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說話放乾淨點,你沒刷牙嗎?你說我乾的,有什麼證據?”吵歸吵,敢玩人身攻擊,林川就不給他什麼好臉色了。
“證據?我是聖上欽點的中允,教授聖孫大明律法,手持金戒尺,教訓你這一個潑皮無賴還需要什麼證據?”戴綸叫囂地掏出了腰後金戒尺,直接照著林川就打了下去。
可戒尺還未落下,林川卻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緊接著一個轉體背摔,直接將戴綸摔在了院子裡,剛掃出來的青磚地上。
沒等戴綸緩過勁,林川抽出的雷鳴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老東西,陪你玩,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敢打我?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人頭落地?”
場麵徹底失控了,朱瞻基都不敢相信一向嬉皮笑臉的先生,狠起來真的拔刀就要殺人。
隨行的二十位禦林軍也是目瞪口呆,但他們的任務就是守護戴綸和聖孫安全,見了刀,自然也是拔出佩刀就要乾了。
可惜,他們沒有機會在林川麵前造次,埋伏在四周的刑天營將士轟得一下全衝了出來,幾乎是在刹那間就把這股禦林軍全給繳械壓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什麼狗屁皇家精銳,在林川這幫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弟兄麵前,連還手餘地都沒有。熊瞎子一個人就按倒了兩個,樓燕拉滿了複合戰弓,瞄準著周圍幾個還想反抗的家夥。
“都老實點,我們不想殺自己人,但不代表不可以殺。”肺癆鬼坐在一個禦林副官的身上,戶撒刀就頂著他的腰眼。
“方淵你竟然敢對禦林軍出手,你要謀反嗎?”戴綸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叫喊著。
“謀反?你懂大明的律法嗎?”林川拍了拍戴綸的老臉道,“我是邊塞的昭信校尉,正兒八經的武官。你一個教人讀書的中允文官,有什麼資格擅闖我的住所?
我住的地方就是軍營,沒有兵部的文書,你擅闖我的軍營,該當何罪?你以為軍營是你家菜園子嗎?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兩次啦!這是第二次!禦林軍又如何?禦林軍是你戴綸的私兵嗎?可以保你目無王法?”
林川的話確實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嚇到了,平日裡或許權勢太勝,讓他們忘記了這最淺顯的律法。軍營乃軍事重地,特彆是邊塞軍營,最怕的就是被蠻夷探子入侵竊取機密。但凡進出,不光需要身份腰牌證明,說明來由通傳。一些重要的位置,甚至要去兵部開文書,或者總兵令符才能放行。裡麵的武官如果謝絕入內,就算是一品文官大員,也不得在武官麵前耀武揚威。
“你可是教聖孫律法的老師,這規矩,你懂嗎?你說,我可不可以讓你人頭落地啊?”林川故意貼近了一些,戴綸是真的怕了,身體都在控製不住地顫抖著。
“不!你不能殺我!皇上!皇上還有三日就到了!讓他知道你殺了我!你一定是死罪!”戴綸被嚇得連軍事機密都給說了出來。
“爺爺要來土家堡了?”就連朱瞻基都不知道這事。
“哎呀,你又多了一條死罪,泄露我皇行蹤,你想做甚?通敵賣國?”林川更是得意,舉起了手中雷鳴,唰地一刀斬下,刀身正好卡進了戴綸麵前的青磚裡,刀麵都能反映出他那張嚇得慘白的老臉了。
再看褲襠,已經濕透……
林川見效果達到,也就湊到了戴綸的耳邊輕聲道,“以後再讓我知道你毆打小朋友,我有一百種方法玩死你,知道了嗎?”
戴綸連連點頭,慌張地起身就走,地上都來不及收拾。
“兄弟們不好意思,今天得罪了,拿去喝酒,得月樓的小翠,報我名號能打八折。”林川收刀掏出了一袋銀兩丟出,禦林副官一把接住。
副官看著林川比了一個大拇指,也沒多說什麼,想來他也是看不慣戴綸這老畢登,對待聖孫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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