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男子隻能咽下這口氣,”下次看清楚了。"
遊客連忙道歉。“你說得對。”
遊客離開了,紅衣男子繼續拍照。
於清安回到謝珍姝那邊,爺爺奶奶她們已經出來等她了。
於家老爺子看到於清安一個人走過來,想到剛剛在寺廟古銀杏樹下看到的人,有些擔憂。
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年輕男子跟他一個好友外貌很是相似,他想起之前上流圈子有一個很是隱晦的說法,但是現在還是不確定。
於家老爺子想了想,還是讓自己的兒子去查清楚。
於清安看到那邊有車過來了,就帶著大家一起坐觀光車,先到青城山門口,然後給司機打電話開到東門停車場,幾人回到車上回家。
旁邊的路人自覺的給這幾位讓路,可能是她們一家人顏值太高,有一個博主正在青城山錄下視頻,剛好拍下這一幕,不過剛在視頻裡露過麵,於墨的隨行人員就跟博主溝通將其視頻刪掉,並且不可外傳。
路人都沒有認出麵前的人是誰。
於墨一家人回到家裡,於家老爺子就叫於墨和於昱到書房。
家裡的傭人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熱茶。
於墨坐在椅子上,看著麵前一臉嚴肅的父親,想了很多種可能性。
於昱倒是沒什麼壓力,畢竟自己公司最近沒發生什麼大事,再說了他最近還舉辦了一場慈善晚會,將最後拍賣收益全部都捐給偏遠學校,這一舉動都得到政府的表揚,他做事都是老實本分,從來都不會賺不屬於自己的那一分錢,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範圍,隻需要將公司穩住局麵,慢慢的一步一步擴大就好。
於家老爺子想了想,還是將這件事提前弄明白的好,不然也是一個地雷,到時候就不知道會炸到誰。
“阿墨,你還記得許家老太太不是在年輕的時候談過一段戀情,男的家裡比較窮,後麵呢就不了了之,許家老太太就和老許商業聯姻,有一間事也不算是隱蔽,那就是他在之前有個兒子,那個兒子他一直養著的。”
於墨有點印象,當時許輝陽和他還有老顧幾人一起長大,還是一個班的,許輝陽知道了這件事,還去找人收拾了,後麵聽說那個男的因為一場車禍去世了,許家人還給他舉辦了葬禮.
於家老爺子繼續說,“早年間聽說許家老太太一直再給青城寺捐錢,說是為了她去世兒子,她們家不是還接回一個私生女,對外是說養女,這一切都不符合常理。”
於墨,“爸,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可能是他們不想自己的血脈流落在外,養女可以博個好名聲,這兩者不衝突。”
“我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今天我在青城寺看到了已經死掉的人,許家老太太第一個兒子-淩薄。”
於昱,“爸你這是在說笑吧,當年那場車禍,不可能會有活人,就算是沒死,現在也是植物人。”
於家老爺子,“於墨暗地裡查一查這件事,我隻是遠遠看到了,我這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總覺得會有什麼事要發生。”
於墨,“好,您放心。”
於昱倒是沒有他爸那般謹慎,一個死人就算活過來又怎麼樣,再說了許家的事他們也沒必要這麼擔憂,許輝陽老婆黎姿就不是一個單純的千金小姐,可是手段了得。
於家老爺子想起來往事,又想起一個故人,時平,當年要不是他以命相搏,也就沒有他的現在,可惜他們家已經沒有後人,那遺憾隻能是埋在心裡,這後半生都沒辦法去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