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這些信息,沈言心中已然有了計較,讓方向一會兒帶他服裝廠看看,方向好奇問了句:“沈先生,你是打算自己接手服裝廠經營嗎?”
沈言不置可否,“我現在不是你的客戶,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
儘管沒有得到答案,但方向卻是肯定了這個猜測,暗自琢磨沈言到底什麼家底,一個十八歲的大學生,記憶力堪稱變態級,買房跟買白菜一樣簡單,如今更是準備接手一家工廠經營。
關鍵還長得那麼帥!
天呐!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寶藏男孩,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女生才能得到他的青睞。
誰家女子不懷春,誰又沒個公主夢,隻是方向深知像沈言這樣的男人不是她所能惦記的,根本不敢往哪方麵去幻想。
吃過飯後,兩人沿著川菜館往東走了兩百米,拐進聚源服裝廠,沈言沒打算讓方向摻和進來,直接讓她離開,自己則是撥通了聚源服裝廠老板的電話。
十分鐘後,沈言見到了工廠老板,是個四十出頭,滿臉油光的肥碩大漢,老板對沈言的來意非常欣喜,儘管不知道沈言哪來的消息,而且麵容還那麼年輕,不過那輛黑色寶馬三係卻是給了老板莫大的底氣。
富家公子哥嘛!錢多瘮得慌,出來揮土如金怎麼了。
接著,老板領著沈言在各個車間參觀起來,一邊走,一邊口若懸河描述工廠是多麼多麼好,“沈先生,你放心,廠裡的工人手藝個個精湛,訂單絡繹不絕,接手絕對虧不了,要不是存心回深圳老家發展,我還真舍不得轉手呢。”
“這廠房是你租的,還是怎麼樣?”沈言淡淡問道,古井無波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
“廠房是租的,還有半年才到期,租金並不貴,一年12萬。”
老板知無不言,言無不儘,話語間透露出一絲急切,卻又在極力忍耐著,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表現得太急躁,不然價錢上肯定會被狠狠宰上一刀。
沈言不喜歡磨磨唧唧,直言:“你回去整理一下資產明細,給出一個價格,我和家裡人商量一下,雙方達成共識才有繼續聊下去的可能。”
老板欣然應允,表示會儘快給出回複。
......
運動會報名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全校學生共計六萬餘名,其中法學院占據兩千餘人,大學運動會跟高中大不相同,高中是班級之間進行pk,大學是學院之間進行pk。
報名結束後的第一步,便是學院內部進行篩選,選出各個項目最頂尖的選手,然後以學院的名義,在運動會上一決雌雄。
第二天下午四點,陽光如絲綢般柔和,給操場染上一層金色的溫暖,放眼望去,黑壓壓一片青春洋溢的學生,遍布在操場的各個角落。
沈言等一眾參加田徑一百米的選手,按照裁判員念到的名字,依次有序地站在跑道上,隻聽裁判員口令“各就各位!預備!跑!”
然後一批又一批地學生撒開腿開始狂奔,一個個全身緊繃,奮力前行,仿佛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
有的慢如蝸牛,有的快如閃電,轉瞬間身位逐漸拉開,恰似人生的賽道,儘管所有人起點相同,但他們奮力拚搏,如離弦之箭般,縮短了抵達終點的時間。
輪到沈言上場時,在裁判員一聲令下,沈言一馬當先衝了出去,最終成績11秒21,遙遙領先,這還是他有意控製的結果。
儘管如此,裁判員還是驚詫地瞪大眼睛。
好家夥!這都夠上國家二級運動員的標準了,這踏馬是法學院的文科生?而不是體育特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