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朝臣沒人敢說話。
“孤今日若不出現各位大人是不是打算鬨到殿內呢?”白嫋問。
依舊沒有任何人說話。
“孤隻是病了,又不是死了,所以你們在急什麼呢?孤想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病了,你們能給我答案嗎?”
李玉竹看了看王欲行,似乎想要問問白嫋這是在乾什麼。
“後來孤好像想明白了。”白嫋話音剛落就從大殿門口走上來許多侍衛,侍衛們手裡端著一杯酒。他們在大臣們麵前站定等待著白嫋的命令。
白嫋說:“這酒是十幾天前的祭天儀式上我們大家一起釀的,所以孤也倍感珍惜。所以孤就明日將每日送往長秋宮的酒都換成了這個。孤轉念一想啊,獨樂了不如眾樂樂,所以今日特意開了幾壇,諸位大人們也一起嘗嘗吧。”
這些大臣看著麵前的酒都有些麵露難色,因為他們在白嫋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根本推測不出來這酒是“賞賜”還是“警告”。所以他們沒人敢喝。
“不用多想。這裡沒毒。”白嫋說著端起了酒杯一飲而儘。“孤隻是想著這酒有強身健體的功效,希望各位大人不要像孤一樣一個小小的風寒還要休息這麼久。”
白嫋喝完之後獨孤奕也端起酒杯喝了起來。
李玉竹小聲問:“我們怎麼辦?”
王欲行回答說:“我相信她不會殺我們。”說完他也跟著喝了起來。
李玉竹見狀也端起了酒杯。
那些大臣見白嫋他們都喝了也不好意思不喝,所以雖然有些猶豫還是跟著喝了起來。
“她這是什麼意思?”李玉竹問。
“不知道,不過應該是一個很大的計劃。”王欲行回答說。
“各位大人,自我繼位至今已經過了一年的時間。這一年以來多虧各位大人才能讓我們榮國這麼快立足於各國。我代這個國家、代這個國家所有的百姓感謝諸位大人。”白嫋說完朝著群臣鞠了一躬。
那些大臣連忙跪下道:“主上之禮,臣等受之有愧。”
“在場之人皆為我國之重臣,所以孤相信各位大人的決定一定是為了這個國家好。孤也是一樣的。既然我們的目標一致為什麼力氣不往一處使呢?身體抱恙這幾日也聽說了一些流言蜚語,我相信各位大人是受人蠱惑,所以孤不會追究你們在奏折裡寫的那些話。從現在開始,你們討論的那件事結束。在榮國沒有變得和曾經一樣繁華之前,孤不會考慮個人私事。至於孩子,孤的確是有一個兒子。可是各位大人覺得在孤還身強力壯的時候就冊立一個幼子為儲君這件事會讓其他國家怎麼看?”白嫋說。
一個大臣起身問道:“臣以為,既然主上膝下確有一子,自當接回百義接受皇長子待遇而不是流落民間。”
白嫋回答說:“你們誰敢跟孤保證百義城裡是絕對安全的?你們誰敢跟孤保證孤的孩子接回來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群臣麵麵相覷,因為他們知道百義城裡的確是危機四伏的。
“孤向你們保證,孤的兒子現在很安全。等到他有力自保之時孤自然會將他接回來儘皇子的責任。”白嫋說。
話音剛落,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再次襲來。果然在那碗藥的加持下十日客提前發作了。
那個大臣剛要再次說話,還沒開口就看見白嫋坐在龍椅上噴出了一口鮮血。
肖楚連忙前去查看:“主上!主上您怎麼了?”
趙捷也發現了不對勁連忙上前:“你怎麼了?”
朝中也有幾個大臣感覺身體不適暈了過去。
獨孤奕說:“傳太醫!叫欲曉醫師過來!”
欲曉一直在偏殿候著即使有些著急也得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才能出來。
幾分鐘後,太醫匆匆趕來。
白嫋和中毒昏倒的大臣全都被安置到了偏殿。
欲曉趁著彆人都不注意的時候連忙給白嫋服下了兩顆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