直就是對我們斯拉夫民族的背叛!”
大列巴怒氣衝衝的模樣讓鞋匠一下子就蔫兒了,跟隨著鞋匠走南闖北的馬克西姆和愛徒弗拉基米爾兩人惶恐的看著眼前這一幕,果然同誌們說鞋匠害怕大列巴的傳聞是真的!
“大列巴同誌!我請你消消氣,站在你麵前的是我們無產鬥士鞋匠同誌,不是那些作惡多端的資本家!”
馬克西姆走到鞋匠的身後把後者向旁邊拉了一點,讓他趕緊跑到一邊省得承受這無妄之災。
“不好意思,我親愛的鞋匠同誌,都是那些該死的代表們把我氣糊塗了!”
“不不不!這沒有什麼問題!大列巴同誌!您就是我們的精神代表,無論您做什麼決定,我鞋匠都會支持!”
鞋匠拘謹的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著大列巴,他雖然有野心,但他的野心在大列巴麵前也隻能收起來。
“大列巴委員!我們該怎麼做,怎麼打擊那些投降主義!我們不應該縱容孟什克向資本家們投降,他們是想過上小資生活!我們無產者得戰鬥!我想我們得掃除組織內部的投機者和投降者!”
弗拉基米爾走上前去當著大列巴的麵前大聲的說道,他眼中的憤怒和堅定的模樣讓大列巴非常欣賞,這個弗拉基米爾他也知道,是馬克西姆的愛徒,是愛國的好同誌!是堅定的鬥士!
“瞧瞧,馬克西姆主編培養了一個好的戰士,年輕人我覺得你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不要著急慢慢來,請給我說說你的看法,你想怎麼做呢?”
大列巴掃視著這個履曆非常豐富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曾經多次掩護組織撤離,乾了許多次危險的情報傳遞工作,還刺殺了多位杜馬議員,幾乎是個完美的戰士。
要不是馬克西姆非常珍惜他的愛徒,大列巴還真想把這個戰士放在自己的身邊培養,但是大列巴千算萬算可沒有想到,他眼前的這個無產戰士他媽的是大明的間諜,是根正苗紅的大明人!
“大列巴同誌,我作為一個小說家,一個文學創作者,我都不敢相信那些被投降主義禍害的代表們會做出如此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情,哪怕是我筆下最為腦洞大開的文章也沒法描寫出這荒誕的現實。”
“我們工人和所有的沙俄群眾為了我們的未來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進行了罷工,我們獲得了軍隊的支持,獲得了百姓的支持,而我們的領導者卻在勝利的這天告訴我們,說必須要讓沙皇時期的遺老遺少們繼續掌權,讓他們成立政府。”
“這不是又重新的把我們的命運交給了他們嗎?把那條韁繩重新套在了我們腦袋上,看樣子我們把沙皇製度給廢除了,但是那些貴族們依然沒有根除,那我們奪取權力的意義是什麼?是死了幾萬百姓嗎?這簡直就是在胡鬨!我們工人的命運必須交給我們自己來掌握!”
弗拉基米爾振振有詞的發言讓大列巴和鞋匠略感驚訝,一臉驕傲模樣的馬克西姆看著他的愛徒忍不住豎起了個大拇指。
“太好了,說的太好了!老師的進部之路就靠你了!”
馬克西姆一臉高興的想著,他已經幻想自己可以成為執行委員,如果有進步小曲鴛鴦戲的話,馬克西姆絕對要放一首。
“很好,我的孩子!來說說我們該怎麼辦吧?”
大列巴果然是人生導師,他鼓勵這個年輕人繼續說下去,不過他沒有注意到的是鞋匠同誌神情的變化,後者對這個人才的渴望已經到了極點,他就需要這樣的幫手,鞋匠已經在想如何從馬克西姆手中把弗拉基米爾給挖過去。
“筆杆子我們已經掌握了,我們得掌握槍杆子,為什麼我們布爾什在代表大會中沒有幾個席位,沒有多少的話語權,那就是這些孟什克的代表在我們東躲西藏的時候掌控了我們工人的武裝,他們手裡有槍杆子!”
“我們布爾什也必須有槍杆子,我建議我們需要控製工人武裝,再剔除我們布爾什內部的投機者和投降者,如果您允許的話,我們還可以去暗殺那些杜馬議員和孟什克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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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專門成立一個部門來清除內部的敵人與反對者是個好主意!”
弗拉基米爾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槍杆子的問題已經引起了大列巴和鞋匠的共鳴,很顯然他們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要想布爾什的腰杆子硬,那得手握槍杆子!
“哦!鞋匠同誌,你聽到弗拉基米爾說的話了嗎?我們得握緊槍杆子,我們的武裝都是你和司機同誌掌握的,你們得想想辦法,把我們的武裝擴大,把我們的話語權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