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藝閣的學子們還不知道這所謂的“好日子”已經到頭了!
入夜之後,一隊全副武裝的兵馬行至上藝閣外,將上藝閣團團圍住。
另一隊人潛入上藝閣。入閣後就衝進房間將大部分學子俘獲。
他們還在一個房間裡玩樂,還未反應過來刀劍就已經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都在一起呢。也好,省的我一個一個去找了。都押起來吧”那群人的頭領說。眼神裡儘是蔑視。
“這是乾什麼!我們是上藝閣的學子,未來的將才!主上都很重視我們的!…我們,我們…”被俘獲的學子裡有人說著。
“是啊是啊,我們是未來的將才!”其他人附和著說。
那隊士兵的頭領大笑著說“就你們,也配稱自己是未來的將才?真是可笑!摸過刀嗎?殺過人嗎?彆看過幾本兵書就自稱自己是將軍了。”
那群學子也知自己入閣以來的所作所為羞愧難當,不再為自己辯解什麼。
為首的那個人在他們的屋子裡轉悠著,看著屋子裡的一切——打翻的酒盞與飯食的殘羹散落一地,各類娛樂玩具倒是擺的整整齊齊。
那頭領轉了一圈後,撿起地上的一本書籍,撣了撣上邊的汙漬,翻開看著。滿眼珍惜。
“俘虜你們就恢複自由之身,對我們來說有點兒大材小用了。你們不配啊!”那將領看了看書又看了看被圍著的那群學子,長歎了一口氣說。
“帶走,去搜其他人!”
士兵們押送學子自東門出了上藝閣。
搜尋繼續。
白嫋感覺到了屋外有動靜,自窗縫向外看去,看到了前來搜尋的士兵。
白嫋把一把椅子拆的粉碎然後挑了一個趁手的,躲在門口。等待著士兵的進入。
一個士兵搜尋至白嫋的屋外,見房門緊閉也開始緊張起來。他將劍緊緊的攥在手裡,插入門縫,一點點的將門閂打開。
門開的一瞬間白嫋徑直朝那個士兵拿著劍的手打去。
劍脫手後,白嫋迅速接住,然後將劍頭調轉一下了結了那個士兵的命。
白嫋將屍體拖入房間,重新關上房門。
拖動屍體的時候白嫋發現這個人根本沒有一點兒軍人的特質。手上無繭,身體也並不健壯。反而是瘦的皮包骨,看著就像是營養不良一樣。
白嫋剛要出去,又一個士兵挑破門閂進入,也是被反殺。身體特征也是一樣。
門閂徹底壞了。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白嫋撿起這個士兵的劍掛在腰間,試探著出了門。
沒走幾步她便遇上了同樣出來的獨孤奕。
“歐陽!”白嫋小聲招呼著獨孤奕。
獨孤奕走來和白嫋彙合。
“這上藝閣還號稱方都最高學府呢,怎麼這麼輕易就被軍隊攻陷了”獨孤奕問。這並不是好奇,而是挑釁。
獨孤奕自入閣那天白看見了她的臉就知道了白嫋就是當初守城的那個副將。隻是白嫋逆著光沒看清。
白嫋把那把多餘的劍扔給獨孤奕說“他們不是軍人。雖然裝備精良但是根本沒有武功基礎。頂多就算是練過”
獨孤奕接過劍,十分驚訝。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在這個時候願意幫助那個攻打她國家的人。
“給我的?”獨孤奕十分不確定的問。
“對啊,你不是遣使嗎。得首先保護你啊!你受傷難過的可是我的國家”白嫋說著然後又問“彆的國家的遣使都走了,你怎麼不走啊?你是哪個國家的遣使?”
獨孤奕明白了,是她還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早晚都要知道的。
“姚都”獨孤奕回答。
白嫋愣在原地。難以置信的說“所以,你就是獨孤奕!”
“是。那這把劍還給我防身嗎?”獨孤奕問。
白嫋思索了一下,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
“我比任何人都想讓你死,但是現在不是時候。我說過了你出事難過的是我的國家。我請你保護好自己!”白嫋十分克製自己的怒火強裝鎮定。但是眼淚已經說明她不是那麼鎮定的。白嫋又攥緊了劍柄,恨不得此時就刺向獨孤奕。
方南潯和楚玉成也從房間裡出來了,走到他們兩個這裡。
“沒事吧都”方南潯問他們。
“沒事”他們兩個回答
白嫋擦乾眼淚,平複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