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衣帶著潘小安往薔薇樓來。
李師師這次沒有矜持,她跑到樓下迎接潘小安。
“小安大人”
李師師看見潘小安越過何花池,就向他飛撲而來。
對於潘小安,李師師實在太過思念。
這半年多以來,每當她讀起那本《木石前盟》,唱起裡麵的戲詞,就對潘小安念念不忘。
“師師姑娘,你慢點跑。這天冷地滑,小心彆摔了。”
彩衣不說還好。這一說,李師師腳下打滑,向後摔去。
“哎呦”李師師大喊。
但奇怪的是,這次沒有摔在雪地裡,反而摔在…
“啊”李師師驚呼。
她察覺有雙手環住了自己的細腰,這溫暖的感覺,這熟悉的味道…
“小安大人”李師師嬌喊。
“彆撒嬌了。我都被你壓死。”
“哦”李師師羞澀,“那你能把我扶我來嗎?”
潘小安無語。
“我扶你個大頭鬼哦!我都被你壓倒身子下麵了,咋個來扶你?”
李師師被自己蠢笑了。
“嘿嘿,那你把手放開,我自己起來。”
李師師從潘小安身上起來,她彎腰去拉潘小安,卻又跌倒在他身上。
潘小安剛揚起身子,又被李師師砸倒在地。
“哎呦”兩個人的頭撞在一起。
彩衣在旁邊笑的肚子疼。“姑娘,你踩到自己的披風了。”
李師師看到這種日思夜想的臉,她忍不住親了潘小安一口。
“哎呦”彩衣害羞的背過身子。
潘小安拍了拍李師師軟乎乎的身子,趴在她耳朵邊說,“這天作被,地當床也不是不可以。
隻是在這個季節,太冷了些吧?”
李師師被潘小安調笑,她害羞的擰了潘小安的腰一把。
“這麼久不見我,你就一點不想我嗎?”
“我這不是來了嗎?”
“我問你,你有沒有想我?”李師師和其他女人一樣,對這種問題執著的很。
潘小安抱起李師師,“想了,不想我能來找你嗎?”
李師師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把頭靠在潘小安胸口。
“我能從你的心裡聽出,你說的話是真還是假。”
潘小安不甘示弱,“我能從你的心裡聽出,你是大還是小。”
李師師愣了一下,才琢磨過來,“你這小農民壞的很,一點也老實。”
潘小安哈哈大笑,“農民隻是農民,老不老實看的是人,不是職業。”
世人皆以為農民愚昧,木訥不懂風情。難道他們花銀子娶媳婦,是為了放在家裡看嗎?
彩衣跟在她們身後,聽潘小安說的有趣,便開口詢問,“那是為了什麼?”
李師師噗嗤笑出聲,“彩衣你個傻妮子,當然是為了…”
潘小安嘿嘿壞笑,“為了什麼…”
李師師冷哼,“為了擰你們男人耳朵,一個兩個,個個壞的很。”
來到薔薇樓,李師師忙著去洗澡換衣服。
“小安大人,你要洗澡嗎?”
潘小安看著李師師,“洗澡?一起的那種嗎?”
李師師害羞的低下頭,也許是點了點頭。
“我沒有衣服換,過來看看你就好了,我要走了。”
彩衣趕忙拉住潘小安,“不許走,我家姑娘有給你做的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