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下午的排查,近期入京的靈師隻有兩名,並且都是從大敖國來的靈師;經過一番詢問與調查,兩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明,並且沒有發現兩人與長寧侯有何恩怨,也沒有調查到他們受何人所雇,因此便將他們排除嫌疑了。
張聖看著唐明遠呈上來的調查結果,深思一會後吩咐道:“明日加派人手調查一下城外的周邊村莊近期有沒有靈師出現過,現在不排除這名靈師是用其他身份入的城。”
唐明遠不禁擔心道:“張首,若是凶犯今早便潛出城了,那我們將從何尋找凶犯的線索?”
唐明遠的這一擔心張聖不是沒有想過,既然凶犯現在不在城中,那很大的可能便是他已經隱藏身份逃出了城;其實張聖並不在乎能否抓住凶犯,而且他相信李慕晴也不在乎能否抓住,他們現在要的就是一個名字,這樣就能給長寧侯一個交代;至於能否將人交給他,那便要看緣分了!
“先照我的吩咐安排下去吧!三日內哪怕找不到人也得確認凶犯是誰!”張聖淡淡說道;
唐明遠聞言便明白了張聖的意思,於是恭敬的領命出去了。
胡媚今日白天也在城裡到處暗中查探,但卻未曾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她回到諸星樓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後便往韓遠的屋子走去;
韓遠此時還在屋內打坐修煉,聽到屋外那輕盈的腳步聲他用腳趾都能猜到是誰來了,不由得心裡苦悶不已。
“公子,奴家進來了哦!”胡媚一邊推開門一邊說道;
韓遠盤腿坐在床上麻木的看著她,一張臉愁的跟苦瓜一樣,早上的那番折磨已經讓他有些疲憊了。
胡媚進來後笑盈盈的看著苦瓜臉的韓遠,她扭動著腰肢慢悠悠的晃到韓遠身旁坐了下去;
“公子為何這般愁眉苦臉?”胡媚半倚在韓遠身上說道。
韓遠隨即閉上眼淡淡回道:“要不你猜猜?”
胡媚聞言一隻手放在韓遠的胸口輕輕的來回撥弄著;
“我猜公子一定是想奴婢想的這般憂愁!”胡媚在韓遠耳邊輕聲說道,說完後她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韓遠的耳垂!
韓遠這一刻如同被雷擊一般,連同經脈裡似乎都有電流在亂竄!
韓遠忍不住打了個顫,然後急忙頂開了身邊的胡媚並說道:“大姐,你到底覺得我哪裡好,你告訴我好不好?我明天就改!”
胡媚還真的認真的想了想,然後苦惱的說道:“奴家也不知道啊!但是一見到公子就想情不自禁的往公子身上靠呢!可能公子身上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咯!”
韓遠黑著臉看著胡媚,她這解釋的跟沒解釋一樣,反正就是吃定韓遠了。
韓遠轉念一想便說道:“我這便宜也不能讓你白占了,你得拿出點東西來補償我受傷的心靈!”
“奴家哪裡占公子便宜了?再說了,公子上次不是挺享受的嘛?”胡媚羞答答的說道。
韓遠一下便想起了自己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那一夜;
那一夜他嘗到了何為屈辱的滋味;
那一夜他體會了何為欲罷不能的痛苦;
那一夜他明白了何為弱小無助的無力!
原本死去的回憶在這一瞬間又席卷了回來,韓遠咬著牙一臉悲憤的怒視著胡媚,他一言不發,宛如眼神裡透露出來的殺意能實質化一般刺透胡媚的頭顱。
胡媚見韓遠怒目橫眉的瞪著自己,於是她也站起身然後靠在韓遠胸口,一邊摸著韓遠的胸口一邊安慰道:“好啦好啦!不知公子的心需要用什麼東西才能安撫呢?”
韓遠聞言怨氣漸漸消散了些許,他沉聲說道:“那天你給我施展的易容之術!”
胡媚輕撫著韓遠胸口的手忽然停住了,她微微抬頭看著韓遠,然後輕笑一聲:“原來公子看中了奴家的天象術!”
韓遠抓住她的手將她推開冷冷說道:“如果不行,那你以後絕對不會再見著我!”
胡媚又靠了上來貼在韓遠胸口說道:“哎呀!奴家又沒說不願意!公子乾嘛這麼急著推開奴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