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什麼信息及時告訴我。“
於墨打開微信,看到上麵的信息,看到那個男的照片,這個男的說不出什麼感覺,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於墨將照片傳給範文易,”查一下這個人,越詳細越好。“
於墨站立在窗戶前,外麵的天氣早上出來還是晴空萬裡,現在天上的雲擋住了大部分太陽光,變得暗了很多。
於墨走出休息室,繼續回到會議室開會,範文易趕緊安排人去調查李牧。
李牧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列為最危險的人,他昨天下午剛好外出去做兼職,偶遇了於清安,他自己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對一個有一麵之緣的人戀戀不忘。
甚至是昨晚夜裡他做夢夢到一個場景:畫麵一轉,李牧跟現在一樣在石卡布上大學,他遇到於清安和許攸妍,時間相對現在要推遲三年。
當時李牧對於清安一見鐘情,後麵以為自己不會在遇到,幾年後他爸爸給他打電話說他媽過世,李牧回到家就看到被關起來的於清安,整個人神誌不清,臉上的疤痕沒有讓於清安看起來可憐,反而激發他的劣根性,李牧那一刻沒有選擇放走於清安。
他的第一想法就是讓於清安屬於自己,李牧後麵得償所願,因為他爸事村長嗎,還是有一些話語權,就在李牧憧憬著未來,他撞到了一個讓自己痛苦不堪的場景。
那個畫麵直接讓他徹底瘋掉,那是屬於他的,誰都不可以去強,誰都不可以。
李默雙眼發紅,神誌不清的衝進廚房拿起兩把菜刀,衝到那個男人麵前,直接將兩把刀插進男人胸部,男人不可置信的轉過頭看著麵前最熟悉的人。
他可能到死都沒想明白,他最後竟然死在自己兒子刀下。
李牧彷佛殺紅了眼,直接在補了兩刀。
他扔下刀,變成無助的孩子,緩慢的走向於清安,現在的於清安滿身全部都是各種痕跡,就像是一隻破碎的娃娃,沒有一點生氣。
李默輕輕的抱起於清安回到自己的床上,去外麵打了一桶水,給於清安輕輕的擦拭整個身體,給於清安擦好藥,找來自己的一件乾淨衣服,給於清安穿上,他走出去,將自己的父親背在後山,挖了一個坑,埋起來。
李牧開始籌劃自己將整個村子全部變成廢墟。
他先知道被關押婦女在那個位置,提前聯係警察將那些拐賣過來的婦女暗中全部轉移,他在村子裡每個房屋角落埋了很多炸藥,
讓警察帶走於清安。
最後深深的看著於清安的臉,眼中流露出一絲不舍。
他一個人坐在後山他爹墳前,喃喃自語:“爹,這是報應,這都是我的報應。”
說著說著很是恨意的怒吼:“如果不是你,就怪我,不然我怎麼可能沒有自力去追求我心上人,就是你們把我變成人不人鬼不鬼。”
他拿起刀直接割自己手腕,“我覺自己身上血肮臟極了,我是不是將身上的血放乾淨,我就是乾淨的我,就沒有那些肮臟的過去。"
"哈哈哈.....對,全部放乾淨,我要你們全部都死,你們這些人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李牧神誌不清的瘋狂笑著,手上的血一直不停的在流.
臉色變得蒼白的李牧癱倒在地,眼神看向天空,“安安,對不起,若是有下輩子我們就不要再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