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進行測試的人是獨孤憶安。
他的箭術一看就沒有方思意的箭術好,因為射第一箭的時候因為靶子突然出現他明顯是沒反應過來。
獨孤憶安正準備射出第二箭的時候突然看見了在旁邊屋子裡的白嫋他們,不知道是不是太緊張了所以他的第二支箭也脫靶了。而且因為馬跑的太快了他險些從馬上摔下來……
“他看見我們,被我們影響了。”王若舞說。
白嫋卻回答說:“隻是站在這裡都能影響到他,那他差的就不止是箭術了。”
獨孤憶安也意識到了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所以他集中了所有精力準備射出第三箭。
這三個靶子中出現和消失的最快的便是第三個,如果前兩個射不中第三個也夠嗆。
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的盯著靶子會出現的地方,然後在靶子出現的一瞬間拉弓、搭箭、瞄準、射出。一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乾脆利落。最後一支箭也帶著他的期待正中靶心。
如果前兩次也都是這個水平獨孤憶安將會是名副其實的第一名,可是已經發生的事情不會出現如果。
從演武場上下來的時候獨孤憶安的臉色有些難看,因為這是他在騎射課上第一次加訓……他沒想到第一次失誤居然會當著父親和母親的麵兒。他本來想要好好表現的……
獨孤映辰也注意到了獨孤憶安好像不在狀態,於是便走過去安慰他說:“兄長,沒關係的。”
“這次不一樣……”
“人都會出現失誤的,真的沒關係。這次不行我們下次再努力就好了!”
獨孤憶安本來想要告訴映辰他們的父母就在外麵,但是他怕說完之後也會影響映辰的發揮於是便說:“下一個測試的就是你了,好好表現。”
“好!。”
獨孤映辰上馬之後的一切都顯得很從容不迫,哪怕是手上有傷也沒有影響她發揮。
第一箭,迅速而有力。
第二箭,出箭的時候有些慢了但是依舊很準。
第三箭,依舊有力,隻不過稍微偏離了一些靶心。
三箭下來也算是全中。
方南潯說:“我有時候看映辰上騎射課的時候總會幻想馬背上是玉顏小時候。”
“我小時候兄長都沒見過,怎麼幻想啊?”白嫋問。
“要不然怎麼說幻想呢,我要是見過不就是回憶了嘛。”
“也對。”
獨孤奕在一旁說:“她小時候我見過啊!”
白嫋轉過身去看了一眼獨孤奕,她總覺得他在睜眼說瞎話。“我十歲,你怎麼見過?”
“你當年可是南遊周邊所有學子的噩夢啊!”
“啊?”
“穿楊將軍的名號那可是一直壓在我們頭上的重擔啊。以前,隻要有高門弟子學習射箭必定以你為標杆兒。我當時就很生氣,我就想看看到底是誰能把箭射那麼好,然後就偷偷的去南遊見過你!”
“我一點兒都不知道。”
“你肯定不知道啊。”
方南潯開玩笑的說:“哦,原來你們倆的孽緣從十歲就注定了啊!”
“貌似是這樣的。當年她就事事壓我一頭,現在看來以後也會是這樣了。”獨孤奕說。
白嫋搖搖頭否認道:“哎,我可沒有啊。明明是你技不如人。”
“行行行,好好好,是我技藝不精了。”獨孤奕說。
就在他們繼續觀看其他學子測試都時候,百義城的信鴿突然飛進院子落在了白嫋麵前。
方南潯看著鴿子問:“百義的信?”
“對。”白嫋說著取下了鴿子腿上對信。看完信以後她的臉色便十分難看。
“怎麼了?”獨孤奕問。
“譚鄉傳來的信,他說楚都增加了各國采購糧食的關稅。各國都在囤積糧食,糧食的采購價格已經遠遠超過我們最初的預期了。”
王若舞說:“你們還是回百義處理一下吧,朝中這個時候需要有人主持大局。”
“我們馬上走,一路快馬加鞭的話明天中午就能到了。”白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