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脈指擊中的“巨鼠”又開始向後滾去,韓遠也極為迅速的跟了上去,然後還未等“巨鼠”停下身形,他就不斷的對著球狀的“巨鼠”發起了攻擊。
韓遠對著“巨鼠”一陣拳打腳踢,像極了一個人對著一個大球發泄著自己心中的怒火;
然而任由韓遠的各種攻擊,“巨鼠”仍未展開身軀,隻是由著韓遠不斷對著它攻擊;
韓遠足足對著它攻擊了十來分鐘,“巨鼠”的甲片硬是沒有出現一絲裂縫,最後韓遠不再攻擊“巨鼠”,他奮力一腳將“巨鼠”踢飛了數十米遠。
“巨鼠”落地後緩緩的展開了身軀,然後眼神似乎帶著點嘲諷看著遠處的韓遠,韓遠見狀恨的牙癢癢。
“這次就放過你,等以後老子修為上去了一定會回來找你的,你給我等著!”韓遠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目前實在是奈何不了這“巨鼠”,因此不得不放棄斬殺這“巨鼠”的想法,但是事情顯然不會如他所願,他現在不想斬殺“巨鼠”,但是“巨鼠”似乎不想放走韓遠,它像是聽懂了韓遠剛才所說的意思,知道韓遠準備離開,於是做出隨時攻擊的樣子,慢慢的朝著韓遠走了過去。
“你彆給臉不要臉!”韓遠看著緩緩靠近的“巨鼠”罵道;
然而“巨鼠”並沒有停下腳步,它繼續向著韓遠緩緩靠近。
韓遠見狀,不想再跟這“巨鼠”糾纏,他轉身迅速的遠離了此處;
“巨鼠”見韓遠轉身逃跑,也快速的鑽入了地底追向了韓遠。
韓遠剛跑出去沒多遠,“巨鼠”便從他前麵鑽出攔住了他,於是韓遠又換了個方向繼續奔跑,“巨鼠”則繼續鑽入地底追去,沒多久它又鑽出攔住了韓遠;
韓遠隻能對著它脈指射出,“巨鼠”沒有再蜷縮成球,而是低下頭用背部扛下了這一記脈指,韓遠則趁著這一間隙,迅速的爬上了身旁的一棵大樹上。
“巨鼠”扛下脈指後,抬頭見韓遠消失在原地,它迅速的鑽入的地底,片刻後它又鑽了出來開始瘋狂的破壞著周圍的樹木;
韓遠見狀,立馬從樹乾上跳到了另一棵大樹上,然後又繼續往遠處的樹上跳著,當他遠離了最開始的大樹數十米遠後,便停止了跳躍。
他看著遠處還在撕咬著樹乾的“巨鼠”心生疑惑,於是他分出一縷靈魂之力滲入到赤閻之中;
三目燼蟒見韓遠又進來了,不由得問道:“大人,您怎麼又進來了?”
於是韓遠便跟它解釋了一番。
三目燼蟒聽完後,沉思了片刻回道:“大人,您遇見的應該是蒙,它全身的鱗甲堅硬無比,一般的刀劍是對它造成不了傷害的;而且它在地底的速度比在地麵上的速度更快,它的聽力也是如此,它肯定是沒有聽到大人您在地麵上的聲音,因此判斷大人您是爬上了樹,所以才會那般瘋狂的撕咬著樹木。”
聽完三目燼蟒的解釋,韓遠這才了解那隻“巨鼠”的背景。
“難怪!我還以為它是氣急敗壞了對著樹木發泄呢!”韓遠恍然道;
接著他又問道:“這蒙的弱點在哪裡?要怎麼才能擊殺它?”
三目燼蟒思考了一會,回道:“以大人如今的實力,想靠力量破開蒙的鱗甲,顯然是不現實的事情,但如果大人現在掌握了一道攻擊術法,那自然可以輕鬆斬殺掉蒙。”
韓遠聽完不由得一怔,接著疑惑道:“術法?”
三目燼蟒點了點它那碩大的蛇頭,然後說道:“沒錯,尋常的力量攻擊對蒙造成不了多大的傷害,但是蒙卻天生懼怕靈魂之力,因此帶有靈魂力量攻擊的術法極為克製它。”
韓遠聞言,雖然知道了如何克製蒙,但是也十分苦惱,他雖然已經學了七八個術法,但是到現在卻沒有成功施展過一次術法,想到這裡他歎氣道:“哎!可惜我現在還沒有學會任何一道術法!”
三目燼蟒看著歎氣的韓遠,像是想起來些什麼便說道:“大人,我曾聽上任劍主說過這樣一段話‘萬法皆為道,術借天之靈為介,從源而施之’,不知道這個對您有沒有幫助!”
韓遠聽完這句話後,突然像是茅塞頓開一般,隨後他狠狠的敲了敲三目燼蟒的大腦袋,斥責道:“你怎麼不早說?”
三目燼蟒晃了晃有些吃疼的腦袋哀怨回道:“小的這不剛想起來便告訴大人您了嗎?”
“那你現在開始好好想想,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有記起來的,我下次再進來的時候希望你能告訴我。”韓遠急忙說道,然後便離開了。
當那一絲靈魂力量回歸到韓遠身體,他不再去看遠處發狂的蒙,而是盤坐在樹乾上,嘴中念念有詞道:“萬法皆為道,術借天之靈為介,從源而施之。”
他一連念了五六遍之後便不再念此,他雙眼緊閉,運轉著天道宗心法開始吸取著天地間的靈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