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跟個娘們似的,有事快說,外麵在傳我什麼?”韓遠惱怒道;
這要是在戰場上,有人傳遞情報若這般支支吾吾的,韓遠早讓人把他拖下去揍一頓了。
周長勝見韓遠似乎發火了,也不敢含糊了,大聲的回道:“現在外麵傳大人您喜歡男人!”
韓遠一下愣住了,隨即破口大罵:“臥槽,哪個狗日的說的!”
韓遠是真的沒有忍住,他本以為是周長勝他們巡邏時,又遇見不方便處理的事情了,誰知道是這麼一回事。
“具體的我們也不清楚。”周長勝臉色難看的回道;
他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但是上午與劉進巡邏時,聽見許多人在議論這個事情,起初他們兩人以為是跟韓遠同名同姓之人,但聽到後麵才發現不對勁,因為有人說的清清楚楚,是韓百戶韓大人,他們兩人自然知道京城裡能被叫做韓百戶韓大人的,目前除了自己的隊長再無他人,於是他們便找到那些議論的百姓問清楚情況,然而沒有一個人知道具體的緣由,隻知道韓大人有著龍陽喜好,於是劉進便讓周長勝急忙回來告訴韓遠。
周長勝將上午兩人在外了解的情況告訴韓遠後,韓遠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絕對就是昨日那群大媽的事情引起的,於是他在心裡不停的暗罵著;
如今想封鎖消息怕是來不及了,就是想澄清,韓遠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了,他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腦子都快炸開了,他寧願外麵在傳他是個窮凶極惡之人,也不願傳自己是個有著特殊癖好的人,這讓他以後怎麼見那些熟悉自己的人。
韓遠坐在椅子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思考著要如何應對;
周長勝見狀勸說道:“大人,這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京中那些權貴私下不知道玩弄過多少相貌極好的男子。”
還未等他將話說完,韓遠大聲的插嘴道:“靠,老子不喜歡男人,不喜歡拚刺刀!”
周長勝有些不明白韓遠怎麼一下又扯到了刺刀上,但見韓遠如此生氣,便趕緊閉上了嘴。
片刻後,韓遠心情緩和了下來說道:“你先下去吧,我先靜一靜。”
周長勝本準備再勸說一番,但想著之前韓遠發怒的模樣,就沒有再說了,便安靜的告退離開了。
韓遠一人安靜的坐在房間裡,他仰著頭呆呆的看著房梁;
“尼瑪的,這群大媽的嘴真尼瑪的碎!”韓遠開口罵道;
思索片刻後,韓遠決定親自上街去看看外麵究竟是怎麼傳的。
皇宮內,李慕晴坐在禦書房內批閱著奏章,門外的郭公公聽聞侍衛傳來城裡最新的消息後,臉色先是驚喜,然後又變得異常古怪,於是他緩緩走進禦書房,來到李慕晴桌前恭敬的跪下說道:“啟稟陛下,有侍衛傳來韓大人的消息。”
李慕晴聞言,正在批閱奏章的筆停了下來,她抬起頭看著郭公公問道:“什麼消息?”
於是郭公公將韓遠在貴月樓七步一詩,以及在芙霜後院過夜的事情告訴了李慕晴;
李慕晴聽著內心極為震驚,她知道韓遠會作詩詞,卻沒想到韓遠的才華遠遠不止如此。
郭公公隨後又將抄寫的詩詞呈給了李慕晴;
李慕晴打開紙張細細品讀著上麵的每一首詩詞,內心被震撼的無以言表。
她一邊看著,一邊情不自禁的小聲念著:“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雲想衣裳花想容......滿城儘帶黃金甲......”
她仔細看完後,內心的激動情緒久久不能平複,甚至都忘記了韓遠夜宿在芙霜後院一事。
郭公公見李慕晴已經看完紙張上的詩詞,又恭敬說道:“韓大人最後還念了一句詩,但因為隻是一句,便沒有抄寫在紙上。”
李慕晴聞言,回過神來忙問道:“快念!”
郭公公見李慕晴如此神情,急忙回道:“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
郭公公念完後,李慕晴小聲的也念了一遍,緊接著不停的誇讚道:“好詩,好詩啊!”
郭公公沒有看過紙上所寫的詩詞,但見李慕晴如此誇讚韓遠,心裡也是為韓遠感到高興,但隨即他想到另一則消息後,心裡在想要不要稟告李慕晴。
“速速將知曉昨夜貴月樓事情的人傳來,朕要仔細的聽一遍全過程。”李慕晴對著郭公公吩咐道;
郭公公聞言,回道:“是,陛下。”
接著麵露為難的又說道:“陛下,還有一則消息,也是關於韓大人的。”
“哦?他還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李慕晴饒有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