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這種情況,沈言微微躬身,擺出軍體拳的架勢,同時心裡湧現出一股莫名的興奮。
說真的,自從軍訓那會兒從教官那習得這門拳法,還從來沒有實踐的機會。
再加上他那超乎常人的身體素質和反應能力,對付幾個混混完全不在話下。
沈言大喝一聲,不僅沒有退縮半步,反而身形猛地向前一撲。隻見他出手如電,迅速無比地抓住了領頭人揮出的拳頭,並順勢來了一個標準而有力的弓步衝拳。
這一拳快若閃電、勢大力沉,結結實實地擊中了對方的臉部。遭受如此重擊,那名領頭男子頓時眼前發黑,頭腦發蒙。
沈言又是一腳踹出,狠狠地踢在了領頭男子的大腿之上。
伴隨著“啊”的一聲慘叫,領頭男子連退好幾步,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捂著受傷處痛苦地呻吟起來。
借用這股反震之力,沈言彎腰下低,躲過背後迎來的一拳,一個淩厲的肘擊正中那人肋骨,再往對方臉上補一拳。
打人不打臉,在他這根本不存在。
“嗷!”男子戴上痛苦麵具。
瞬間又有兩人喪失戰鬥力。
僅剩的兩人麵麵相覷,雙腿不自覺顫抖起來。
然而,沈言怎會給兩人留有絲毫喘息之機,隻見他身形一閃,如疾風般衝向前方,緊接著便是一記淩厲無比的過肩摔!
還未等對方起身,沈言又是一招反擊勾踢,這一腳猶如蛟龍出海,帶著雷霆萬鈞之勢,隻聽“砰”的一聲悶響,一人再次應聲倒地,痛苦不堪。
這一連串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沒有半分拖遝。
僅剩的那人再也興不起反抗之力,自覺躺在地上,說:“大哥彆動手,我自己來。”
沈言上前在他肚子上補了一腳。
這下五個人齊活了,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整場戰鬥持續不到兩分鐘。
沈言拍了拍手,此時真想吼一句“還有誰”。
這還是沈言留有餘地的結果,不然動起真格來,這些人必然非死即殘。
緊接著沈言走到領頭男子身前,沉聲說:“我看你們不像是來打劫的,說說怎麼回事吧。”
領頭男子一陣沉默。
“不說是吧,那就彆怪我報警了。”
“彆彆,大哥,我說我說,是周青讓我們來堵你的。”領頭人立馬老實交代。
儘管本就是派出所的常客,但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更希望待在外麵的花花世界。
周青?
沈言眉心一蹙,沒想到那家夥心眼比針孔還小,不過是幾句口頭衝突而已,竟然鬨騰到這個份上。
既然你不仁,那就彆怪我不義了。
旋即沈言直接撥通報警電話。
“喂!我這裡是......”
“大哥,彆報警,我們錯了...”
沒有搭理領頭男子的哀求,沈言繼續闡述起來。
地上幾人如喪考妣,哀嚎的同時,心裡默默咒罵起周青這個挨千刀的狗東西,堵人也不摸清對方的底細。
好家夥!
他們五個頂天立地的大好男兒,麵對沈言,就像是柔弱的小雞遇到凶猛的老鷹,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