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流湧動的食堂內,大家都沒有把祝保平一句玩笑之言放在心上,當然,一陣打趣是避免不了的。
陳珊妮臉泛紅霞,小腦袋直接埋在餐盤上,框框就是一頓造,沈言臉皮厚到堪比城牆,直接反其道而行之,來了這麼一句。
“話說第一次見老丈人該準備什麼禮物。”
眾人瞬間亞麻呆住,不知道怎麼接茬。
“呸!”
“不要臉!”
“屎殼郎戴麵具——臭不要臉!”
這下子陳珊妮連脖子根都是一片通紅,腦瓜子像蒸汽機一樣,噌噌往外冒氣,她感覺自己似乎隨時都能暈厥過去。
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沈言跟自己回家見家長的畫麵。
冷靜!冷靜!一切都是假的。
她暗暗告誡自己,可內心卻是依舊翻江倒海。
午飯過後,一行人各自分道揚鑣。
離上課還有一個小時,沈言懶得回家,乾脆跑回車上,暖氣一開,調整好靠椅,直接懶洋洋地躺了下去。
頭部剛好跟後座齊平。
車輛停靠在教學樓前的樹叢旁,最邊緣地帶,午後溫暖的陽光灑落在車窗上,熠熠生輝,道路兩旁高大的梧桐樹光禿禿一片,靜靜地矗立在那,顯得有些淒涼和孤寂。
“喂!對!我明天會過去魔都一趟,你跟那些房主說一聲,把資料都準備好......”
正當沈言和房產中介通電話的時候,車窗“咚咚”響起。
來人正是伍悅兒。
沈言在控製台上輕輕一按,伍悅兒打開車門,笑吟吟地坐在了沈言斜後方的座位上。
見沈言在打電話,她也不打擾,俯身在沈言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手托下巴,在一旁如花癡般呆呆盯著那俊朗的麵容。
越看越喜歡。
沈言換成左手拿電話,右手往旁邊一搭,極為嫻熟地在那雙被黑絲包裹的大腿上輕輕摩挲,伍悅兒非但不阻止,反而微微傾斜,更加方便沈言的動作。
“行,就這樣!”
掛斷電話,沈言又在她腿上捏了一把,軟嫩而富有彈性,手感一級棒,他笑著說:“快複習吧,有不懂的就問我。”
伍悅兒俯下身,聲音綿綿想親親,沈言在她紅唇上輕輕一啄,伍悅兒這才心滿意足地開始看書。
有問題就向沈言請教。
不得不說,在老師劃出的重點上,沈言進行二次標注,極大地省去了伍悅兒查找資料的時間,複習起來事半功倍。
在這種效率下,一直處於擺爛狀態的伍悅兒變得越發專注起來。
不經意間一個掃視,伍悅兒突然注意到汽車旁邊的樹叢裡多出了兩個身影,一男一女。
而且是老熟人唐宋和元明清。
此時兩人正糾纏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唐宋將元明清抵在大樹上,一隻大手還不老實地落在元明清後麵。
這一幕看得伍悅兒目瞪口呆,心跳加速。
“老公,你快看這邊。”她連忙朝沈言招呼。
“什麼啊?”
沈言坐起身往右側看去,當即為之一愣。
嘖嘖!唐宋和元明清平時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私下裡竟然這麼狂熱。
那火急火燎的場麵......簡直難以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