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遠和珠珠在岔路口便與董夫子分開了,本來韓遠還打算讓董夫子跟著他們一起去珠珠宅子裡,但一見他身邊跟著這麼多人,便打消了這個想法。
如今杏兒來了,珠珠也要搬回她自己的宅子了,她的疤痕用了那個祛疤膏之後已經全部沒有了,這讓她非常開心。
珠珠宅子裡的下人看見她回來了,也是開心的不得了,畢竟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一直都是琉憐在往兩頭跑,都隻知道珠珠在諸星樓養傷。
“琉憐,你去整理一間房間出來,以後就讓杏兒住那裡。”珠珠吩咐道。
隨後又對杏兒說道:“杏兒,你跟琉憐姐姐去看看你的房間好不好?看看喜不喜歡,要是不喜歡就再換一間,順便讓她帶你在宅子裡轉一轉。”
琉憐帶著杏兒走了後,珠珠便看著韓遠說道:“公子,請隨我去房裡,有些事情我想谘詢一下你的意見。”
到了房間後,珠珠便讓韓遠坐下,隨後替他倒了杯茶。
“何事呀?要來房裡說。”韓遠問道。
珠珠低頭道:“如今年關將至,我想讓他來我宅子裡住,但卻不好意思說出口;不知公子有何辦法可解決。”
韓遠聞言,笑著說道:“我以為什麼事情呢!我晚些時候去問問夫子的想法吧!不過我猜都不用猜,便知道他一定是求之不得。”
這肯定不用去猜的,珠珠能說出這種話來自然是已經原諒了董夫子,隻不過是一時間還難以接受這種改變罷了;如果是珠珠親自去跟董夫子說,韓遠覺得董夫子能自己提著行李飛奔到宅子裡來。
“公子,珠珠還有一事想與你確認一下。”珠珠聲音溫柔的說道;
“何事?”韓遠問道;
似乎珠珠要問的話有些難以啟齒,她有些羞紅了臉,扭扭捏捏的細聲道:“公子昨日在樓裡說的那些話可是真心?”
“昨日?樓裡?”韓遠疑惑道;
珠珠見韓遠不記得了,便著急了,她急忙提醒道:“就是你說蕭筱姐姐同意的話,我就給你做小的事情。”
韓遠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他剛才是故意逗珠珠的,他看見珠珠那扭捏的樣子,便知道她想問什麼了;
珠珠見韓遠這般大笑起來,便以為韓遠昨日與董夫子的聊天,隻是客套話,便不禁有些難過起來;她有些哀怨的看著韓遠,似乎隨時都會哭出來一樣。
韓遠見狀,急忙安慰道:“剛才逗你玩的,昨日之事我當然記得,那都是我發自肺腑之言,而且若是蕭筱同意的話,在我心裡沒有大小之分,我說真的。”
珠珠聽到最後,那眼角的淚水再也止不住了,開始嘩嘩的往下淌著;
韓遠見狀,忙走過去替她擦拭淚水;
珠珠便直接抱住了韓遠的腰說道:“公子,我真的好開心。”
韓遠揉了揉她的頭,笑著打趣道:“開心怎麼還哭上了呢!高興就該笑,而不是流淚,笑一笑!”
“我聽到公子剛才的話就忍不住想哭,但是內心又是極為開心的,亦或說是幸福的。”珠珠哽咽道。
“哎!我韓某又何德何能,讓你能傾慕於此!”韓遠抱住珠珠的肩膀歎息道。
珠珠沒有回答,就這樣抱著韓遠;在寒冷的冬日裡,靠著體溫溫暖著彼此。
下午琉憐又去諸星樓將她們留在那裡的東西給拿了回來,而韓遠和珠珠則帶著杏兒去逛街了,給杏兒買了很多的新衣服和生活用品。
韓遠在珠珠宅子裡吃了晚飯才離開的,他離開之後便租了輛馬車去了典客署,接到董夫子與張天賜就去了貴月樓。
“珠珠姐姐,你是不是要嫁給韓大哥做媳婦啊?”杏兒問著珠珠。
珠珠聽著杏兒的提問,臉色有些微紅,她羞澀道:“小小年紀你懂什麼!”
杏兒卻說道:“我看的出來,姐姐你喜歡韓大哥,對不對?”
“你個小丫頭,早些休息吧!少關心點大人的事情,明天去幫你聯係學堂,你也早些起來跟著一起去。”珠珠敲了一下杏兒腦袋說道。
一個星期後,這一個星期裡張天賜屬實是玩的最開心的,每次韓遠帶他們兩人去貴月樓,董夫子都會單獨去找趙老喝酒,而張天賜則是跟著韓遠去了芙霜小院,每天晚上都是左擁右抱樂的嘴都合不攏了;最重要的一點便是,韓遠那天跟董夫子說了珠珠希望他搬過去,隔天董夫子便提著東西屁顛屁顛的過去了,而張天賜一等人則還住在典客署,這讓張天賜樂的嘴都合不攏了,每天晚上都享著齊人之福,好不快活。
杏兒也被送入了學堂,還是珠珠捐了一筆銀子才如願進去的,還特彆囑咐學堂的老師特彆照顧一下杏兒;畢竟杏兒之前從未上過學堂,很多書本上的東西都不知道,因此最開始還有些抵觸,但到後麵也就習慣了,而且她學東西還特彆快,學堂的老師還稱讚了她好幾回。
再說韓遠這邊,他今日想著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潘印那邊的東西應該搞好了,於是便早上起來就往地下城去了;至於售賣權他與李慕晴說儘好話,並且答應得到的利潤與皇室平分,李慕晴才答應了他;李慕晴也是見韓遠說的句句有理,又不斷的在她麵前賣慘,想著好歹也是蕭筱的男人,這才勉強答應了,不然原本就是皇室的東西,怎麼會分給韓遠呢!
韓遠往地下城的路上,一想到馬上就可以當資本家了,心裡彆提有多高興了,簡直就像是在馬路上撿到錢的小學生一樣,走起路來都恨不得蹦著走了。
很快韓遠便到了地下城入口,潘印給他開門之後,韓遠便急忙問道:“潘前輩,如何?”
“答應你的自然是已經好了,隨我來吧!”潘印說道。