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韓遠已經準備好之後,鐵河從體內引出一絲氣脈之力於指尖,然後輕點在韓遠的大椎穴從上至下從左至右,慢慢引導氣脈遊走韓遠的全身經脈;
等到氣脈之力遊走韓遠全身已是半個小時之後,第一遍鐵河引導氣脈慢慢遊走韓遠全身,就是為了讓韓遠感受體內的脈絡流動。
“感覺怎麼樣?現在仔細回想一下剛才經脈裡的流動,沒問題了我們就準備開始第二遍”鐵河看著閉目盤坐的韓遠開口問道;
他見韓遠未出聲,以為他正在體會著剛才的經脈流動,然而他還未收回的那絲氣脈之力卻忽然察覺到韓遠體內的經脈裡似乎有一絲微弱的脈力正在緩慢的遊走著,他瞳孔驟縮震驚的看著韓遠;
“不可能吧?僅僅一次便能控製住體內的脈力了?不可能!一定是我感覺錯了”鐵河不敢置信的看著木桶裡的韓遠,內心激蕩起伏的心情不亞於剛才見到那玉佩時候。
即使鐵河一萬個不相信,但隨著韓遠體內的脈力遊走越來越快使得他不得不信,並且韓遠的那股脈力似乎都要帶著他的氣脈之力一起遊走起來了;
鐵河急忙收回手指撤出了自己的氣脈之力,他如見鬼了一樣看著雙眼緊閉的韓遠內心久久不能平靜;“這是何等的天賦?簡直太可怕了,僅僅一次,就一次啊!”;他心裡已經不知用何等語言來形容自己的震驚了。
許久之後韓遠緩緩睜開雙眼,鐵河急忙收回自己的震驚表情,他強壓住自己的心神淡淡的說道:“怎麼樣?感覺如何?”
“簡直太奇妙了,真是難以置信;這脈力像是河流,經脈就如同是首尾相連的河道,脈力就在這河道裡徐徐流淌著衝刷著,不停反複一遍又一遍”,韓遠一臉驚奇又興奮的說道。
當韓遠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經脈與流淌著的脈力,他也明白了為何洗脈需要借助外力;就像是一條被大石頭給堵住的溪流,總是需要有人去將那塊大石頭給挪開,僅憑溪流自身的衝擊力是遠遠沒有辦法把堵住的障礙給衝開的。
鐵河看著沉浸在喜悅中的韓遠,他靜靜的在旁默然不語,過了會後開口說道:“你體內經脈彆說河流,現在連小溪都算不上;既然你已然領悟並且控製脈力,那麼我們準備開始第二步了,第二步相對而言比第一步簡單很;,等下我會繼續控製我的氣脈之力在你經脈內遊走,你控製住你體內的脈力切記不可與其衝撞,否則會傷到你的經脈;在這期間我會逐漸增強我的氣脈強度,你要做的便是忍受經脈被洗刷而擴張的痛楚,直到忍受不住了就告訴我;記住一定不要逞強,不然經脈爆裂你日後就很難再修煉了”
韓遠聞言,平複心神之後鄭重點了點頭。
鐵河見狀便又引出氣脈之力點在了韓遠的大椎,隻不過這次的氣脈之力相較之前而言已然是強了幾分;就這樣鐵河的氣脈之力在韓遠體內走了一遍又一遍,氣脈之力強度也慢慢提升到鐵河自身的氣脈之力五成,他臉上從最開始的震驚慢慢轉為凝重,內心不得不對趙前輩的眼光毒辣感到佩服。
鐵河一般很少親自為人洗煉經脈,新入閣的弟子都是由閣樓弟子為其洗煉,並且這些弟子的修為大多為七品戰者;原因不外乎一點,第一次洗煉經脈的弟子,天賦潛力再好,最多也就能抗住戰者七八成的氣脈之力洗刷,而如今韓遠竟然抗住了自己的五成氣脈之力的洗刷並且沒有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要知道鐵河可是四品戰神的修為了,他的五成氣脈之力豈是戰者能比,因此他不由得慎重起來,並時刻注意著韓遠的情況。
“眼前這人的天賦與潛力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難怪趙前輩讓他來尋我,想必趙前輩應該也是看出來了這小子的潛力,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小子日後的成就不敢想象”,鐵河在心中暗想道。
待鐵河的五分氣脈之力走完,韓遠依舊是麵無表情,於是鐵河沉聲問道:“我繼續提高強度了,你要忍受不住的時候一定要馬上告訴我”,他忍不住再次提醒韓遠不能過急,他可不想天賦如此逆天的韓遠廢在自己手上。
韓遠聞言點點頭,他知道鐵河是在提醒自己不要急功利近,因此他回道:“閣主放心,小子自有分寸”,於是鐵河便將自身的氣脈之力強度又提升了一分繼續為韓遠洗刷著經脈強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