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遠剛走到門口蹲下身來便聽見房間裡文盛路說道:“急急忙忙的有何事不能等宴席散了再說?”,房間裡另一男子笑著回道:“請文兄見諒,我待會就要提前離席了,所以才現在就要與你說”
“嗯?秦兄等下就要走了?”文盛路詫異道;
“是的,想必文兄應該知道陛下派我父親去雲劍城駐紮,原本前幾日便該動身了,但因為文伯父的壽辰才沒有遲遲動身;但陛下規定了家父需何時到雲劍城,因此算了下時間,待會我們就得出發了,不然沒有在規定時間到達那邊陛下恐會怪罪下來”姓秦的男子回道。
文盛路聞言便理解的說道:“倒是忘記了這一茬,那我就在此祝秦兄與秦伯父一路順風平安抵達!”
秦姓男子感謝道:“多謝文兄”,隨即又說道:“對了,差點忘記了正事!”
“秦兄請講”文盛路說道。
於是秦姓男子緩緩說道:“是這樣的文兄,我前兩日在興華街新發現了一戶人家......”
韓遠在門外聽著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廢了裡麵的兩人,原來姓秦的要跟文盛路說的事便是他新發現了一戶人家,此戶人家中的婦人前些時日剛產下一子,而文盛路則是有著一些特殊癖好,極其喜歡剛產子不久的婦人,原因自然便是一些淫蕩至極的理由;所以這個姓秦的便特意在走之前來將此事告知文盛路。
文盛路聞言歡喜的笑道:“哈哈哈!多謝秦兄,這份禮我便收下了;想必秦兄已經嘗過那婦人的滋味了吧!不然怎麼會今日才來告知兄弟我”
秦姓男子也是哈哈笑道:“我那是替文兄探路去了,不然怎麼告知文兄山高水深呢?”此話一出,兩人紛紛大笑起來。
韓遠在外聽著拳頭握的咯吱咯吱作響了,他內心極為的憤怒,心裡罵道:“媽的,兩個畜牲!有機會定要斬下你們的狗頭”
房間裡兩人笑聲停止後,姓秦的男子又說道:“文兄,地址剛才已經告訴你了,避免那戶人家搬離京城建議你今晚便去”。
文盛路應聲道:“嗯,秦兄剛才與我說了此婦人後,我便有此打算了。”
隨後姓秦的男子又與文盛路說起了此婦人的種種,聽的文盛路恨不得立馬就去那婦人家中;兩人在房間裡探討了二十分鐘左右的女人後,姓秦的男子說道:“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
“哎!正與秦兄聊到興頭上”文盛路歎氣道;
秦姓男子笑道:“哈哈!文兄莫愁,此次僅是陪同家父過去,待家父在那邊安置好之後我便又回京了,屆時又能與文兄一起共同探討婦女之樂了。”
“秦兄放心,你回京之時,我必尋幾位品質不錯的婦人替你接風”文盛路說道;
“哈哈!那我就先謝過文兄了”秦姓男子說道。
隨後文盛路便要送秦姓男子出府,韓遠見狀急忙躍到了梁上;韓遠趴在梁上看著推門而出的兩人,恨不得立刻跳下去手刃了他們,文盛路他是見過的,而那名姓秦的男子韓遠是第一次見,之前他沒聽說過京中有哪位權貴是姓秦的,這也讓他有些好奇這秦姓男子的身份;韓遠看著兩人都是長得斯斯文文一臉書生模樣,卻沒想到骨子裡是那麼的肮臟與卑劣。
等到兩人離開院子後,韓遠縱身跳了下來,然後進入房間將那瓶“龍陽丸”重新放回了原處便離開了;韓遠離開之後並沒有再去其他地方探查,因為他從文盛路的那個小院出來後便發現府中陸續的開始有仆人在走動了,想必是前院的宴席已經到了尾聲,所以韓遠便一路小心的往約定好的小屋走去。
韓遠到了小屋時胡媚早已經在裡麵等著了,當他一進到屋裡胡媚便說道:“公子你可算回來了,咱們得抓緊走了,府邸侍衛等下就要開始巡邏了”;
當韓遠兩人從長寧侯府翻出來後,因為擔心附近有暗哨所以兩人一落地便迅速的離開了此地。
回到諸星樓住處後韓遠這才鬆了一口氣,“公子,你剛才去哪裡了?怎麼那麼久才回來?”胡媚問著韓遠;
韓遠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後回道:“去了一趟文世子的院子,換走了一些東西罷了”,韓遠將換藥丸的事情告訴了胡媚,但是後麵文盛路與那秦姓男子的對話他並沒有告訴胡媚;
胡媚聽完後害羞的說道:“沒想到公子你居然這麼壞,‘通地丸’可是給牲口吃的瀉藥,文世子吃了豈不是得拉脫在茅房裡,更彆談辦那事了”
韓遠不屑道:“關我屁事,誰讓他當時招惹我了;沒給他換成毒丸也是我心善了。”
韓遠有想過將“龍陽丸”直接換成毒藥的想法,但是後來想了想便放棄了;主要還是毒丸有一定的搶救時間並不能直接毒死文盛路,再就是後來聽到了文盛路與秦姓男子的聊天後,韓遠便不想直接弄死文盛路了,他覺得文盛路這種紈絝直接殺掉也太過於便宜他了。
“對了,你乾嘛去了?”韓遠問道;
“奴家就去了那些妾室的院子裡看了看,順便拿走了幾樣小玩意,公子你想看看嗎?”胡媚古怪的笑著說道;韓遠看著胡媚那不對勁的笑容,又聽她剛才說在那些妾室的院子裡拿的,他便斷定肯定是那些女子的房中用品,於是他嫌棄的說道:“你也不嫌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