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頭,人約黃昏後。
伴隨著夜幕降臨,倦鳥歸巢,小區內的居民開始歸家,喧囂靜靜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寧靜與溫馨。
沈家廚房。
對上那期盼的眼神,沈言沒忍心拒絕,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柔聲說:“那你跟安琪好好相處,彆讓我為難。”
伍悅兒乖巧地像小雞啄米一樣,不住地點著小腦袋。
待到郝安琪從衛生間出來,沈言組織好語言說:“安琪,伍悅兒平時學習總是敷衍了事,這會兒正急得團團轉,我想著留她在這邊複習,順便指導她一下。”
郝安琪對此沒什麼意見,並爽快地發出邀請:“悅兒你應該還沒吃飯吧,不然先一起吃點東西,吃完再複習也不遲。”
“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伍悅兒笑嘻嘻地答應著,並主動上前接過她手裡的拖把。
“這個我來就好,白吃白喝總要乾點活不是。”
郝安琪拗不過,便隨她去了,又跑進衛生間拿了塊抹布在屋裡擦拭起來,伍悅兒主動湊在她身邊套近乎。
“安琪你不知道,剛才下課的時候,沈言被新聞係的人拉住采訪,內容可有意思了。”
“哦?采訪什麼問題啊?”
“主持人問沈言,夏天學校裡那麼多女生露大腿,你怎麼看,你猜沈言怎麼回答的?”
“怎麼回答的?”
“沈言說目不轉睛地看。”
“鵝鵝鵝!”郝安琪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出了鵝叫聲,小男友就這德行,時不時就要皮一下,或許這就叫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反正她是一點也討厭不起來。
她繼續問還采訪了哪些問題。
果不其然,接連幾個問題小男友都在皮,可以想象當時主持人的表情是何等精彩。
估計天靈蓋都要壓不住了。
對於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郝安琪同樣好奇不已,她問:“帥言,你乳名到底是什麼呀?”
沈言乾咳兩聲,說那都不重要。
伍悅兒巧笑嫣然地猜測,肯定是狗蛋、狗剩、福腚之類的。
在農村,普遍認為小名越難聽,就越能抵禦邪惡,孩子就越容易養活,於是便誕生了一本古老的萬年曆。
上麵記錄了取小名的方法和規定,不同出生日期對應不同的小名。
郝安琪忍不住咯咯發笑。
事實八成就是這樣,小男友才會羞於啟齒,
沈言聽得直翻白眼,回懟:“你們才是大丫、二丫、傻妞呢。”
“略略略!他急了!”
“他真的急了!”
.......
隔壁陳家。
三張精致的麵龐圍坐在餐桌邊,她們的眼神專注而堅定,時而蹙眉陷入沉思,仿佛在與難題搏鬥;時而口中默念,似乎在反複咀嚼著知識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