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林揚突如其來的怒火,祝保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咱又沒說什麼?
犯得著生那麼大氣嘛,難不成是被他說中了?
念及此處,祝保平那黢黑粗糙的臉上浮現出濃濃的八卦之色,他完全無視那惡狠狠的目光,若有所指道“老林,瞧你這模樣,不會是還放不下伍悅兒吧?人家對老沈什麼態度顯而易見,你呀,沒戲!”
林揚拳頭捏緊,啪啪作響。
若不是尚有一絲理智,知道雙方實力相差懸殊,他早就不管不顧地揮拳相加,不過吃一塹長一智,他又不傻。
明知道打不過,當然不會自討苦吃。
他決定出去找找,不然實在放不下心。
見林揚一聲不吭地往外走,祝保平眼神儘是輕蔑,還以為你多硬氣,敢跟老子動手,還不是紙老虎一個。
中看不中用。
沒錯!
祝保平就是故意拿言語激林揚,隻要這個衝動易怒的家夥敢動手,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教訓對方,還沒人能挑出理來。
畢竟咱是被迫反擊的。
他一個農村出來的小夥,沒有一技之長,好不容易找到小賣部這條賺錢路子,生意剛有點起色,卻被林揚毫無厘頭的發怒乾架,給攪黃了。
本來祝保平就看林揚不順眼,這下更是怨氣橫生。
早就想收拾一下這個眼高手低的家夥。
可惜
人家偏偏不上當。
另一邊。
離開營地的伍悅兒,直接拉著沈言來到停車場,也不能說是停車場,就是離露營地幾百米遠的一個草坪。
三分鐘路程。
這裡停靠著十幾輛汽車,場地足夠寬敞,唯一不足的是沒有監控,如果有人蓄意破壞車輛,又找不到證據,車主往往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不過這恰恰是狗男女幽會的最佳之地。
銀白色的月光下,周圍一片漆黑,隻能隱約看見路況,伍悅兒一邊用手機照路,一邊拽拉沈言往前走。
這讓沈言一陣好笑。
忍不住調侃“我說你急個什麼勁,到底咱倆誰才是男的啊。”
伍悅兒聲音靡靡“還不是你太會摸,搞得人家渾身難受,你必須負責到底。”
沈言嘿嘿一笑,打開車門,讓伍悅兒坐在副駕駛位上,再隨手一按把座椅放平,然後火急火燎地壓了下去。
吃飯時被偷襲了一把,剛才又經過那樣的接觸。
他一個火氣旺盛的年輕小夥,哪受得了這種刺激。
伍悅兒比沈言更加火急火燎,她環住沈言的後頸,主動送上香唇,伍悅兒上身是一字肩黑色掛脖t恤,香肩和半截胳膊裸露在空氣中。
一根細帶從右脖頸繞至左腋下,這樣可以防止衣服脫落。
沈言吻過伍悅兒的紅唇,吻過纖細修長的脖頸,大手在她t恤領口一撥,露出裡麵的蕾絲邊紫色小衣。
一片領土涉足多了,自然輕車熟路。
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上心頭,伍悅兒緊咬紅唇,水蛇腰不住扭動,她催促道“老公你動作快點,彆搞這些了。”
沈言沒有言語,大手繞到她背後,伍悅兒配合著仰起身,緊接著小衣一震,被沈言隨手扔了出去。
這時,輕快悠揚的手機鈴聲響起。
正沉浸在昆侖山脈上探險的沈言,嘴上一刻也不得空閒。
原先沈言並沒有打算接電話,但郝安琪的麵容卻不停在腦海中盤旋,或許是她打來的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