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格特魯德並沒有過於的在意這個信息,她還在謀劃著其他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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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塗方他們則是進入了這座城市的夕照區,也可以說是感染者社區。
而塗方在進入這座城市的這個夕照區的時候,甚至不禁發出了感歎,因為這地方咋說呢?
壓根就不像是感染者住的地方,一般來說,在大多數國家,感染者所居住的地方,那是絕對的貧民窟。
而在這裡,塗方能夠看見乾淨的街道,也沒有發現饑餓的人,這裡的人們臉上都帶著笑臉而且看上去都十分熱情。
雖說塗方之前在一些城鎮之中也見過一些感染者街區,但那些地方完全不能和這裡比。
並且在采購物資的塗方,聽著這裡居民的閒聊,還發現這裡似乎即將舉辦一場音樂會。
好像是什麼車爾尼的演奏,地點好像是在夕照廳,塗方打算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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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多人啊!”
塗方身後推著輪椅的小刻不禁這樣感歎道。
“嗯,確實啊,沒想到,在感染者的街區,能看到這樣的盛況,唉........什麼烏薩斯和萊塔尼亞就差彆這麼大呢?”
塗方的身邊,一名很早就跟隨塗方他們的感染者不禁開口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國策不同吧,要知道,萊塔尼亞是把源石技藝編入了義務教育的國家呢,這裡的人都挺崇尚法術的。而感染者由於本身施法就被加強了的緣故,所以在萊塔尼亞的待遇比其他的國家要好一些,但總體上仍然是屬於遭受迫害的那些人。”
塗方這樣開口解釋道。
“嗯,我知道的啦,就隻是感歎一下。”
“哎,好香啊!”
小刻突然這樣開口道,眾人向著小刻所看的地方看過去,發現在人群的邊緣有不少攤位那裡正售賣著一些萊塔尼亞的特色小吃。
“小刻,你想吃麼?”
坐在輪椅上的塗方,這樣開口問道。
“當然想!”
“嗯,那我們就去吃點吧,反正我們的資金也比較充裕!現在剛好補充補充體力,為接下來的大采購做準備!”
塗方的話,剛做完沒多久,小刻就迫不及待地推著他過去了,而另一邊,那幾名跟著一起的隊伍成員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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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購買小吃的途中,塗方倒是發現了一個令他十分眼熟的人,一頭白色的長發,紫藍色的眼睛,以及區彆於其他卡普裡尼的角。
塗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人好像叫做白堊,不過塗方又仔細想了想,覺得此時的白堊好像來的有些早了誒。
如果塗方沒有記錯的話,白堊搬來維謝海姆的目的是要給他爺爺治病來著,或許是因為自己帶來的蝴蝶效應?
塗方這樣猜測到。
“呃........這位先生,您一直盯著我看,是有什麼事嗎?”
白堊顯然也發現了塗方這個奇怪的人,出於禮貌,他這樣開口問道。
塗方原本還在想該怎麼和白堊搭話,現在人家竟然自己主動上門搭話了,塗方也就接了起來。
談話的內容沒啥好說的,兩人先是嘰裡咕嚕的說了一些,隨後隨著塗方一句我看你好像不是本地人吧,是剛來維謝海姆嗎?
白堊也就很自然的說出了。
我需要給我爺爺治療礦石病,所以想來維謝海姆這個大城市賺一些錢,購買一些藥物,所以也就搬到了這裡。
再然後又是幾句閒聊,塗方說自己可以治療礦石病,並且隻收取成本價。
白堊最開始的時候不太相信,然後塗方給他了一根成品藥劑,說明天我還會出現在這裡,你若不信,可以先拿去試試,如果有用的話,可以明天再來找我。
而白堊看著這藥劑陷入了沉默,因為這是純純的三無產品,他不知道該不該給自己的爺爺使用。
隻是當他回到家,看到病情又加重了的爺爺,他決定死馬當活馬醫了。
他將塗方給的藥劑為自己的爺爺服用之後,也就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他發現自己爺爺的情況顯然平穩了下來。
這個看起來不咋地的藥劑,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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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此同時,另一邊塗方也已經通過大刻驗證了自己的一個猜測。
白堊身上的塵世之音出了點小問題,提前爆發了,或者應該說提前外泄了。
白堊身上的塵世之音本身就是個次品,是殘缺的,不完整的,所以遲早會出現問題。
而塗方通過大刻的探測,基本上可以確定白堊的塵世之音,提前外泄了。
這也就導致了白堊的爺爺礦石病突然加重,同時,如果不儘快處理的話,白堊的影響還會逐漸擴大到整個夕照區。
到時候那才是真正的麻煩。
所以塗方就打算徹底將,白堊腦中的塵世之音給徹底消彌乾淨。
隻不過,就在塗方與白堊接觸的時候,他終於進入了當地的領主格特魯德的視線。
不過,格特魯德還沒有來得及對塗方發難,塗方就在那個與昨天相同的位置,見到了白堊。
而在簡單的交流之後,塗方也就沒多做演示的,說出了自己發現的事,以及現在想要幫助其去除塵世之音的影響。
說到這裡的時候,塗方還列舉了一些塵世之音的危害,比如白堊爺爺的病情,就是因為他的塵世之音而加重的
或許是因為之前的藥劑的緣故,又或許是因為自己的爺爺,白堊在思索了一段時間之後,選擇了同意。
當然,白堊同意的原因也不止這些,比如塗方讓大刻給他恢複記憶的事情讓他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事.......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終究是同意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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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方先生,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說實話,恢複了一些記憶的白堊,對於塗方是否能夠解決巫王留下來的這個東西,還是有些懷疑的。
而塗方聽著白堊的懷疑,則是笑著開口道。
“哈哈,放心,不過隻是些許雜音罷了,想要將它們磨碎消糜,並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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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也就在塗方帶白堊離開的時候,這一消息傳到了格特魯德那邊,她立即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隻不過當她想要去彌補的時候,發現已經太晚了。
白堊腦子中的塵世之音消彌的速度很快,塗方甚至沒有做多少準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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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堊將自己的身體俯下,而塗方這雙手則是托著那俯下身體的腦袋。
忽然間,一股莫名的力量出現。
塗方進入了白堊的意識深處,他在那裡看到了一股透著虛無的力量,一股極其危險的力量。
不過這對塗方來說不算什麼,在這片精神空間之中,特殊的存在降臨到了這裡。
黃沙滾滾,塵土飛揚,風聲掩蓋了那透露著虛無感覺的音樂,將其磨損,將其侵蝕,直至那所謂的塵世之音,消彌於無形。
隻不過.........
“你是誰?”
這個聲音突然在這片精神空間之中,突兀的響起。
塗方聽到這個聲音,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巫王?!”
塗方看著那個莫名凝聚出來的人影,有些驚訝都這樣說道。
“巫王?熟悉的稱呼........可是.......他是誰啊?”
眼前的人影聽到塗方的話語,這樣開口說道。
而塗方這眼前的這個人的語氣,也覺得有些奇怪,於是便打算先和他交流交流再說。
而隨著和眼前這個凝聚出來的人影的交流,塗方結合自己知道的原劇情隱約猜出來了一些事。
首先,塗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在塵影餘音劇情的最後,白堊被塵世之音侵蝕變成了巫王的樣子。
在後麵的劇情之中,塗方記得那個誰說過黑鍵的塵世之音,本質上隻是一段雜音,裡麵沒有真正的寄宿巫王的意識。
而這樣看的話,那塵影餘音最後白堊變成巫王的樣子的時候,那與白堊爭搶身體控製權的所謂的巫王意識又來自哪裡呢?
答案顯而易見。
白堊才是那個真正的,可以複活所謂巫王的塵世之音的載體,某種意義上他才是真正的成功品。
隻不過又由於白堊的塵世之音是破損的,所以導致.........呃,或許最開始的時候,巫王的意識是完整的。
但現在........怎麼說呢?
有股呃.......老年癡呆的感覺.......
不過到頭來,塗方也沒有繼續選擇將這段破損的塵世之音給徹底消磨,而是將它提取了出來,投射到現實宇宙的話,就是一個黑紫色還透著一點白的,標準的立方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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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如何呢?”
塗方將提取出來的塵世之音收好,然後這樣開口問道。
“意外的........輕鬆.......”
白堊仔細感受了一下自己身體的感覺,這樣開口道。
塗方對這個結果並不感到意外,殘缺的塵世之音也會對白堊自己的身體產生影響,其實如果說實話。
塗方知道白堊其實是活不長了的,所以為他消除塵世之音,某種意義上也算是延長了白堊的生命。
隻不過另一邊,白堊的爺爺親眼目睹完了這一切之後,則是秘密的啟動了某樣小型裝置。
而也就在一瞬間的功夫,維謝海姆內部的女皇之聲接到了某個特殊的信號......
他是很愛白堊,但是,身為女皇的密探,他知道自己必須將塗方這個家夥上報上去,這一切是為了萊塔尼亞........
塗方當然也發現了他的小動作,不過塗方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在離開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塗方並不在乎萊塔尼亞上麵的人是否知道他的能力,知道了,又如何呢?
塗方並不怕他們。
與此同時,遲一步察覺到了什麼的格特魯德眉頭緊鎖,最後,不知是什麼原因的,她主動邀請塗方去了他的宅邸。
而行於半路的塗方發現那些監視自己的人好像接到了什麼消息,再然後突然間之前那個監視自己的人突然冒出來,說是要帶自己去見一位大人物。
塗方似乎已經猜到了那人可能會是誰,因此,並沒有拒絕這突如其來的邀請,他隻是問了一句話。
“我希望帶一些人一起去,可以嗎?畢竟我是個殘疾,沒有人幫忙的話,一些事情很麻煩的。”
“抱歉,為了領主大人的安全著想,您不能帶人過去。”
此話一出,塗方還沒說話之前跟在他後麵的一些人,卻已經率先開口了,他們質問著眼前的這個人的目的。
在另一邊,也勸阻著塗方說,此行肯定是個圈套,讓他不要過去。
“那我不帶彆人,就帶她一個,如何?”
塗方監視示意,這跟著自己的這幾個人安靜下來,隨後又用手指著小刻這樣開口道。
“.......我需要請示一下........可以.....”
眼前這個之前負責監視自己的人,拿出了一個特殊的源石技藝造物,聯係了一個特彆的人,隨後便開口同意了。
他們所想的很簡單,一個小女孩而已,又能有多強的力量?就算是巫王在這個年紀,力量也就那樣,眼前的這個小女孩還能有巫王牛批不成?對此,塗方隻能說拋開後續不談,至少如果巫王和現在年紀的小刻比的話,戰力應該是比不上小刻的。
現在的小刻咋說呢,光論麵板實力的話,由於大刻這些天經常給小刻腦子裡麵塞些東西,比如特殊的源石技藝之類的。
小刻的麵板基本上已經被拉到了極高的水準(有沒有和會不會用是兩個問題,麵板裡麵有這玩意,不代表你會用,準確的說是你會使用,詳情參考迪迦)
當然,除了這些小刻自己不太會用“機製”之外,小刻本身的數值也足以稱得上恐怖。
光論身體,塗方說實話,由於目前並沒有什麼真正的表現,他也沒有個確定的數值,不過至少可以肯定的是,絕不在愛國者之下........
硬要總結一下的話一下,隻能說大刻牛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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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麵的事也沒啥好說的,塗方和小刻坐著專車去了格特魯德那裡,沒有人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
隻知道一聲巨響過後,有什麼東西從他的宅邸裡麵衝了出來,至於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沒有人看清。
而與此同時,看起來有些狼狽的格特魯德則是開始召集起來了,自己的私兵。
萊塔尼亞是允許貴族有一定的私兵存在的,格特魯德也不例外,她的私兵前前後後加起來約有3000人。
現在,她要把他們全都聚集起來,去剿滅一個人的營地,與此同時,她也開始了上報將塗方的“所作所為”進行了上報.......
對此,塗方隻能表示這個格特魯德的心理防線也太弱了吧,自己隨便說一些就破大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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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城外駐紮地的塗方也沒有閒著,立刻讓營地進入到了,隨時可以轉移的狀態同時,也讓一些負責戰鬥的人員進入到了時刻準備戰鬥的狀態。
與此同時,在在那萊塔尼亞的首都崔林特爾梅的雙塔之上,一位身份極為尊貴的女性也接到了一些消息。
比如巫王殘黨暴亂。
又比如塵世之音隱性爆發。
還有一些從表麵上看起來也都算是挺重要的事情,不過,其中的有一條卻是真正吸引了她的注意。
“塵世之音被真正的消彌了........”
她又結合了其它的信息,她覺得自己應該親自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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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那位身份尊貴的女性正在朝著維謝海姆趕來的時候,格特魯德也向塗方正式發難了。
不知為何,她甚至從巫王殘黨那裡搞到了一些援助(巫亡殘黨:你說這個人他懂塵世之音,真的假的?
格特魯德:你們不信可以去找那個叫做白堊的失敗品。)
不過雖然這樣,塗方也沒有真正的把他們放在眼裡,大刻的饋贈在整個隊伍裡都是可以感覺到的。
比如隊伍裡麵的人的礦石病,這個就被大刻給抑製了,隊伍裡的人的礦石病基本上就沒有什麼惡化的情況。
不然如果沒有大刻幫忙的話,塗方靠自己的血液來製造藥劑,那怕不是把他的血抽乾都不夠這1000多人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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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格特魯德召集完畢自己的士兵之後,並沒有立即攻過來,而是在遠處駐紮了下來。
與塗方形成了一個對峙的場麵,她此舉主要是想影響一下塗方隊伍的軍心。
你看看你們的裝備,如此破舊,再看看我們的又怎麼怎麼樣的,總之就是想通過一係列的對比來動搖塗方那邊人的軍心。
最後在塗方那邊人心浮動的時候,再一舉攻過來,以最小的代價換取勝利。
至於結果嘛.........
一連三天下來,反倒是格特魯德先忍不住了,塗方的退伍這三天該吃吃,該喝喝,從遠處觀察也沒有什麼人心動搖的情況。
格特魯德已經不想再等下去了,所以便大手一揮,命令3000多人的隊伍,直接向塗方的營地開拔。
隻不過........
在雙方的中間,突然出現了一個人,一個格特魯德絕對認識的人。
“白女皇?!”
看著遠處的人,格特魯德以一種驚訝中帶著疑問,甚至還有絲絲恐懼的語氣,這樣開口道。
而塗方那邊,塗方是認識遠處的這個人的,萊塔尼亞的雙子女皇之一,白女皇.......
她又怎的來到這裡了?
塗方不禁有了這樣的疑惑,隨後,他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或許是因為自己解決了白堊的塵世之音的緣故吧。
塗方有想過自己擅自解決塵世之音,可能會招來一些麻煩,但他根本沒有想過竟然會讓女皇親自前來。
同時,塗方和格特魯德都不知道的是,白女皇其實早在昨天就已經來了,她用了一天的時間親自收集了詳細的情報。
而現在,也該是處理這些事的時候了,她可是對塗方很感興趣的。在兩人的視線之中,原本在兩方中間的白女皇突然消失,隨後......
唰的一下。
格特魯德直接在眾人的眼中消失了,而在格特魯德消失後,緊接著.......
叮!
小刻用一把紅色的匕首擋住了一隻,不知從何處伸來的手。
白女皇驚訝的表情溢於言表,不過她也沒有多做耽擱,隨手將邊上的,還沒有來得及繼續攻擊的小刻推至一邊,隨後抓上塗方直接就消失了。
也就在塗方消失的時候,誰都可以感覺到,小刻發生了變化..........
她尋著她留下的氣味,以驚人的速度衝了過去........
.............
而另一邊,塗方和德特魯德被帶到了一個由白女皇源石技藝所製造出的一個特殊的地方。
“嘖。”
塗方不由得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而另一邊,與輕描淡寫的塗方不同,格特魯德現在的樣子,無論怎麼看,都能察覺出她在恐懼。
“好了,二位,你們有什麼想說的嗎?”
兩人的前方,站立著的白女皇這樣開口道。
“你為什麼會把我帶到這裡?”
“這點你自己應該很清楚,你動了某些東西。”
“那她呢?她應該不足以讓您親自審問吧?”
塗方所指的自然是另一邊恐懼著的格特魯德。
“確實,但是她和你有關係,所以也就順帶一起抓過來了,剛好順帶處理一下殘黨的事。”
“嗯,所以你現在想乾什麼?沒有事的話,還請放我離開。”
“我想知道你的目的。”
“什麼目的?”
“這麼做的目的。”
“我隻是路過而已,並沒有什麼目的,而且僅是此事的話,你大可讓女皇之聲來詢問,而不是自己親自前來。”
“這算是出於尊重吧。”
“我並沒有什麼可尊重的,如你所見,我隻是一個殘廢,一群可憐人願意接受我的領導,而我則是打算給他們找個家。”
“那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加入萊塔尼亞?如若你願意加入的話,我可以給予你伯爵的爵位。”
伯爵的爵位.........
這個爵位在萊塔尼亞僅次於選帝侯和皇帝,這個爵位不僅代表著權力,同時也代表著塗方可以獲得一大塊封地。
一大塊有著高度自治權的封地。
不過........
“抱歉,我的目標在薩爾貢,女皇陛下,我並不需要您所賜予的,伯爵的爵位。”
“好吧,不過如果你願意,萊塔尼亞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那接下來你的打算是什麼?”
“繼續向西進入維多利亞北部,然後再進入卡西米爾。”
“選擇繞過謝拉格山脈嗎?確實是個明智的選擇。”
咚咚咚!
巨大的砸擊聲響起,有什麼東西似乎正在突破白女皇的源石技藝。
轟!
小刻直接闖了進來,她拿著不知何處撿來的武器,目標直指白女皇。
“連這都能破開嗎?”
白女皇有些驚訝的開口。
而小刻顯然沒想給他驚訝的機會,直接朝著白女皇衝了過去,以極快的速度與白女皇纏鬥了起來。
“你還不讓她停手嗎?”
抵擋著小刻攻擊的白女皇這樣開口道,她出於塗方的原因,一直沒有主動攻擊,但泥人也有三分火氣,被小刻這麼一直壓著打她也有些不悅。
“小刻停手吧!”
“可是......”
“停手吧,她不是敵人。”
“好吧.......”
小刻不情願的停下了攻勢,回到了塗方的身邊。
而白女皇也是落回了自己原來的位子上。
..............
在一位女皇的插手下,維謝海姆的事情也算是圓滿的落幕了,在白女皇的親自操作下,白堊和他的爺爺也算是過上了較為幸福的生活。
同時,在塗方他們臨行之前,白堊也找了塗方一趟,他跟塗方說了一些事,具體內容大致就是。
他想起了兒時被做實驗時的另外一個好友,他身上恐怕也有塵世之音,他希望塗方如果在將來遇到了他,可以將他身上的這個詛咒也解除掉。
而對於白堊的這個對於塗方來說,微不足道的請求,塗方也沒有拒絕,他知道白堊說的是誰。
是現在的烏提卡伯爵,是未來的黑鍵。
而對此,塗方聯係了一下白女皇,畢竟人家好歹是主人,之前沒有聯係方式也罷了,現在自己既然要做什麼事
無論是出於禮貌還是其他的還是提前和她說一聲比較好,而白女皇也沒有反對塗方清除黑鍵身上的塵世之音。
畢竟區區一個所謂的烏提卡伯爵,在她的眼裡也是無足輕重的,她們曾經也想過殺了他,隻不過後來選擇把他當做自己仁慈的象征罷了。
的確啊!仁慈的雙子女皇並沒有清算暴君的親族,反而還保留了他們的爵位。
在這之後,塗方則是稍微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路線,隨後,便帶著隊伍重新上路了。
隊伍便沿著路線經過了烏提卡,經過了其他的移動城市,最終,在那隻一直監視著塗方隊伍的小隊的目送下。
塗方的隊伍離開了萊塔尼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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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累死了,明天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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