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星樓,張聖聽完胡媚與何善彙報完此次任務的調查結果,他不由陷入了沉思;
此次胡媚與何善北上,主要是調查滄州一處村莊被集體屠殺一事,原本這事情應由滄州城管,但是從滄州回來的探子給的消息,隱隱表明似乎村莊被屠一事與滄州軍隊逃不脫關係,因此李慕晴便讓張聖派人前去秘密查探。
胡媚與何善在滄州城待了一月有餘,去了當時被屠的村莊,卻收集不到任何有關氣息與痕跡,但是打聽到屠村當日滄州軍有一支數十人小隊,他們曾在被屠村莊附近出現過;等到胡媚兩人查清了這支小隊的個人身份後,滄州城卻調查說是附近山匪屠的村莊,於是就召集了官兵前去剿匪;因人手不足便向滄州軍求援,然而這數十人恰巧被調至去剿匪,離奇的來了,這數十人在剿匪中全都死了;
因此胡媚兩人在滄州又待了幾日後,再尋不到其他任何相關線索,便趕回京城複命了。
“此事疑點太多,似乎是有人想急於蓋棺定論,死掉的那些士兵親屬有什麼異常嗎?”張聖開口問道;
“沒有什麼異常,都是對於他們的死感到意外和傷心。”何善回道;
何善當時假扮成和尚,去了這些死去士兵的家中為他們超渡,他能感覺到這些親屬對於親人的突然死去,感到極度的悲傷與意外。
“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張聖聞言緩緩說道。
“是!”
於是胡媚兩人便告退離開了。
“滄州?希望隻是宵小之輩引發的亂子吧!”張聖坐在椅上喃喃自語。
此時的韓遠已經和蕭筱到了將滿閣的門口,韓遠看著那張寫著“狗與諸星樓不得入內”的紙已經不在了,心裡稍微鬆了口氣,如果那張紙還在,韓遠覺得還是和蕭筱先回諸星樓比較好,畢竟韓遠現在也算半個諸星樓的人。
韓遠向守衛表達來意後,守衛讓他稍等片刻,他先去通報;於是兩人便在門口等候著。
韓遠此時心想:“以後要沒事就來將滿閣走動走動,至少不能每次過來還要在門外等著,搞的很沒麵子。”
片刻後,守衛出來告訴韓遠鐵河在頂樓房間,讓他們自己上去,韓遠對於鐵河這一操作弄得有點糊塗了;
“就讓自己上去?這連客人都算不上了?看來鐵河聽到我來了又想起潛心石的事情來了。”韓遠心想著,隨後他苦笑的搖了搖頭。
過了一會,韓遠兩人便來到了第一次見鐵河的那間房間,韓遠敲了敲門說道:“鐵閣主,韓...”
韓遠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鐵河的聲音傳了出來,“進來吧!”於是韓遠兩人便推門進去了;
鐵河此時正低頭把玩著手中一塊玉石,韓遠兩人進來後都未抬頭看兩人一眼;
韓遠抱拳拱手道:“見過鐵閣主!”
鐵河依舊未抬頭說道:“坐下說吧,今日前來又有何事?是張聖讓你們過來的嗎?”
韓遠與蕭筱坐下後,韓遠回道:“算是吧!”
鐵河聞言,抬頭不悅的說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麼叫算是吧!”
鐵河說完便不敢置信的盯著韓遠,似乎感到極為震驚;
因為鐵河從韓遠身上感受到了七品的氣息,從他給韓遠洗練經脈到今日,似乎才過去了一個半月時間。
“這小子是怎麼修煉的,怎會如此之快?潛力再強也不至於這麼快吧!”鐵河心中震驚不已。
韓遠見鐵河有些呆住了,便開口說道:“小子如今七品了,今日過來便是想在鐵閣主這裡借閱一些功法!”
鐵河聽到韓遠的話從震驚中恢複過來,有點語無倫次的說道:“功法?對,你現在是要習得一些功法,不過你小子煆體怎會如此之快?”
韓遠憨笑著說道:“練不死就往死裡練唄!”
鐵河聞言便不再說話,隨後站起身來對著兩人說道:“那隨我來吧!”
說完鐵河便推門出去了,韓遠兩人則跟隨著鐵河一同出去了。
鐵河帶著兩人一直往樓下走,到了一樓後,鐵河帶著他們來到一處鐵門前,門前還站著兩名守衛;
“把門打開!”鐵河對著守衛說道;
等到守衛將門打開,韓遠這才發現門裡居然還有樓梯且往下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