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招就先用吧，等被星神拖回去，想背貸，還沒機會呢。”
納垢看開了，舒舒服服的準備開擺，所以他說的毫無負擔。
恐虐在一旁不說話，表示默認。
奸奇見沒什麼分歧，點頭說道。
“好！我們聯合！”
軟體動物的話失去了之前虛虛實實捉摸不定的語調，身形穩固，麵色嚴肅而凝重。
張陵遊沒能聽清對方喃喃了些什麼，奸奇語速太快，發音強度也太低了，隻大致分辨出了結束語：“我等以靈魂潮汐之真名發誓，若助我等渡過此劫，願效忠混沌一個輪回！以太助我！”
一旁的納垢與恐虐心中都抽搐了一下，一整個完整的輪回，需要曆經五劫的循環，給八個混沌本源辦事，說是賣身當狗都不為過，這波是實打實的血虧。
想象中的三小隻立刻實力暴漲，接受亞空間本質的賜福，然後把星神打的抱頭鼠竄的場景沒有出現，場麵出現了生硬的斷層。
原本火熱的戰局莫名其妙的冷了下來，多方都在看著三小隻的變化，想要從中白拿些情報與技術。
一秒過去了，沒有變化。
兩秒過去了，情況依舊。
......
十秒過去了，奸奇腳下已經畫出了一個城堡，張陵遊感到眼睛酸了，眨了眨眼。
一分鐘過去了，張陵遊忍不住了：“你們究竟行不行啊？不行的話，回去給我打工還債也行，時間不長，主現實宇宙的六十個千年。”
此話一出，恐虐當場氣的倒地抽搐；納垢散了一地，開始擺爛；奸奇氣的指著張陵遊說不出話來。
星神以為對麵因自己開的嘲諷惱羞成怒，這才倒下，看著效果拔群的嘲諷，祂剛想繼續，對麵的奸奇卻來了一句讓人大跌眼鏡的話。
“有這事你早說啊！但凡給條路我們也不至於這樣啊！你知道我們背了多大的債嗎！”
張陵遊：？？？
茫然的不隻是張陵遊，還有在外看戲的三個大隻佬。
奎克思索再三，小心地問道：“這仨不會從亞空間本質那借款了吧？它們怎麼敢的？”
卡塔爾：“珍愛生命，遠離高利貸。”
賽特拉：“又是一群敢從天地銀行貸款的傻子，我準備拍一個紀錄片，名字就想好了，就叫《傻子的誕生》，可以勸誡眾生遠離靈能。”
一道宏大且機械化的意誌回複珊珊來遲：“遵照程序流程，您的申請予以通過，契約成立。資產與靈魂將被強製抵押，不予退回。”
這聲音讓張陵遊感到熟悉，卻讓三小隻感到絕望。
恐虐張了張嘴，但是什麼都沒說。納垢歎了口氣，接受了從自由職業者到打工人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