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客廳。
璀璨奪目的吊燈宛如一頂華麗的皇冠,高懸在於天花板正中央的位置,散發出明亮而熾熱的光芒。
聽到郝安琪的問話,沈言大致猜到小丫頭這是危機感上來,擱這上演美人計呢。
他不假思索道:“她們幾個怎麼跟你比。”
“好姑娘,真漂亮,花兒都為你開放,為了你,把歌唱,唱出心中的夢想......”
後麵這句歌詞來自歌曲《好姑娘》,沈言直接唱了出來。
儘管沈言的歌聲說不上多麼動聽,但卻充滿情感,磁性十足,郝安琪直接依靠在沈言的脖頸處,聽得如癡如醉。
聽到最後,她在沈言臉上狠狠親了一口,誇讚:“唱得真好!”
還讓沈言再唱一遍,她想錄下來回去聽。
於是沈言又唱了一遍。
再然後兩人自然而然地吻在了一起,沈言剛才被好一通挑逗,正是燥火難耐之際,壓著郝安琪,大手在她兩肩上的肩帶輕輕一撥,再一扯......
郝安琪目似秋水橫波。
任由他放手施為。
直到裙擺裡多出一隻大手作怪,她才扭捏著說:“還沒洗澡呢。”
沈言滿臉疑惑道:“我又沒想乾什麼,洗什麼澡?”
“我......”
郝安琪噎得說不出話來,這個大壞蛋明知故問,算了,愛咋咋地,看誰最後忍不住。
好吧!郝安琪嚴重高估了自己的耐性。
也低估了沈言的能耐。
不一會兒,她便舉手投降,軟弱無力地說:“帥言,彆玩了好不好......我難受!”
“那你求我啊!”
“我.....人家求求你了!”
沈言壞笑著又在她身上捏了一把,然後攔腰抱起她來到浴室。
又是好一通折騰,郝安琪被整得媚眼如絲,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說起來,她已經有大半個月沒跟沈言這般親密了。
小男友的本事愈發讓人難以抵擋。
兩人從十點鐘,一直折騰到淩晨一點。
大戰結束,郝安琪平躺在大床上,再也興不起絲毫力氣,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小男友,郝安琪哭笑不得。
“你還有沒有男子氣概,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我靠在你身上嗎?”
沈言渾然不以為意,“誰說隻能女人靠著男人,我就覺得這樣舒服。”
郝安琪無言以對,也不是說這樣不好,就是那灼熱的呼吸打在皮膚上,癢癢的,不過小男友孩子氣的樣子,讓她感覺很是有趣。
她抱著沈言的腦袋,身上不自覺湧現出母愛之情。
夜色深沉如水,燈光熄滅,兩人又說了會悄悄話,便相擁進入了夢鄉。
......
當晚,杭城再次下起了雪,相較於上次那場鵝毛大雪,這場雪更符合南方下雪時的境況,是安靜的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第二天醒來,幾乎看不到雪花的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