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嫋被這個回答弄的哭笑不得。
“那不都是我嗎!”
獨孤奕道:“他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一個人啊!”
“能讓你放心的人我還真想了解一下。”
第二天一早,萬小鬆就帶著昨晚抓到的那幾個船夫的口供出現在了白嫋他們麵前。
“主上,這是他們二人的口供。”
白嫋驚詫的說:“這麼快?”
萬小鬆回答說:“先禮後兵。這兩個人也不是什麼硬骨頭。”
雖然萬小鬆年紀小但是身上已經有一種難得的沉穩了。
“你打算怎麼做呢?”白嫋問。
“在野碼頭的人稍後就能回來了,我打算再審審抓到的人。”
“然後呢?”
“溯源。走私的這些人一應過程十分熟練一看知道不是第一次。我不相信上歧郡公有這種膽子,所以問題一定出在上邊。”萬小鬆說。
白嫋說:“你就不怕是我默許的嗎?你說這話可容易得罪我。”
“我相信主上您不是那樣的人。您肯定也不想看到剛剛有所發展的國家被蛀蟲侵蝕吧。”
“這件事交給你多長時間能有結果?”
“最多半個月。”
“好,那就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務必查出走私案背後的主使。”
萬小鬆想了想試探性的問道:“這個人無論是誰主上都會依法處決嗎?”
“當然。”白嫋很肯定的回答。
“是,屬下領命。”
萬小鬆走後獨孤奕問:“你覺得怎麼樣?”
白嫋有些擔心的回答說:“我以前和他差不多,凡事都想要有個公平的結果。後來發現這樣的性格很容易吃虧的……”
“我就說他和你一樣。走私的事情交給他去辦吧,你不帶我好好參觀一下你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獨孤奕說。
“那我就儘一下地主之誼。”
白嫋帶著獨孤奕去了林府。本就算不上大的府邸長時間沒有住過人了,就算是長期有人打掃開門之後也能感受到一股荒涼氣。
“我和師父還有其他的副將平時總住在軍營裡,最期盼的事兒就是回府了。”白嫋說
“為什麼?”
“能回府就代表邊境安定了啊。為了防姚都過來挑釁在軍營裡可是睡不了幾個好覺的。”
“我也是。我在軍營裡一般都是累睡著,正常情況下是睡不著的,就生怕有人到邊境來挑釁。”獨孤奕說。
白嫋帶獨孤奕去了她的屋子,她很放鬆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長舒了一口氣道:“好久沒有這種安心的感覺了……”
“這是你的房間?”
“當然了。”
獨孤奕四下看了看,這間屋子更像是某個酒肆的客房,住在這裡的人好像隨時要跑路的感覺。
“你回來過幾次?”
白嫋很認真的想了想回答說:“不知道,應該是好多次了。不過住的時間都不長,基本都不超過十天。哦,對了,回皇城之前我被師父拘在屋裡學了三個月的禮儀,這是時間最長的一次。”
獨孤奕開玩笑的說:“看來你這三個月學習成果不怎麼樣啊。”
白嫋坐起來為自己正名說:“我學的明明很好,教禮儀的老師都說我學得好呢!師父也親自檢查過說沒問題的!”
“那你在上藝閣是故意的嗎?故意讓先國主覺得你是個沒有教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