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身所基地，灰蠱風暴一臉複雜的看著張陵遊。
“你回來的挺快啊。”
“銀心被靈族侵占的太久了，再加上沒有星神維護，世界之力不夠，裝完就得撤。過段日子我估計得當土木程序猿去了。”
“那確實不容易，話說，你叫什麼？你知道的，我問的是你真名。”
揚了揚張陵遊給的儲存卡，相位鐮找了個地靠著。
“張陵遊。”
“我問的是真名！星神的真名是世界權限的分配，祂們的稱呼不是為了好聽才取的。你的真名到底是什麼？”
“我不知道。”
灰蠱風暴氣的往空間底部一躺，開始擺爛。
張陵遊也覺得自己不怎麼厚道，一睡醒，發現備用基地要被人掀了，推開一直守在自己身邊的灰蠱風暴，為了大計劃的推進，本體直接出去，把對麵驅逐出境。
隻是在出去前，留了個資料大概，回來跟對麵解釋，還近乎一問三不知。
於是張陵遊也飄了下去，伸手碰了碰灰蠱風暴。
“我真不知道，這真名得從哪看啊？”
祂笑得溫和，沒有絲毫擔心對方知道自己真名後，會對自己進行反製。
“我…我也不知道。”
灰蠱風暴的氣勢弱了下來，它沒想到，這家夥醒來，居然從碎片集合體變成了一個新生的星神，中間一點轉折不帶的那種。
“據我所知，現有鑄造星神的材料已經用完了，你怎麼....”
“我說，星神和古聖在天堂之戰之前，曾經有過合作，你信嗎？”
灰蠱風暴聽懂了張陵遊所說的每一個字符，連在一起，卻無法理解。好一會，才試探著說：“我大概能理解，有合作是正常的，敵人不一定總是敵人。”
灰蠱風暴以為自己把思路轉過來了。
“嗯，可能是我解釋的有問題，這個合作的意思，不是說祂們之間，有那種兩個種族之間的合作的意思。你可以簡單地理解為，一個種族，分成兩派，一派走傳統路徑，另一派想改革，但是改革失敗了，翻車了。兩派重新進行學術討論，結果討論的有點過激，打起來了，最後因為都打虛了，被自己手下的智控軍團背刺了。原本的奴仆翻身做主，開始掩埋他們之前造物主的存在。”
看著有點懵逼的灰蠱風暴，張陵遊小聲詢問道：“我這樣說，你能跟得上嗎？”
沉默了半晌，帝璽也忍不住湊了過來，被張陵遊一把抓住，給它接了根管子輸入靈能後，把這家夥扔到一個手搓出的空間裡麵去了。
灰蠱風暴大致明白了，它再次論述：“你的意思是，古聖和星神本質沒區彆？”
“有，但可以互換。”
“但星神一開始，不是純能量體？”
“轉化出的意識，是純能量體，當時在鬨分家，走世界意識流的一氣之下去找懼亡者玩了。”
“這可真是任性。”
灰蠱風暴決定把這事翻篇，都開始合作了，還能離了咋的？再說，對方也確實是星神，隻是不那麼純，湊合著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