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夢之中,伍悅兒還是那個豪放不羈的東北虎妞,沈言清醒過後,在那邊抓耳撓腮,很是懊惱昨晚的所作所為。
而伍悅兒卻是十分灑脫地穿上衣服,神色平靜道:“我說到做到,不需要你負責,出了這個房間,咱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麵對這種情況,沈言非但沒有如釋重負,反而表情糾結得如同亂麻一般,最後一臉真誠地說:“悅兒,我最愛的人是你,我會對你負責的。”
聞言,伍悅兒並沒有馬上答應,反問:“負責?你不要你的小妖精了?”
“小妖精連你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悅兒你才是最好的,我愛你!”
睡夢中,伍悅兒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這個時候她覺得不能輕易答應沈言,被人吊了這麼長時間,怎麼也得“報複”回來才行。
於是她下巴一揚,傲嬌地說:“喜歡老娘的多了去了,想負責?看你接下來的表現吧。”
再然後沈言甩掉了郝安琪,追在她屁股後麵窮追猛打,每天鮮花不斷,還帶她遊逛祖國的大大好河山,吃吃喝喝,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
外麵那些鶯鶯燕燕對沈言癡迷不已,沈言全然不屑一顧,一心撲在她身上,而且沈言變得無比乖巧,對她言聽計從,要啥給啥,簡直把她寵到了骨子裡。
畢業之後,兩人順利走進婚姻殿堂,生兒育女,沈言在外麵打拚事業,她在作為賢內助從旁策應,高山流水,琴瑟和鳴。
那樣的生活實在太美了!
伍悅兒做著美夢,癡癡發笑,湊近想親一口沈言,卻發現親了個空。
咦?
伍悅兒幽幽睜開眼,卻發現沈言坐在床沿,咕嚕咕嚕喝了兩口水,又撿起地上的T恤往身上套。
虎背熊腰,壯碩無比。
伍悅兒連忙跟著坐了起來,她的頭發有些淩亂,自兩肩垂落而下,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和慵懶,宛如清晨的珠露,晶瑩剔透。
她用被子圍住玲瓏嬌軀,弱弱地叫了聲:“沈言!”
沈言身體一顫,轉過頭看向她,目光無比複雜,好半晌才吐出三個字:“早上好!”
“早上好!”
現場再次陷入沉默,尷尬的氛圍油然而生。
見沈言一言不發,伍悅兒內心一陣不安,她小心翼翼地說了句:“昨晚我們......”
沈言不知道怎麼開口,一大早醒來,看著身邊玉體橫陳的伍悅兒,當時,沈言整個人都是懵的。
然而,隨著各種記憶浮現腦海,沈言隻覺如遭雷擊。
艸草草!
都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他竟然把虎妞給睡了。一直以來,他都以為伍悅兒真拿自己當哥們,相處起來無所顧忌,沒想到擱那玩暗度陳倉的把戲。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竟然沒看出絲毫端倪。不對!端倪肯定有,隻是虎妞的性格太具有欺騙性,每次都被他忽略了。
該死!喝酒小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是你能睡的?人家說不用負責你就上,連個下半身都管不住。
廢物!
麵對這種局麵,沈言大感頭痛,打算先看看伍悅兒是什麼態度,就聽她繼續說:“昨晚我們都喝得有點多,雖然我是第一次,但我說話算話,不會纏著你要你負責的。”
沈言有些懵,一個黃花大閨女真就給人白睡?不過一想到伍悅兒灑脫豪放的個性,沈言就釋然了,他滿含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是我沒控製住,對你造成了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