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寒聞言,頗有些意外的看了絡腮胡一眼。
他剛剛還擔心自己這門好不容易才搞出來的羊毛紡線技藝,會不會從此失傳下去。
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將主意,打到了買來的那些羊身上。
雖說,這樣剃一下羊毛,就大概率會有一隻羊兒犧牲。
但隻要將技藝流傳下去,等時間慢慢磨平兩族之間的仇恨,自然會有見有利可圖的商人蹦出來,再重啟他的這門生意。
從絡腮胡口中,知曉了西域最近的生意狀況,又順便從他這裡了解了一番關外的狀況,尤其是吐穀渾的資料。
蕭寒這才滿意的被絡腮胡領著,去到了蘭州城內最好的酒樓大吃了一頓。
雖說,這所謂的最好酒樓,比起長安洛陽那種地方的酒樓差了不知多少倍!
端上桌來的菜式,也是最為普通的手抓羊肉,大鍋牛肉等肉食,調料除了鹽巴,再沒什麼其他。
可就是這些略顯粗獷的飯食,依舊吃的蕭寒熱淚盈眶!
沒法子,軍營當中的飯食,簡直就是他娘的豬食!蕭寒這些天,是真的被折騰了夠嗆,關鍵不吃還不行,不吃就餓!
這年頭,夥頭軍可沒有給將軍單開小灶的傳統。
彆說是他了,就連劉弘基這一軍之主,吃的也是同樣的豬食。
“店家,來,打包十斤牛肉!”
酒足飯飽,蕭寒打著飽嗝,讓店家再去切十斤牛肉包起來,他要帶回去,給好基友老劉也一並嘗嘗。
畢竟像是牛肉這東西,在彆的地方,還真的是不好買。
得益於保護耕牛的政策。
在關內,哪個店家膽敢殺牛,不出一個時辰,立刻就有衙役捕快拿著鐵鏈子踹開大門,將掌櫃帶廚師,連同作為證物的牛肉一並帶走。
當然,這證物用完,大半可能還是進了官老爺的肚子,但一通板子及罰款,卻是掌櫃和廚子無論如何,都避不開的。
也就是蘭州這種靠近草原,與異族人打交道較多的地,才會這般光明正大的販賣牛肉。
反正從那些異族手裡買來的牛也不會耕地,再不讓殺了吃肉,難道還要將它們當祖宗一樣供著?
他們蘭州人,可沒跟印度三哥一樣的癖好。
蕭寒跟著絡腮胡進城時,天還隻是微暗。
吃吃晚飯,再歸營時,外麵的天色已經大黑。
等蕭寒提著包袱,一腳深一腳淺的往城外軍營走去的時候,卻不知道,此時的軍營,早就已經炸開了鍋了!
“他奶奶的,不是叫你們換上訓練彈了麼?怎麼還裝那麼多的藥!”
後勤營,急救兵的帳子外,狗子跟隻熱鍋上的螞蟻般,在地上來回轉圈,轉的胖子兩隻眼,都跟著冒起了圈圈。
“俺,俺也不知道啊!”
急忙晃了晃發暈的腦袋,胖子苦著一張胖臉道“俺是照你的吩咐做的,倒了一多半的藥,還把外麵的鐵殼給去了,哪裡想到,這次送來的火雷彈,威力竟然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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