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的話點醒了宋江。
區區一個鮑旭,狗尾草般的人物,便是死了,又能怎樣?
能夠打下金州府,掀了潘小安的老巢,那才叫勝利。
“軍師,你說的不錯。咱們立刻整軍,明日開始向大名府發起猛攻。”
鮑旭就這樣被宋江拋棄。
鮑旭被押到奉符縣。他看見百姓仇視的目光,心裡很害怕。
鮑旭本質上,就不是一個視死如歸的漢子。
相反,他內裡懦弱無能,需要依靠凶惡的麵目,狠厲的手段,讓彆人懼怕他。
“打死他,為咱們死去的親人報仇…”奉符縣的百姓,高舉著手吆喝道。
潘小安擺擺手,“鄉親們,明日在縣衙前的校場,舉行審判大會。
咱們要把鮑旭的惡,梁山的惡,一一審問明白。”
憤怒的百姓,並不退去。他們守在校場外,隻為等待明日的到來。
潘小安命人,把鮑旭交給李原看守。
李原是奉符縣的縣尉。
潘小安想在這裡實行軍政分離。
隨著以後地盤越打越多,潘小安需要一些文官來治理地方。
起先,潘小安想要以現代化官階來命名。
但這些複雜的官位,很難讓人摸清頭腦。有的名字聽起來很響亮,但職位卻不大。
有的聽起來像是職員,但卻實打實的管著很多事。
叫法越複雜,對百姓越無益。因為百姓根本就不知道,你是乾嘛的?
潘小安清宮戲看的多。他便想著以那段時期的官職命名。
在集權方麵,清朝可以說是最強的存在。
奉符縣百廢待興,需要一位有乾勁的人,來當縣令。
當務之急,就是建設房屋,還有種植莊稼。
潘小安考慮許久,還是讓李雲擔任了這個職務。
審問鮑旭的任務,也交給了李雲。
李雲與李原是老搭檔。讓他們一同管理奉符縣,潘小安也是取這一份和諧。
不相互掣肘,才能更好的建設。
“李原,那鮑旭情緒可還穩定?”
“縣令大人,這鮑旭原來是外強中乾的家夥。他來到奉符縣之後,知道自己時日無多,就被嚇尿了褲子。”
李雲冷笑,“我一早就看出,他是膽小鬼。他還有什麼話說?”
“鮑旭想讓咱們放了他。他可以把自己的寶藏,全部交給咱們。”
“癡心妄想。我雖也落草為寇,但我早年也是吃朝廷俸祿之人。
現如今,蒙小安大人不棄,讓我當了這個縣令,我必然要造福這一方百姓,贖我以往的罪過。”
李原點點頭,“俺也一樣”
“李縣尉,你回去之後,將鮑旭嚴加看管。給他些吃食,整理下儀容。
明日,咱們要好好審問他的罪行。”
校場之上,多是老弱婦孺。他們看著台上的鮑旭,恨的咬牙切齒。
“鮑旭,對於你的罪過,你可承認?”李雲問道。
“李雲,你這叛徒沒有資格審問我。對於你說的罪過,我當然不承認。
自來打仗沒有不死人的。我作為征糧使,很好的履行自己的職責,何罪之有?”
李雲被鮑旭駁斥。
這就是名不正言不順的結果。
“大膽鮑旭,公堂之上,豈容你放肆咆哮。你如此冥頑不靈,拒不認罪,休怪王法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