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笑著道:“老嚴!還是讓龍婷嬌問岀來就是了。”
聽得這話,眾人都把頭轉向麵前的視屏,視屏裡的那動物還在貪婪地吃著那一大片嫩草,仿佛它的肚子通了海一般,永遠也填不飽似的。
“路菲!吃得差不多了沒有”龍婷嬌問。
聽到龍婷嬌問話,這動物才抬起頭來,看它樣子還有點戀戀不舍,但它卻非常清楚是龍婷嬌他們救了自己,抬起頭來,臉上也露出欣慰的感覺:“好了。這草真好吃,那還是我小時候吃過的。”它有點意味深長。
“即然吃飽了,路菲!你現在打算想乾什麼”龍婷嬌又問。
“我……我……我想睡覺。”路菲可能吃得太飽,打了個嗝。
“看來我們白救了它,這頭蠢豬。”歐陽瘦罵道。
“你不打算救你的老婆啦”龍婷嬌有點失望。
“救,當然想救,但憑我一己之力根本就救不了。”路菲看了看飛艇:“這些山洞裡隱藏著成千上萬的猛獸,不要說救,就算進都很難進去。”
“那,它們什麼時候出來知道嗎”龍婷嬌問。“每三個月二個月出去,這我知道。”路菲道。
“什麼意思路菲!”龍婷嬌不解。
“我也不大明白,反正每次回來都要少很多猛獸,還有很多傷者。”路菲道。
“你不出去嗎”龍婷嬌問。
“我們這些不善打架的都不允許出去的,每天被迫給它們挖洞。”路菲看來很傷感。
“照這樣看來它們每次出去都是為了打架”龍婷嬌疑惑。
“可能是。”路菲道:“要不怎麼每次傷殘都這麼嚴重。’’
“和誰打架結了什麼怨為了什麼”龍婷嬌變成個十萬個為什麼了。
“好像是樹。。。。。人,具體我也不清楚,到時候你們自己看。”說著用前腿抬起來指了指飛艇對麵的森林,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
飛艇中眾人一下子都相互觀望,百思不解。
“路菲!那它們大概什麼時候出來,還有沒有再打的可能性”龍婷嬌問。
“估計還有五、六天時間。”路菲道,表情很慘淡:“到時你們自顧逃吧,我是必死無疑了。”
“那倒不一定,有我們在這裡,誰敢動你。”龍婷嬌給路菲打了一針穩定劑:“到時候你隻要不跑開就是了。”
“可它們還有毒氣……”路菲還想說,給龍婷嬌打斷了。“放心吧,路菲!你剛才被毒死了,現在不是還好好的”龍婷嬌笑出聲來,她要讓路菲放心:“我們就守在這裡,你就安心養傷吧,不過,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告訴我的哦。”
“好!好!”它連連點頭,腦子裡是轉動著這是不可能的,但剛才的做作使它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
就這樣五天恍眼即過,第六日早晨,幾座禿山處開始傳來陣陣雷音般的腳步聲,塵土飛揚中一隊隊猛獸整齊地排列著向著禿山四麵八方的森林飛奔而去,將至五百米左右距離停下,開始對著森林大吼。
“歐陽隊長!你快打開你那部翻譯器,看來它們要大打出手了。”龍婷嬌急道。
“好!你接動物的聲音,我接植物的聲音,依次為陸天涯、古靈、王麗等,超過十三種語言我們就沒有辦法了。”歐陽瘦打開翻譯器準備接聽音波:“如果植物也是共同語言那就好了。”
“龍婷嬌!它們要開始打了。”那路菲邊靠向飛艇邊道。這幾天吃飽喝足,它的身體早已恢複。
這些猛獸看來並不重視飛艇和路菲,它們一隻隻自顧繞開飛艇和路菲,各自奔向對麵森林。
“你們這些說話不算數的家夥,趁我們在修養的時候暗中傷人,還算什麼好漢”奔向飛艇處的猛獸獸主大吼。數萬凶獸踢蹄跟吼,弄得塵土飛揚瞬間衝入雲霄,看上去氣勢磅礴。
“亞依白專到儘!的以興天恍如世。”那一片森林的林主一陣大罵。
“該死的,這是什麼語言,怎麼切不到。”歐陽瘦笑罵。
視屏裡,猛獸處一怪獸跳了過來:“亞依白大王!它說你惡人先告狀,自已毀了盟約還賴它。”說話的可能是翻譯,它的長相跟豹子相仿,就隻是背生雙翅頸部長了一付跟螳螂差不多的鐮刀手,看上去還有點閃光,麵露痛恨之色。
“放你娘的狗屁。我知道這裡雖然保不了多長時間,但得了便宜又賣乖的事我是做不出來的。”說話的亞依白看上去像老虎的樣子,身材高大,二顆獠牙像二把匕首閃閃放光,頭上還長著一隻獨角,樣子非常凶殘。
“亞依白!”對麵那大樹可能聽得懂它們的語言,從裡麵走了岀來,巨大的樹根像章魚那樣攀爬著,樹葉和樹枝在空中揮舞著,看上去傲慢非常:“心議的以出頭了一小公外點投降吧。”
“總算切到了它的語音。”歐陽瘦歎了個氣。
“那狗娘養的,說你何必囉裡囉嗦,趕快投降吧。”那豹樣凶獸翻譯道。
“你這狗娘養的,自毀盟約還有臉出來說話,今日我們一決生死。”那獨角虎也走了出去,旁邊螳螂豹也跟了過去。
“什麼,真是死到臨頭還想狡辯,”那巨樹大怒:“明明你縱火燒死我族數萬族眾,還在絕口否認,像你這種卑鄙小人,天底下人人得而誅之。”說罷揮舞起數根巨大的枝乾隔著數百米距離仍感覺狂風陣陣。
“敢做不敢當的死鬼,真當我怕你不成,兄弟們!給我為死去的弟兄報仇,衝啊。”喊罷,一甩頭,率先衝入敵陣。
那螳螂豹發出複仇的怒吼拍動著雙翅緊跟其後:“弟兄們!不怕死的給我上。”說罷一點地麵,身子閃電般的掠過亞依白射向對麵那大樹。
眾獸見大王身先示卒衝入敵陣,也顧不得什麼,一陣大喝,也衝了過去。
對麵大樹一聲奸笑:“陽關有路不去走,地獄無門自來投,給我殺。”說著飛身縱上幾十米高度,揮舞著章魚般的樹根,對著飛射過來的螳螂豹一下子罩了下去。
“跟我鬥,你還嫩了點。”說著揮舞著鐮刀般的雙臂迎頭而上,這巨樹一卷樹根,七八條粗壯的樹根揮舞得呼呼生風,隻要給它抽到定會送命。那螳螂豹也並非泛泛之輩,看來是久經沙場的老手,身子輕靈得跟燕子相仿,左閃右避不但未被對方打到,反給它砍斷二條樹根,鮮紅的血液順著切口不斷流淌。
“駙馬!”旁邊眾活樹人急叫,各自飛身來助。
由於奔跑比不上飛翔,亞依白大王方才衝到,正好一活樹人去攔截螳螂豹,它飛身撞上,頭上尖角插入活樹人心臟之中,那活樹人一聲慘叫,鮮血狂流倒地而亡。
“三堂主!”有人哭叫,眾樹大怒,將亞依白大王圍在核心。
“保護大王!”後麵一獸也飛馳而至,像鹿類生物,奔跑迅速,頭上無角,但一對獠牙閃著白光,給人一股寒意,其尾巴長而粗壯,身未到,尾先至,一下卷住一活樹人枝乾,前爪抱住對方腰乾,張口就咬。
它們和活樹人已是數萬年恩怨,對於對方的器官等早已了然於胸,所以一上來就想至敵於死地。
活樹人最擅長的是遠身作戰,這樣可以使用強而有力的樹技猛烈地抽打著對方,有的活樹人身上有毒,它的樹葉掃過,空氣中都帶有毒素,抵抗力差的動物不打也被毒死,而近身作戰就不是它們的專項了。
那鹿類生物迅速用利爪插入活樹人腰部,鮮紅的血液一下子噴發出來。
“啊……”一聲狂叫,那活樹人揮動雙枝猛烈擊打在鹿類生物上,可是,這鹿類生物好像沒有察覺一般,隻吐了一口鮮血而已,單爪已伸入活樹人胸部,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已被握在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