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這個三號就是遜啦!才還喝這麼點就醉了~隔~”
雪怪五號搖晃著身體,指著已經趴在地上的雪怪三號,一臉嘲諷的開口道。
地上的雪怪三號可能是聽到了雪怪五號的話,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但很快,又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
“哈哈哈,大家快看,這個老三他就是遜啦。”
看到雪怪三號又倒了下去,雪怪五號滿臉嘲諷的說起了他,隨後便又鼓扭著身子揮舞著酒瓶,跳起了奇怪的舞蹈。
“咳咳咳,全體目光向我看齊,宣布個事,就是雪怪舞王!歐耶~”
雪怪五號的腦子愈發混沌,說的話也是越來越離譜,他的聲音也還是吸引了其他還算是清醒的雪怪的目光。
在眾人的目光中,雪怪五號扭的越來越.........我很少用風騷來形容一個男人.......
然後剩下的雪怪也都加入了這場奇怪的舞蹈,有的全身趴在地麵弓著背跳行,有著拿著酒瓶亂甩,也有的弓起腿跳起了踢踏,場麵一片混亂。
而塗方坐的遠處的空地上,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眼神中寫滿了麻木。
塗方踢了踢腳邊的雪怪七號,可惜,雪怪七號仍然還在睡,他並不清醒.........
就在塗方麻木的時候,帳篷的簾子又被掀開了,是龜龜走了出來,她也被外麵這些奇奇怪怪的聲音煩的不行,而且塗方也一直沒有回帳篷,所以想要出來康康到底發生了啥。
“哎!他在乾什麼啊?”
看著麵前的群魔亂舞,小小的龜龜有了大大的震撼。
“塗方,你還清醒嗎?他們在乾啥?還有這位大哥,為啥睡在地上?”
龜龜看到了坐在一旁空地的塗方,於是走上前向塗方詢問了起來。
“啊?是龜龜啊,我也不知道發生了啥,可能是他們的血脈覺醒了吧,或者說這群老毛子遇到了酒,產生了奇怪的化學反應..........
至於他嘛........”
說到這裡,塗方又踢了踢雪怪七號,可惜他並不清醒。
“喝多了,醉了,嗯!”
“嗯........龜龜不懂,但龜龜我大受震撼。”
龜龜看著那邊的群魔亂舞開口道。
....................
“爸,就到這裡吧,剩下的路我和其他的兄弟姐妹們一起就行了。”
霜星仰頭望著這名高大的溫迪戈,開口道。
“嗯.........距離也......不遠.......我送你回去......也順路......”
“嗯。”
聽到愛國者的話,霜星也不再拒絕。
愛國者與霜星走在前麵,雪怪小隊的其他成員則跟在後麵,至於像盾衛這一類的,已經提前返回他們駐紮的地方了,現在的情況是,一名老父親送他的女兒回家。
隻是隨著隻是,隨著離駐紮的冰湖越來越近,一些奇怪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爸,你聽到了嗎?”
“嗯.......”
聽著遠處奇怪的聲音,霜星眉頭緊皺。
“可能是營地出了什麼事,我們得趕快回去了,大家都加快速度!”
霜星回頭向身後的雪怪小隊成員開口道。
隊伍整體的速度再一次加快,但離得越近,霜星的眉頭皺的越緊,直到霜星她們回到了營地。
霜星看著下麵的場景,眉頭徹底皺成了一個井字。
空地上是三坐一躺的四人,另一邊是群魔亂舞的眾人.......
“佩特洛娃,去那裡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找一下塗方。”
霜星滿頭黑線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