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當宗主:我的規矩有點野正文卷第248章石昊、清風、石啟,毒婦之計!若是自己沒猜錯,十年大劫的始作俑者,應該就是韓鳳。
她想將隱魂殿、皓月宗都喊過來,再加上那些求丹者,一同對攬月宗出手。
其中,丹塔應該是要全力以赴。
隱魂殿、皓月宗,則是一部分人手。
但就算如此,也已然極為恐怖了。
按理說,這個陣容,當做十年大劫來看,真沒什麼毛病。
林凡自己,也一直都是這般認為。
可問題在於···
還是之前考慮的問題。
那‘幕後黑手’,會不會是坑死人不償命的那種,自己提前將十年大劫解決了,會重新安排一個十年大劫?
“···”
“你彆說,還真有可能。”
反正閒來無事,林凡便從頭到尾,仔細琢磨。
“而且可能性很大。”
“甚至,從邏輯上來說,也完全合理。”
“譬如隱魂殿,此次折戟而歸,還被乾死幾個護法,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報複是一定的,就是不知具體時間。”
“不過,隱魂殿短時間內我卻是沒辦法了。”
“是真搞不動啊。”
林凡唏噓。
隱魂殿太強。
明麵上都有四位第九境,其殿主,據說還是第九境後期的存在。
真不好搞。
“所以,到頭來,我能做的,也就是儘量提前準備,以防萬一了。”
“實力。”
“還是實力啊。”
“隻要實力足夠,就能解決一切問題。”
“管他是什麼勢力、敵人,直接一拳打爆也就是了。”
“所以。”
“我親愛的弟子們,加油哇!”
······
石族,第二祖地。
原本寂靜的夜晚,突然傳來破空之聲。
沉睡的少年睜開雙目,目中,有些茫然。
一旁的老仆,卻是麵色大變。
“少爺,當心!”
“千萬不要出來。”
“福伯?”
少年翻身爬起,下床,卻有些跛腳。
“可,可是有什麼危險?”
“有老奴在,小少爺無需擔心。”福伯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隻要老奴在,便不會有人···”
突然間。
他話音猛然一頓。
蒼老的身軀爆發出驚人力量和速度,一把將少年塞進床底,而後衝出房門,將大門緊閉。
“爾等是何人?”
“可知自己在做什麼?”
福伯冷聲嗬斥:“可知自己要對付的是什麼人?”
“待我家主人、老爺歸來,爾等,可有活路?”
刷、刷、刷、刷···
很快,周遭院落圍牆之上,便已站滿了黑衣人。
且氣勢都不弱於福伯。
這讓他臉上前所未有的凝重與絕望。
“嗬嗬嗬。”
“大魔神的確厲害,但最新消息,卻是他獵殺凶獸惹到硬茬子,斷了一臂且生死未明···”
“至於你家主子夫婦,嗬嗬嗬,若是懼他,當年便不會出手了。”
福伯麵色大變。
憤恨無比道:“果然是你們,果然是你們這些畜生!”
“為何如此?”
“啊?為何要如此啊!”
“你等都已做到那一步,讓我家小少爺成為廢人了,卻還是不願饒他一命,要趕儘殺絕嗎?”
“就是要趕儘殺絕。”
領頭的黑衣人嗬嗬一笑:“我家主子說了。”
“他不死···”
“我家主子,睡不著啊。”
“莫要拖延了。”
其身側,有人低喝:“殺。”
“動手!”
領頭之人揮手之間。
眾人瞬間出手,如餓狼撲虎!
“死!”
福伯大怒,雙目赤紅,接連出手。
“轟、轟、轟!”
他以寡敵眾,打出屬於自己的風采,短時間內,接連重創、擊殺七八名黑衣人。
但卻終究是寡不敵眾,被領頭者抓住機會偷襲,一擊重創。
“哇!”
後心遭受重擊,福伯瞬間咳出一大口血來,隨後猛然轉身反擊。
咚!
對方卻是早有防備,擋下福伯一拳,票然後退。
“第···”
“六境?”
福伯色變。
“嗬嗬嗬。”
“好哇。”
“對付我一個垂垂老朽,竟然出動這麼多第五、第六境強者。”
“哈哈哈!”
他慘笑一聲,渾身,卻是瞬間冒出大量血氣。
“燃燒精血?”
領頭的黑衣人眉頭一皺:“圍殺!”
他不願冒險。
福伯雖老,實力卻還是有的,此刻拚命,宛若回光返照,自己若是去拚,很可能受損。
還是讓手下圍殺來的妥當。
大戰更為激烈了。
福伯左衝右突,又接連轟殺十餘位黑衣人,終究是到了油儘燈枯的地步。
噗嗤!
利刃破空。
隨即將福伯前後洞穿。
丹田就此破碎,一身修為迅速散去···
本就蒼老,且因燃燒精血與重創極為蒼老的他,此刻更是白發蒼蒼,幾乎老死了。
但眾多黑衣人卻依舊未曾停手。
動用各種術法、催動各自法寶,朝福伯轟殺而去。
“嗬嗬。”
福伯慘笑,喃喃道:“終究是沒能保護好你啊,老夫···無能。”
“福伯!”
一直躲在門後,從門縫中偷看的少年驚呼一聲,再也忍不住,猛然撲出來。
“嗬,居然就在屋內?方才神識還未曾發現,看來,是早有準備啊,不過,你自己出現,倒是也省去了我等麻煩。”
“儘皆殺了!”
他哈哈一笑,痛下殺手。
“傻孩子。”
福伯苦笑,用儘最後一絲力氣翻身將撲過來的少年壓在身下,用自己的身體,將其護住。
雖然他知道這樣根本無用,全然擋不住這些劊子手的攻勢,但他依舊如此做了。
且義無反顧、不曾有半點猶豫。
“好一出主仆情深。”
領頭之人嗤笑。
對此,隻覺得可笑。
屠刀臨近。
福伯麵色反而平靜了。
低語道:“孩子。”
“在這世上被人針對,受苦,倒不如···”
“或許···”
轟!
福伯的聲音戛然而止。
滾滾煙塵四起。
領頭黑衣人揮手:“走,回去複命、領賞!”
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的手下們表情很不對勁。
“不對!”
“他們沒死!”
“我等的攻擊,儘皆落空了!”
“什麼?!”
領頭人色變:“怎麼可能?”
“我親眼看到你等命中,怎會···”
與此同時,屋內。
福伯錯愕。
看著眼前突然冒出來,且近在咫尺的‘少年’,又看出其眉宇間的熟悉,不由渾身一震:“伱,你是?!”
“···”
“福伯。”
“你先療傷,其他的,不必管了。”
少年滿臉冷冽,取出一枚丹藥,福伯隻是看上一眼,便渾身巨震。
“這?!”
少年又看向有些跛腳,且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少年,在對方錯愕目光中,露出一絲柔和,道:“替我照顧好福伯。”
“其他的。”
“待我將他們儘皆鎮殺再談。”
“當,當心。”
福伯艱難抓住少年的手,哆哆嗦嗦道:“他們很強。”
雖然丹田被廢,但他眼力見終究是在的,能看出來,少年氣血過盛,像是武道好手。
但如此年輕···
說是少年,都有些‘大’了。
應該還是孩童啊!
一個孩童,修行武道,麵對這些冷血殺手,豈有勝算?
少年點頭:“放心。”
“交給我。”
“交給你?”
“你又是誰?”
轟!
房門炸裂。
房屋有陣法守護,倒是還在勉強堅持,領頭之人大步入內,嗤笑道:“他已重傷垂死,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