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譽說找人給顧老頭打點武器防身。
顧老頭聽了後,其實並沒有在意。
彆說他出行有不少人保護,遇不到什麼危險。
就說蘇譽一個書生,能弄什麼武器給他防身?
按照蘇譽這愛鑽研的性子,估計又是看了什麼書裡麵有關於武器的描寫。
所以他才會這般說。
不過這都是後輩的一番心意,顧老頭也沒說什麼打擊的話,而是笑道:“行,屆時你與象棋一同拿給我吧。”
“這幾天我再讓福伯去打聽打聽,有沒有去省府的商隊。”
這麼說定後,蘇譽便在腦海裡想了一下要給顧老頭和福伯打造的防身裝備。
大的物件例如弓箭等肯定不行,都帶不出城。
所以得要小一些的連弩。
可連弩小了後,殺傷力肯定就得減不少。
而且用鐵器打造弩箭是做不到的,弩箭隻能和弩身一樣,都是用木頭製成。
這樣連弩的準頭,又會大大降低。
所以,這弩箭上,得塗抹上麻藥或者毒藥,才能彌補傷害上的不足。
蘇譽在想事情,顧老頭看了一眼顧長樂。
顧長樂對著自己爺爺得意地笑了笑。
無論自己夫君說要做的什麼武器能不能做出來,單就這份孝心,便能讓顧家爺孫倆動容。
畢竟一聽到顧老頭要出遠門,馬上就擔心顧老頭的安全。
在蘇譽心裡,可是把顧老頭也當成自己親爺爺一般對待了的。
顧老頭也笑,心想無論蘇譽弄出什麼來,他出門時肯定得時時帶著。
不然都對不起蘇譽一番用心。
吃完飯,蘇譽進了書房,顧長樂則去洗漱。
等洗漱完,顧長樂披散著還濕噠噠的長發進了書屋。
書房點了一盆炭火,可以取暖,順便烘乾頭發。
蘇譽從桌前抬起頭,招了招手:“過來。”
顧長樂剛想坐在炭盆旁邊烘頭發,見蘇譽喊他,便乖覺地走到蘇譽旁邊。
“怎麼了?”
說完,伸手輕輕觸了觸蘇譽的臉:“臉上怎麼黑了一些。”
剛剛蘇譽去弄了一下炭火,不小心沾了些炭灰在臉上。
顧長樂使了一點力氣,拿手指給他擦乾淨。
剛想收回手,拿手帕擦擦,蘇譽已經抓著她的手,用自己的手帕給她擦乾淨了。
“多謝娘子。”
蘇譽笑道。
顧長樂臉上還有被熱水熏出的紅暈,手也剛被熱水泡得又軟又滑,整個人看起來香甜可口。
蘇譽拉著她的手摩挲了一下,聞著她身上那帶著水汽的香味,有些心猿意馬。
外麵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屋內點著幾盞燈。
不算很亮,但卻顯得更加曖昧。
顧長樂的心也突突地跳著。
夫君這種眼神......
兩人洞房至今,雖不說夜夜笙歌,也是如膠似漆。
所以蘇譽這種眼神,顧長樂可太熟悉了。
該不會是要在書房吧?
要是在這裡胡鬨,以後他們要怎麼在書房裡安靜讀書或者處理公事?
可想想,又好像有點刺激。
要是夫君真的想,她也不是不能配合......
在顧長樂越想越歪時,蘇譽終於開口了。
“我要你幫幫我。”
“好、好吧......”
顧長樂臉色微紅,直接坐到蘇譽懷裡。
蘇譽:“?”
軟玉溫香突然坐了滿懷,他有些懵。
剛想問問,就感覺到顧長樂那隻被他抓住的小手,輕輕掙了掙,隨後從他的胸口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