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蕭寒覺得,你送酒就送酒,弄個酒盅,酒杯都可以,這弄個人頭大的酒壇子,算怎麼回事?
“侯爺,這是慶功酒,不可不喝。”
劉智在蕭寒後麵,看見蕭寒盯著酒壇子愣愣出神,不禁小聲的上前解釋了一句。
“廢話!我當然知道!”
蕭寒回頭白了劉智一眼,再看看周圍激動的人群,以及目露央求的紫衣,最後隻得一咬牙,一跺腳:“我喝!”
說完這句話,蕭寒一把接過紫衣手中的酒壇舉過頭頂,而後清亮的酒液如同瀑布般從壇口落下,徑直落向蕭寒的口中。
“好!侯爺海量!”
劉智目瞪口呆的看著蕭寒將一壇子酒喝光,好半天才想起鼓掌歡呼!
隻是在歡呼過後,他才小心的問蕭寒:“那個……侯爺您把一壇子酒都喝光了,也不留點,這是準備待會再開一壇子祭天地?”
“啥?嗝~”灌了一肚子酒的蕭寒愣了,打了個酒嗝,兩眼有些發直的看向劉智:“剛剛不是你說的,不可不喝麼?”
“是啊!”劉智翻了翻眼睛,一臉的無辜:“我是說不可不喝,沒說不可不喝光啊?您意思意思就行了,怎麼一下子全部都喝光了?”
“劉胖子,我去你大爺!”
聽到這句話,蕭寒徹底抓狂了!
一大壇子酒啊,最少三斤!哪怕他連晃帶撒的,喝進嘴裡的少說也有一斤半!要知道意思意思就行,他瘋了才空肚子喝這麼多酒!
“你丫的敢坑我!”心裡仿佛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正當蕭寒準備將這空壇子砸到死胖子的頭上時,原本擁擠的人群突然分開一條道路。
在這條道路中間,一個俏麗的身影抱著一個紮著衝天辮的小女孩,慢慢走到了蕭寒的麵前。
“薛盼!”
酒壇不知不覺從手上滑落,掉到地上砸了個粉碎,壇子裡剩餘的殘酒濺在蕭寒身上,但是蕭寒卻仿若未覺。
這一刻,他的世界裡,隻有麵前的那對母女,那對屬於他的母女!
“您回來了!”薛盼朝蕭寒甜甜的笑著,語氣輕柔的就像是問候工作一天回家的丈夫。
隻是那雙微微泛紅的眼眸,微微暴露了她內心中的不平靜。
“媽媽……”懷中的安安抱著母親的脖子,好奇的打量著麵前這個陌生人,也不知怎麼,她總感覺這人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安安,這是父親,快叫爸爸!”突然聽到女兒的聲音,薛盼如夢初醒,趕緊將她送到了蕭寒麵前。
“爸爸?”
安安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也不害怕,隻顧著上下打量這個有些熟悉的陌生人,直到蕭寒忍不住打了一個酒嗝,這才趕緊捂著小鼻子道:“臭!”
“呃……”
蕭寒有些尷尬,他真的很想抱抱女兒,卻又擔心自己一身的塵土,弄臟這個天使般美麗的孩子,所以遲遲不敢伸出手去。
後來,還是匆匆趕來的呂管家過來對薛盼說道:“侯爺剛剛回來,一身的煞氣彆等驚了孩子,先回家踏過了火盆,沐浴更衣後,再抱孩子也不遲!”
唐代人叫父親為哥哥、大人、耶耶、阿耶,這裡為了方便,統一按照現在的法子來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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