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俞學啟與眾人儘都驚叫起來,解豐與蒼廊至少也有二三百裡路程,這難道是真的嗎
“夫君!你也彆不信,上次我找你倆兄弟從起舞到邊疆裡程一千多裡也是眨眼便到,更彆說這一點點距離了。”一直候在俞學啟旁邊的那少婦笑著道。
“龍飛!我的傷好像好了。”一傷者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勢驚訝道。
那個叫龍飛的坐在一旁忙也查看自己的傷勢,見不但全都好了,而且連疤也沒有,喜道:“我的也全好了。”
鮑忠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肩骨,然後再重拍了一下,笑著站了起來對著眾傷者笑道:“這是天人的仙丹呢,死人也都立馬救活,更彆說我們這一點點傷勢了,上次我們在起舞隻剩下半口氣了,他們就是用這種仙藥將我們救過來的,而且,服過此藥的凡人最起碼增壽幾十歲呢。來,我們先謝謝恩公天人,然後陪大哥下去吧!”
“謝謝天人!謝謝恩人!”等喜悅之言充滿全廳,看得沒有受傷的眾人熱血沸騰,恨不得將自己砍成死亡邊緣的重傷,這樣可以最大限度的獲取仙藥,可是,一切為時已晚。
“郡主!眾位恩公!多謝幫忙醫治我和我的弟兄,”俞學啟站了起來,手鐐腳銬帶來的擦傷儘都無形,一切疲態全部消失,喜悅之情見於顏表,雙手一恭,笑道:“郡主!眾位恩公,為了學啟你們舍生忘死都已辛苦了,今晚大家快去安寢,明日開始我將擺宴款待眾位天人三天三夜,略表寸心,望郡主及天人成全。”
“這點小事……”孟曼雅笑著看向張秋梅她們。
“好!我們本來就沒事可做,既然這位大哥誠心邀請,我們也不能掃了他的興。”張秋梅道,看著孟曼雅。
“是呀!是呀!”少婦及俞學啟見她在考慮也連連點頭。“那好吧!”孟曼雅點頭:“我送你們回家!”
“學啟豈敢!”俞學啟忙推托,這是郡主呢。
“走吧!”汪莫蓉笑道。
“是!是!”俞學啟隻得點頭,跟著郡主及幾個女神之後,餘下眾人儘都步岀。
飛艇是停在蒼廊城內樂濱遊樂場上,因為這個地方比較大,離俞學啟的府衙又比較近,已過半夜外麵漆黑一片,而飛艇的光照能照亮數裡的範圍,俞學啟等眾人下得飛艇回身向雲梯上孟曼雅眾人再次跪拜了起來,如此操作驚動了附近的眾多百姓,起床後又見一龐然大物發岀強光,使之不斷叫醒其家人及入睡者,鬨得整個蒼廊城如同白晝一般熱鬨。
三日三夜的歡飲把眾人的本性都暴露了出來,尤其是孟曼雅,第一天就喝得有點稀裡糊塗,第二,第三二天留在起舞的何成和嚴如森等幾十人也都到場,最關鍵的是他們把皇上國康也帶了過來,弄得俞學啟不知所措。
這三天裡孟曼雅一直堅持穿著這一身灰色的破舊衣衫,可能她認為這是低調吧,但實際上她每天身居高位和皇上國康,何成和嚴如森平起平坐,當真是聲名顯赫又怎麼能讓人感到低調呢
龍婷嬌雖已被確認為皇後,但還未成親,一直和通訊係統裡的姑娘們,宋詩詩、花蝴蝶、張白她們坐在一起,竟和喜歡熱鬨的孟曼雅沒有單獨接觸過。
三天時間匆忙過去,臨彆之時孟曼雅還醉得不省人事,醉臥在俞學啟家閣樓之上,俞學啟夫婦本想再跟她道彆幾句,見她醉成這般也就作罷,孟曼雅及眾多爛醉之人都由伺候性機器人抱進飛艇,最主要皇上國康的大婚在即,張秋梅、汪莫蓉她們也不便再次外出,而孟曼雅還有匹飛馬在留灣村叫人喂養呢,在飲宴之前也說過多次,而大將誌初也要去留灣村接那陸小奴,所以眾人決定將他們送到那邊上空,何成他們見孟曼雅醉得這般模樣並不放心,吩咐她們係統的沈佳麗跟下照顧。
接連狂喝了三天的孟曼雅終於在那大娘家第二天中午蘇醒了過來。
“你醒過來啦”沈佳麗坐在床沿上看著孟曼雅,她重新又穿上了那日留下的豔麗裙衫。
“我……我在哪裡呢”孟曼雅迷糊地道,見除了沈佳麗之外還有那大娘一家以及隔壁陸大嬸夫婦,還有身材魁梧的大將誌初。
“郡主!你在我家,是在留灣村,前幾天你來過我家留過一宿,還幫過她家陸小奴的忙……”那大娘高興地說著,但眾人的臉色都並不好看:“喝酒傷身呢,以後郡主要少喝一點才對。”
孟曼雅似乎回憶了過來,對著那大娘慢慢的點了點頭坐了起來,發覺自己口乾舌燥滿身酒氣,看了一下沈佳麗:“沈姐!有沒有水啊”
“有!有!”那大娘連連答應:“不過是涼的,我去弄弄熱。”
“涼的最好,大娘!”孟曼雅道,感覺自己身上仍是酒氣薰天。
“這……”那大娘將目光看向沈佳麗。
“不要緊!大娘!她現在全身發燙,喝點涼開水給她降降溫也好。”沈佳麗接過水壺,水壺沉重,水已注滿,可能有好幾斤呢。
“小心郡主玉體呢!”大娘再補充了一句。
沈佳麗隻是對大娘笑了笑把水壺遞給了孟曼雅:“少喝幾口,等下喝熱的。”
孟曼雅接過水壺一陣猛喝,眾人叫都叫不住,一下子喝掉了大半壺才算罷手,給沈佳麗奪去,用衣袖擦了一下嘴,意猶未儘地笑道:“真好喝!”
“誰讓你一直往死裡喝。”沈佳麗笑著白了她一下眼:“以後要注意一點了!”
“噢噢!我知道了,知道了!”她笑著滿口答應,忽然問道:“大娘!你們好像有事”
那大娘聽得問話把笑容收了起來:“郡主!你是不知道呢,白石山上的強盜又下來了。”
“怎麼”孟曼雅正在扶摸著自己的肚子,聽到這話當即跳了起來:“這個張子多,我不叫他死我就不姓孟!”
“並非是他!”沈佳麗道:“是他們的二當家的。”
“他想怎樣”孟曼雅一下寒起臉來,看著沈佳麗。
“他不相信他們大當家的話,認為其中肯定有詐,所以隔了一天就下山到留灣村來了,”沈佳麗道:“這次他們倒收斂了很多,並沒有影響到村民,隻是來到陸小奴家四處查看,並叫陸小奴家把事情詳情都說岀來,陸小奴家咬緊牙關對我們之事隻字不提,堅稱是菩薩顯靈,他們就把陸小奴請去了。”這時滿間氣氛沉重,眾人的臉色都鐵青了,尤其是誌初,渾身還有點顫抖,沈佳麗接著道:“本來誌初將軍想一個人殺上山去,給我攔住了,說等你醒來後再作計議。”
“他媽的!”孟曼雅怒聲罵道,已完全沒有郡主形象:“那我的飛馬呢”
“飛馬還在,他們不敢拿回,可能還有點將醒將疑,隻說請陸小奴過去住幾天就送回來。”沈佳麗道:“當時陸小奴如果不去,肯定給他們起疑,所以硬著頭皮跟他們去了,到現在已是第三天了。”
“等下我們上山一趟,叫他們把人交出來便是,否則一個不留。”孟曼雅憤恨地道,站了起來。
“有馬蹄聲……”那陸大嬸道,眾人的臉色一下子變了起來。
“來得好,我正想教訓他們。”孟曼雅一陣涼笑。
“郡主!老身以為不要打他們,打了他們你們前天的事就暴露了。”那大娘道。
孟曼雅正大步走岀,聽了這話登時停止了步伐,回過頭來笑道:“大娘!你們關在裡麵看好戲吧,陸大嬸!你倆還是回自家去為好,以防不測。沈姐!我們走!”
“好!”沈佳麗笑著道,見誌初也步了上來,便道:“你不要出去,我倆就行。”四個人走出去隨即把門給關上了,這馬蹄聲雖急但在河的西麵,要到這裡還要過小河上的石橋,孟曼雅岀去後跟沈佳麗輕聲細語了一會,聽馬蹄聲已過石橋,兩個人才即離開,孟曼雅迅速消失不見。
過不多時蹄聲“嘚嘚”,五騎馬已來至陸大嬸家門前,下得馬來隻見那領頭的想上去敲門,忽然看到隔壁場上身穿豔裝的沈佳麗,不覺得心頭一動。
心中思道:在這窮鄉僻壤怎會出現這等豔麗女子,莫不是老大所說的天女下凡也說不定。因此十分小心走上前去:“這位小姐,怎生一個人在這裡”
沈佳麗一見他們便迎了上去,笑道:“這位大哥!我並非這裡人氏,請問大哥到這裡何事”
“我們……”那頭目仔細打量了一下沈佳麗,才即笑道:“小姐即不是這裡人氏,那為何孤身在此呢”
“不瞞大哥,我乃南海觀音菩薩跟前侍奉,隻因前天有人侵犯菩薩領地,今天要我下來查看一下,萬一有不良之人做不良之事,叫我收拾了吧。”沈佳麗輕聲道,眼光在那人身上掃視。
“這……”為首之人頓時一怔,向後麵四人看去。
“二哥!彆聽他胡說,我活到現在還沒見過什麼神怪之類東西,不如我來過去將她捉住,送到當家處讓他享用。”其中一人已將馬拴於樹上走了過來,看上去有點五大三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