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裡趙山河的資料信息隻有進入錢府之後的,而他從何處來,以及有無親人則全然不知;而且趙山河的修為折子裡也有寫明,不過才戰者六品中期,與他同修為品級的侍衛還有三名,但為何偏偏就他被凶手給耗死了呢?這也是奇怪的地方。
“這個趙山河有些奇怪,他進入錢府三年了,在京中竟然沒有結交錢府之外的朋友,這有些匪夷所思。”韓遠疑惑說道;
“我會安排人繼續調查趙山河的來曆背景。”廖平誌說道;
韓遠點點頭,隨即又說道:“現在隻能等劉進帶回來的人,看能否為我們提供一些線索了。”
於是三人在中堂一直等了三個多小時,劉進才帶著五個人來到城衙衛;
五個人分彆是給錢府送菜的菜農許昌久,還有錢府之前的侍衛雷民君,錢府之前的一個丫鬟李秀娟,以及錢茂才經常去的賭坊老板金源盛和錢茂才好友朱誌何。
劉進將人帶進來後,韓遠便讓他坐到張開河身邊去,接著他對廖平誌說道:“廖大人,城衙衛裡還是由你來詢問吧!”
廖平誌也不墨跡,直接對著五人問道:“事情想必你們都清楚了,我問你們,錢茂才平日裡可與什麼人有仇怨?”
五人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菜農許昌久先開口道:“錢掌櫃人挺好的,雖然我沒見過他幾次,但是這麼多年給錢府送菜,錢府從沒有壓過我價錢,並且時不時的還給我一些小費,倒是沒聽說錢掌櫃與何人有恩怨。”
“對對對。”錢茂才的好友朱誌何附和道,接著他又說道:“老錢這個人心胸寬闊,對朋友大方,對仆人仁厚,我想不到他這樣的人能與誰結怨。”
接著李秀娟跟雷民君也是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大致的意思和之前兩人差不多,反倒是金源盛有些遲疑不定的沒有開口。
韓遠見狀詢問道:“金掌櫃,錢掌櫃與你應當也是十分熟絡了,你覺得他能和什麼人結怨嗎?”
金源盛支吾道:“小人有一個懷疑對象,但是不能肯定。”
此言一出,韓遠與廖平誌眼前一亮,廖平誌急忙問道:“誰?”
金源盛開口回道:“就是錢掌櫃來我賭坊裡經常帶著的那名侍衛。”
“原因呢?”廖平誌又問道。
隨後金源盛便將自己的懷疑原因給說了出來,原來那名侍衛這些日子經常一個人跑到他賭坊裡賭錢,身上的銀兩輸光之後,這名侍衛靠著錢茂才的麵子從金源盛那裡借了一百兩銀子,但隨後這一百兩也很快便輸光了;
金源盛便警告這名侍衛,要他在三日內將這一百兩還清,不然到時候就要找人廢掉他的修為;而就在昨天下午,這名侍衛拿著一百兩銀票到了金源盛的賭坊將錢給還清了,並且又在賭坊裡輸掉了將近二百兩銀子;
金源盛覺得不對勁,因此派人前去告知了錢茂才,沒過多久錢茂才便帶著人前來將這名侍衛給抓回去了。
正如金源盛所料,這名侍衛的銀兩都是從錢府偷出來的,所以金源盛猜測這名侍衛因為事跡敗露,所以才將錢茂才給殺害掉了,後來被府裡的人發現,便將府中所有人給滅口了。
“這名侍衛叫什麼?”廖平誌聽完後,急忙詢問道;
金源盛思索半天後說道:“具體叫什麼我不記得了,但我記得他應該是姓趙。”
“趙山河?”韓遠與廖平誌異口同聲說道;
金源盛連忙點頭說道:“對對對,就叫趙山河,此人嫌疑最大,兩位大人趕緊派人去抓他。”
韓遠與廖平誌對視一眼後,廖平誌說道:“好了,你們可以先回去了,但是近幾日不要離京,也許還會再找你們了解情況。”
廖平誌說完後,便安排門口的侍衛將五人給帶了出去。
“韓大人,如今你怎麼看?難道真是趙山河?但以他的實力怎麼可能殺掉那麼多人?”廖平誌看著韓遠問道;
韓遠仔細回想了一遍趙山河的屍體,然後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精光,於是他說道:“廖大人,是與不是我們再去看看屍體不就知道了?”
廖平誌聞言,也沒有廢話直接起身說道:“隨我來。”
不久之後,韓遠三人跟著廖平誌來到了停屍房,韓遠找到趙山河的屍體後,仔細的又看了一遍,接著他吩咐劉進與張開河將錢茂才的屍首找出來,然後又讓廖平誌將仵作給叫來;
仵作來了之後,韓遠指著趙山河屍體旁邊的佩刀說道:“你看看錢茂才的傷口是不是這把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