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淵昂首闊步,邁入殿內。
掠過張凡,徑直走到孟婉瑩麵前。
見到辰淵,孟婉瑩再也無法遏製內心的熊熊欲火。
她撲進辰淵懷中,死命撕扯著辰淵身上的永恒帝皇袍,可無論她使用多大的力氣,都不能撕碎。
張凡目睹此景,氣得雙眼赤紅。
站在那裡的本應是他。
雖然怒不可遏,不過張凡沒有完全喪失理智,他絞儘腦汁,試圖尋找解除體內毒素的方法。
辰淵對此毫不擔憂。
這毒與天命緊密相連,更確切地說,和荒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可是源自於本源的毒素,如蝕骨之蛆,能侵蝕武者的元神和肉身。
雖然這毒不足以要了張凡性命,不過也足以讓他陷入困境。
辰淵這樣做,無非是想試探孟婉瑩的內心是否已經被黑暗吞噬。
如今看來,她的心已經黑了九成。
“帝君,求求你,快脫了。”
孟婉瑩找不到宣泄的途徑。
伸出誘人的香舌,踮起腳尖,饑渴地親吻著辰淵的脖頸。
辰淵緊摟著孟婉瑩的腰肢,對於這一切不為所動。
望著孟婉瑩這般主動的模樣,張凡氣得咬牙切齒。
那是我的,他很想大聲宣告,可此刻的他連說話都非常困難。
“淵帝,你竟然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本宗主鄙視你。”
辰淵對此隻是輕蔑一笑“張凡啊張凡,你們這些所謂的天命之子,自詡為正義的化身,竟然也會使用下毒這般下三濫的手段。”
張凡被戳到痛處,怨毒地盯著辰淵。
他的心已經沉了下去,心中愈發不安起來。
這毒雖不致命,可卻讓他束手無策,隻能一直維持這種狀態。
更為恐怖的是,我愛一條柴在他體內開始興風作浪。
他現在看著辰淵,都覺得其眉清目秀。
辰淵暗自皺眉,對這春藥的藥性感到心悸不已。
居然連帝主境的張凡都快壓製不住。
辰淵抬手輕揮,法則之力閃爍,張凡懷中的小藥瓶飛到了他手中。
“來人。”
辰淵對著殿外高喊。
很快,韓羽帶著幾名禁衛軍走了進來。
“帝君。”
辰淵把手中的小藥瓶扔給韓羽,吩咐道“去給張凡找十頭不能化形,沒有靈智的妖獸,把這藥喂給它們,然後把他們關在一起。”
韓羽接過小藥瓶,恭敬道“是,帝君。”
說罷,不由憐憫地看了張凡一眼。
帝主境強者去和沒有靈智的妖獸交合,想來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
“對了,若是不能滿足他,可以多找一點來,他好不容易下來一趟,可不能讓他受罪了。”
辰淵再次囑咐一聲。
韓羽恭敬回是。
地上癱軟如泥的張凡聽到這話,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他雖然也吃了我愛一條柴,可隻要忍忍,想來有很大的機會忍過去。
可要是那些沒有靈智的妖獸吃下對帝主境都有影響的春毒,張凡簡直不敢想象。
韓羽揮了揮手,兩名禁衛軍上前幾步,拖著張凡向著殿外走去。
張凡如夢初醒,他用儘全身力氣,失聲大吼“淵帝,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做會遭受天譴的。”
那淒厲的慘叫,傳遍整個帝宮。
聽到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股深深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