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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荒野醫師續(1 / 2)

荒野上是很難記清楚時間的,塗方也不知道自己和小刻以及龜龜到底流浪了多久,他隻知道如果冷了就往南邊走一些,如果熱了,那就再往北邊走一些。

期間會順帶救治一些偶遇的受傷的流浪者,而救的人多了,朋友也就多了起來,這也給塗方帶來了一些好處。

如現在塗方已經不需要小刻來背了,早些年的時候,塗方在一個城鎮外的垃圾場,救治了一個因為礦石病原被驅逐出城鎮的機械工。

而那一名機械工看到了塗方的情況之後,為了報答塗方的救命之恩,則是花了好幾天的時間,用垃圾廠裡的廢舊零件給塗方手搓出了一套輪椅。

用他的話說,這套輪椅或許不美觀,但是絕對皮實耐操,事實也正是如此,直到現在,塗方屁股底下的這個陪他走過了千山萬水,經曆過各種離譜路況的輪椅,除了看著有些破舊之外,該有的功能依然完好。

............

“小刻!該打針了!”

午飯過後,坐在輪椅上的塗方,朝著另一邊趴在石頭上的小刻開口喊道。

“知道啦,知道啦!不過,塗方到底為什麼隻有我要打針龜龜不要啊?”

小刻從趴著的石頭上跳下來,隨後便提上地麵上的一個箱子,朝著塗方這邊走過來。

“當然是因為你生病了咯,你生病了,龜龜沒生病,你覺得是打針疼一下好,還是礦石病發的疼好?”

“哦,塗方,你這樣一說的話,我還是覺得打針好。”

確實,小刻也知道打針就是疼一下的事,而那個叫礦石病的病易發作,那可就不隻是疼一下了。

這樣說著,小刻也解除了箱子上的附魔,將箱子遞給了坐在輪椅上的塗方。

而塗方,在接過箱子後,則是熟練的打開了箱子,從裡麵取出了自己自製的抑製劑。

本來這種抑製劑是難以長時間保存的,但小刻的源石技藝卻完美的解決了這一點,小刻可以通過自己的源石技藝來給箱子賦予寒冰的屬性。

箱子就會在物理意義上變成類似於冰箱的東西,塗方根據自己的語言習慣將其稱作附魔。

經過小刻附魔的箱子,無論是拿來儲存食物,還是用來儲存塗方的血液,或者一些諸如特殊珍貴的草藥,或者塗方自製的一些藥劑之類的都很好用。

當然了,這是指現在的附魔,而不是早期的附魔,早些時候小刻還不是很熟悉,怎麼附魔,似乎就經常給箱子上添加了各種奇怪的附魔。

那時冰箱用到一半,突然變成火箱也是常有的事。

而現在經過小刻自己的努力,不說彆的,至少附魔的穩定性可以保證了,已經不會發生冰箱用到一半變成火箱這種事了。

............

針頭刺入皮膚,塗方自製的藥劑通過血管注入到了小刻的身體,很快,一管藥劑就打完了。

“好了,你一邊玩去吧!我再把剩下的處理一下。”

“好!”

小刻蹦蹦噠噠的到一邊玩去了,而塗方則是將針頭和試管之類的一些器具進行消毒後妥善保存了起來

畢竟荒野上弄到這些個醫療用品,可是件不容易的事,能省著點用,就省著點用吧。

而塗方在將醫療用品收拾完之後,則是隨手掏出了一個本子,這個本子是塗方用來記一些雜七雜八東西的筆記本,而現在塗方用本子上夾著的筆記下了這一天。

“嗯...........這段時間小刻的情況都很穩定,礦石並沒有絲毫加深的跡象,看來我的猜想沒錯,且如果我的推算沒錯的話,那下一針應該是這天!”

塗方數著豎杠,隨後在敲定的日子的豎杠上麵,加上一條橫杠,原本的“1”變成“十”

隨後,塗方又在筆記本上記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之後,他便將本子合上了。

而塗方則是仰麵迎著太陽,眯著眼睛,在神情放鬆的休息,順便腦子裡繼續思考著一些新藥的搭配............

而塗方猜想可以用一個類比的方法較為形象的展示出來。

在塗方的猜想中,可以將礦石病比喻成熊孩子,而礦石病發作的過程,則可以類比成熊孩子拆家的過程。

而塗方自製的抑製劑,某種意義上可以說相當於熊孩子的爹,因此,發作的礦石病碰上塗方的藥劑,就好比拆家的熊孩子碰上了,剛回家的親爹..........

結果不言而喻,在嚴重的礦石病,碰到塗方的藥劑也得給我乖乖冷靜下來,就如同再熊的小屁孩碰到自己的親爹,也要遭殃得被製裁一樣。

也因此,塗方便想到了一種可以抑製礦石病持續惡化的方法,塗方將其稱為“常回家看看”

就如同上麵將礦石病發作類比為熊孩子拆家一樣,抑製礦石病的惡化,自然也可以類比為預防熊孩子拆家。

因此“常回家看看”也就成了,抑製礦石病持續惡化的方法之一,畢竟就算熊孩子再怎麼熊,他也隻敢在他爹不在家的時候拆..............這裡也可以說一下塗方自製的抑製劑的好處與不足

同樣的,再類比一下其他市麵上的抑製劑與礦石病的關係,就像是麻醉針與猛獸。

相較於塗方的爹與兒子的關係,這種麻醉針與猛獸的關係所帶來的抑製礦石病的副作用顯然會更大。

當然,這麼好的藥劑自然也有不足之處,比如這個“父親”他就沒啥能力修複已經被熊孩子搞壞掉的東西

也就是說塗方的抑製劑,隻能起到抑製作用,起不到治療作用,隻能遏製礦石病增長的勢頭,而不能降低感染的程度。

市麵上其他的礦石病抑製劑也基本都是如此就是了........

..............

時間繼續流逝,小刻的礦石病也確實如塗方所想的那樣,一直處於穩定狀態,沒有絲毫的加重。

但就當塗方認為,這樣的日子還會持續下去的時候,他卻遇到了一個一個他熟悉又陌生的隊伍和一個他熟悉又陌生的人...........

泥岩的薩卡茲雇傭兵隊伍嘛..........

看著眼前著裝著重甲,手握著一柄錘子走在隊伍最前麵的泥岩,塗方的心裡想到。

這裡是塗方之前規劃好的一處暫時落腳的地方,原因也很簡單,這裡是一塊綠洲,一塊坐落在貧瘠荒野上的綠洲。

雖說像這樣的落腳點塗方還記了不少,但是與這裡相比,至少都會多半個月的路程。

是現在嘛,這個落腳點顯然已經被人捷足先登了.........

而泥岩那一隊人看到來者隻是一個殘廢和兩個小女孩並不是什麼危險的人物之後,也就收了武器。

過了一會兒,泥岩那邊又派了一個人過來。

那名被派過去的薩卡茲雇傭兵原本還擔心自己薩卡茲的身份會嚇到塗方他們,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這種擔心對於塗方他們來說,顯然是多慮了。

在一番交涉之後,塗方提出了希望可以在他們的營地落腳這個請求,而泥岩那一方在說出他們基本都是薩卡茲和感染者之後,發現塗方仍然沒有改變想法,也就同意了塗方的請求。

塗方幾人跟著泥岩一行人回到了他們的營地,而營地中的眾人則對塗方的到來感到了意外,尤其是其中的幾名薩卡茲,在看到塗方之後,情緒當即激動了起來。

他們對著塗方一口一個恩人的叫著,而塗方則在腦子裡想著這幾人的事情。

這幾名叫塗方恩人的薩卡茲是都塗方之前救助過的,塗方遇到他們的時候,他們有的是身受重傷,有的是餓了好幾天,也有的是礦石病發作倒在地上。

而對於當時的他們來說,塗方的出現無疑是給了他們第二次生命,而他們在與塗方分彆之後也一直記得塗方的恩情。

而在塗方救助的那些個薩卡茲之中,就有這幾位在機緣巧合下加入了泥岩的隊伍。

“你們認識他。”

一道難辨雌雄的聲音從那厚重的裝甲中傳出來。

“嗯!泥岩,你可能不知道,他就是我們之前跟你說的荒野醫師!他在我們這些個流浪者之間,可是很有名的啊!”

一名薩卡茲戰士看著塗方激動的說道。

“你是醫生?”

泥岩扭過頭,朝著塗方開口問道。

“雖然算不上專業的,但治病救人這種事我還是會一些的。”

“那就行了,醫生,我想請求你治療一下我們的傷員行嗎?那些戰士的傷有的已經很嚴重了。”

“沒問題。”

“謝謝,那你們跟我來吧,傷員都在那邊的帳篷。”

龜龜推著輪椅,小刻則是背著一個大背包,她們兩個帶著塗方緊緊地跟在泥岩的身後,而在她們的身後,則是塗方救助過的那幾名薩卡茲,他們也跟了上來,打算待會兒給塗方打下下手。

泥岩帶著塗方幾人來到了一個大帳篷,她領著塗方幾人走了進去。

“泥岩,你又來了,我們早就說過你們不該帶上我們的,我們現在除了浪費食物之外,什麼都做不到,咳咳。”

一名看起來狀態還算好的薩卡茲雇傭兵看到了走進帳篷的泥岩艱難的撐起身子開口道。

“沒事的,我們現在找到了醫生,他能夠治療你們。”

泥岩用她那難辨雌雄的聲音對著地上撐著自己身子的薩卡茲雇傭兵溫柔的開口。

這時,那一名薩卡茲雇傭兵也注意到了輪椅上的塗方。

“嗯,醫生接下來麻煩你了,如果有什麼需要的東西的話,我可以給你去找。”

“嗯,先仔細看看情況再說。”

塗方讓小刻架著自己從輪椅上下來,隨後便在地上盤著腿坐了下來。

“就你了,彆亂動,好好躺好,我仔細看看你的傷!”

“哦!好。”

那一名薩卡茲雇傭兵照著塗方的要求躺了下來。

而塗方對其進行了初步的檢查之後,也隻能感歎,真不愧是薩卡茲,命是真的硬,僅靠這些簡陋的包紮就能撐到現在。四肢遍布貫通傷,還有不少的砍傷,有幾處傷口已經有了很重的發炎現象,軀乾部位還有著一定的燒傷和少量箭矢命中的痕跡。

總結一遍,就是這家夥的身體,除了腦袋,其他的部位或多或少都帶點傷。

不對,如果把頭頂的角也算上的話,那應該也算在受傷了,畢竟他的角也已經斷了一隻。

“虧你能活到現在,不過我看樣子你的傷應該算這棟屋子裡比較輕的了,至少手腳還在。”

說著塗方還望向了另一邊,一隻手已經木大木大了的另一個薩卡茲雇傭兵。

“對了,還有你們幾個彆老擱門口那裡站著,要幫忙就乾點實際的,你們去湖裡麵打點清水過來,記住送過來之前要煮沸!”

塗方突然扭過頭,朝著帳篷門口處那幾名跟過來的受過他救助的,薩卡茲雇傭兵開口道。

“哦!好!”

“龜龜,把輪椅後麵的那個夾層的皮箱拿過來,裡麵有些藥,他應該能用上。”

“好!”

................

治療的過程還是比較順利的,塗方對這些人的傷口進行了清潔,然後再重新上藥,然後進行精細的包紮。

不過塗方在這裡也是真的很想佩服一下這群人,因為自己沒有麻藥,所以對這些受了傷的薩卡茲雇傭兵進行清洗傷口的時候,必定是要伴隨著劇烈疼痛的。

這些個家夥愣是一聲都沒吭,塗方自認為自己做不到這一點。

“好了,他們接下來慢慢靜養就行了。”

當最後一個病人的傷口包紮完,塗方用袖子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然後緩緩開口道。

“謝謝,醫生你現在肚子餓了嗎?我們這裡還有一些食物可以吃。”

在塗方對這些傷員進行包紮時,在一旁觀看了全程的泥岩,朝著塗方關心的開口問道。

“餓到是還沒有,不過確實挺累的,我想我要先休息一會兒了。”

塗方說的是實話,他現在確實挺累的,畢竟長時間的集中注意力包紮也是件挺累的事。

“嗯,醫生,那我就先讓他們給你弄些吃的了,你先在這裡休息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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