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長,相信我。我會處理好一切都!”欲曉接著說。
獨孤奕什麼也不想再說了,他甚至因為這次突然的闖入感到愧疚。所以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他並不知道自己是該同意還是該反對……
幽若殿。
方寒白日裡就在院子裡侍弄花草,為了方便被人監視他很少進屋,就算進屋也都開著門。負責監視的人時間長了難免有些懶散。因為他們隻知道院子裡這個人為了擺脫白嫋的懷疑恨不得一舉一動都告訴彆人。
時間一長,門口的守衛看著這個一心撲在養花養草而莫名被囚的人難免心生憐憫。
“你說這個人到底是誰啊,主上居然動用這麼多人將他軟禁在這裡。”一個守衛說。
“能被軟禁在幽若殿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小人物。我勸你還是好好當值,彆打聽的太多。”另一個守衛回答。
“你不好奇嗎?”
“這裡可是皇宮。曆朝曆代的皇宮裡都埋藏了數不清的秘密,你知道好奇的代價有多大嗎?”
第一個侍衛向門內看了一眼,方寒還是在埋頭弄著自己的花草。“我覺得他跟主上肯定有關係。”
“噓!什麼話抖說,不要命了!”
方寒雖然一直在低著頭可是他早已將門口那兩個守衛的話聽的一清二楚。他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夜深人靜之時,方寒進入幽若殿。他沿著地道回了斂跡皇城。
林辭樓拿著最新的情報來向方寒彙報。
“主上,這是紙鳶傳回的關於楚都的情報。”
方寒看了看說:“楚都這幾年一直在開采黑水礦但是進出口量卻一直很穩定,那剩下的那些去哪兒了呢?”
“這個紙鳶還在探查。”
“楚都暗中召集的那些機械師裡有一多半是擅長火器的吧。”
林辭樓瞬間明白方寒的意思:“主上是覺得楚都在大量製造火器?”
“不是覺得,是確定。姚都現在實力遠遠不如當年,不然姚國主也不至於偃旗息鼓這麼多年。楚都農田灌溉水源受製於姚都,這幾十年來楚都一直抖沒反抗。你覺得是楚都真的願意任人欺壓嗎?他那是沒能力反擊。楚都肯定在憋大招,這大招必然會給姚都最致命一擊。我們就等著吧,等到楚姚兩都開戰之日就是斂跡皇城重返地上之日。”
姚都,臨海城。
韓都曾經派來的“難民”已經和當地人結婚生子,曾經的十幾個人如今已經變成了將近四十個人的小聚落。他們幾乎遍布姚都臨海城的所有底層行業。有農民、有商販,有跑街賣藝的,有開店營業的……這些人表麵上安居樂業實際上一直聽命於韓都。這些人裡不會出現意見不和的人,一來他們曾是韓都國主的死侍,二來意見不和的人都被暗中處理了。
某天淩晨,蕭孜悄悄乘船來到了這裡,他將從楚都竊取來的種子全都交給了他們,讓他們趁機播種在姚都的土地上。因為蕭孜總覺得這些種子不是很安全,韓都良田又十分稀缺,所以他得保證萬無一失。
第二年春天,這些種子就全都撒在了臨海城的農田裡。
秋末。
運河開鑿工作穩步推進,方南潯也回到了北澤主持大局。白嫋和獨孤奕也正好趁此機會去北澤看看自己的孩子。欲曉也打算從北澤乘船而下回姚都所以便跟著一起去了。
北澤郡公府。
王若舞正在宴會廳裡準備迎接白嫋他們的事宜,三個孩子也跟著一起幫忙。
“母親,爹爹真的快回來了嗎?”方思意問。
“對啊,姑姑和姑父也會來。”王若舞回答說。
獨孤憶安問:“真的嗎?我父親母親也會來?”
“當然了。”
“那母親會接我們一起回百義嗎?”獨孤映辰問。
“百義不安全,等到百義安全了你們自然能夠回去啊。”王若舞每次都這麼安慰這兩個孩子,以至於現在說這話已經很自然了。
獨孤映辰明顯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